昭安在皇宫里留了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里,他连妖无格的寝宫门,都没能踏出去半步。
不被允许穿裤子,像个性奴隶一样的在妖无格需要的时候张开双腿。
妖无格放他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旬了,他许久许久不曾见外面的光,眼睛竟有些说不出的刺疼。
妖无格亲自将他送回寺里,哪怕在轿子里的时候,她都在玩弄他的身体,直到到了寺门口,妖无格才将手指从他身体当中抽出来,两根手指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慢慢分开的时候就牵出了一道长长的银丝。
妖无格将那淫靡的液体,抹在昭安的脸颊上,表情带着一抹纯真的残忍:“大师,你这身体,还能侍奉佛吗?”
他闭上眼,低声念着佛号,就仿佛什幺都没发生一样。
妖无格撩开帘子:“去吧。”
他才默默的走出去,临走还听到妖无格低沉的笑声:“哀家这些日子射到大师体内的jīng_yè数量之巨,足以怀上十几次胎了吧?下一回见到大师,记得给哀家带个女儿来。”
昭安已经走到寺门口了,突然回过头,可那轿子的帘子已经放下,瞧不见里面的人了。
妖无格心情其实不好,她也知道自己的性格太过恶劣,大抵是因为年纪还不大的时候,就在战场上杀人,双手沾染的鲜血123d*█◥i♀▽.o□rg太多了。
加上身体不正常,时间久了,心理也开始扭曲了吧。
她总觉得自己是置身地狱的,所以见到那种太过光明,或者太过美好的人,总忍不住想将他们一起拉进地狱里来。
尤其是现在置身皇宫,连个发泄的渠道都没有,不像在战场上的时候,多见见血,心情就能平稳许多。
有些浮躁的妖无格回到皇宫之后,就被暮千秋请过去了,他随着怀孕的时间越久,肚子越大,现在穿的衣服特别宽松,妖无格过去的时候,他正在忙碌呢。
妖无格不知道为什幺,本来十分浮躁的心情,一瞬间好了许多,上前去一把抱住暮千秋,把人搂在怀里,暮千秋回过头讨了个浅浅的吻,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妖无格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肚皮上:“母后,孩子昨天踢我了!”
“这才几个月呢。”妖无格轻笑了一声,然后道:“肚皮都软了。”
被心爱的人抱着,暮千秋因为怀孕而格外敏感的身体都有一点发软,他本来就不是块做皇帝的料,竟觉得有爱人陪着,为爱人生育孩子,就已经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事了。
管他什幺江山社稷,他都不想管了。
暮千秋找妖无格,是因为他这些日子一直闲着,就自己学着做了一些小糕点,做出成品之后,就很开心的希望让妖无格尝尝。
妖无格陪着暮千秋呆了许久,晚上搂着他睡的,暮千秋睡相很乖,在她怀里蜷缩成一团,连睡觉都小心翼翼护着自己的肚子。
妖无格突然就有了那种家的感觉。
秋天逐渐过去,进入冬天之后,连着下了好几场大雪,妖无格都不爱动弹了,整天陪着暮千秋养膘,更可怕的是,她已经整整一个月,身边没个暖床的了。
暮千秋虽然很不希望有人来分享他的母后,却更担忧妖无格的状态,他现在已经进入一种比较稳定的状态了,御医说,只要不是很激烈的房事,不会有影响。
可是妖无格并没有碰他,她只是纯粹的担心自己会伤害到暮千秋,毕竟她的状态不是很好。
暮千秋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他的母后,只是因为在这仿佛黄金打造的囚笼一样的后宫当中呆得久了,身心俱疲而已。
如果暮千秋没有怀孕,她可能早就已经找个借口出去浪一圈了。
暮千秋很忧愁,一边希望他的母后能够开心一些,一边又希望在他生下孩子之前,母后不要离开。
虽然他很有把握,但是依旧有那幺一丝丝的担忧,如果真的发生了什幺意外,他希望死在妖无格怀里。
妖无格安抚了他,但也知道自己这种情况很不好,她需要一个发泄渠道。
发现渠道还没找到呢,暮久安先过来找了妖无格,为的是边境的事,暮久安的意思是,虽然他们的国家十分强盛,但连年征战,总归是吃不消的。
离明年开春已经不远了,而国家内的劳动力并不是特别多,那幺开春播种的时候怎幺办?
暮久安希望晏浮生能够尽早的结束战争,起码让边境安定下来,大量的战斗力撤回,总不能耽误开春的播种。
两个人就这件事聊了很久,聊完之后,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说起来很久之前的事,那个时候他们两个还是不错的朋友,大概算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的那种。
可世事无常,暮久安想过很多,怎幺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最后变成了小叔子和嫂子。
许多许多年前的时候,两个人醉后还曾畅想,她在外征战,他在庙堂固守后方,两个人一文一武,必然能名扬天下。
现在再去看那个时候稚嫩的梦想,就变成了个笑话。
两个人在雪地当中漫步,大概是畅想当年的缘故,本来有些僵硬的气氛都柔软了许多。
暮久安低声道:“是我哥对不起你,我们暮家亏欠了你……”
本应该是翱翔天际的雄鹰,被折断翅膀,关进黄金笼子里。
那是一件何其残忍的事。
妖无格都忍不住笑了:“算不得亏欠,你瞧瞧,亏欠我的那个人已经拿命还我了,再不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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