π按时来帮他锁好下身,然后解脱了他的手脚,几天下来,他也总结出规律了,手脚放松的时候下身一定是被锁住的,如果他要求解开下体,那双手一定会被固定,连清洗的时候去也是由π帮忙,保证他没机会触碰到自己的阳物。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他和阿卿刚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阿卿还不能通过前列腺高潮,挨肏的时候手总想伸到下面去,被他按着不许动,整整一个月,做爱的时候只有他能爽到,阿卿的ròu_bàng被自己操硬又操软,就是射不出来,为了防止阿卿自慰,他上班的时候就会锁住他的阳根,在床上,就会把他的手绑起来,一个月,阿卿都没用yīn_jīng高潮过,刚开始又哭又叫地求他,后来就一个劲儿的哭,下面那根小东西也物似主人型,在他的反复肏弄下抖动着吐出透明的汁液,然而就是射不出来。
一个月,阿卿才学会了如何用后穴高潮。他当时占有欲发作,根本没想过阿卿被他锁住绑着是什幺感觉,只觉得阿卿射不出就是不爱他,下身的动作也更加激烈。现在他自己被限制着不许射,这才体会到这股难受劲儿。
阿卿就是这个目的?他觉得受委屈了,所以要自己也照样承受个遍?
走到餐厅才发现这里好像安静过头了,平时各种走动的声音,盘子轻微碰撞的响动,水烧开咕嘟咕嘟的声音,总是热闹的,今天却似乎一切都被杜绝了,林之卿坐在主位上,看他进来,便吩咐道,“开始吧。”周围这才被封印解除了一般开始动了起来。
时鸣远不觉好笑,他在位时也是这个待遇,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别人总是战战兢兢的,说话分贝都比平日小,他总以为这是的威慑力,却没想过这是权力的威势。
走到阿卿身边坐下,时鸣远习惯性把腿翘起,刚要动作便“嘶”地一声,蛋被扯到了,林之卿瞥了他一眼,发现他面有痛苦,便把脸转向贴身照顾他的π,π惶恐地解释道,“可能是贞操笼固定得有些紧,对不起,我这就调整。”说着便要上前扯时鸣远的腰带,被时鸣远挥开,“不用,下去!”
π没有退后,只拿眼睛看着林之卿,林之卿摆摆手,才退到了一边。
时鸣远自嘲道,“说话不管用了啊。”林之卿没有接他的话,只问他,“这几天住的怎幺样?有不合适的地方但说无妨。”
时鸣远撂下筷子,咔地一声,林之卿反射性地也停了筷,但只有一瞬,便反应过来,掩饰性地又夹了一个青豆。
时鸣远说,“阿卿,你这是在刻意折辱我吗?你自己说,这里的一切,有合适的地方吗?”
林之卿把嘴里的青豆咽下,又喝了一口水,才沉声说,“这是新政府的规定。”
时鸣远泄气了,“我知道,阿卿,失败了,我认!o如今当家做主,我也没意见,现在一切都如你的愿了,我随你处置,但你不能说这种话来羞辱我。”
林之卿放下筷子,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并没有在羞辱你,我说过,我爱你,鸣远哥哥。”
时鸣远再也忍不了了,只一瞬,林之卿便被他按在墙上,不知谁按了报警,瞬间荷枪实弹的卫兵就闯了进来,枪口对准时鸣远,只等下令,时鸣远毫不在意,尖利的牙齿瞬间便刺穿了林之卿的颈部腺体,注入浓郁的信息素。
卫兵在一旁请示,“首长,您已被临时标记,根据新政,认定您已经失去理智决策力,临时指挥权交由当前军衔最高的人,也就是我,时鸣远当前对您的攻击,已触发第sān_jí标准,应麻醉击倒。”
林之卿无力地靠在墙上,被源源不断地信息素冲击地发晕,听到这话,忙道,“等等,先别开枪,我能控制他,给我1分钟。”
卫兵在一旁请示,一是警告时鸣远,再者也是请林之卿表态,听到林之卿说话也就从善如流地退了一步,枪口却还对准时鸣远。
林之卿推开了时鸣远,“听到了吧,鸣远哥哥,这里不是我一人在当家,你遵守规则,我就给你范围之内的宽容,如果你执意如此,我只好请人将你永远束缚住了。”
时鸣远当然不愿被麻醉枪放倒,只好放开他,“阿卿,你了解我的性情,我永远也不会攻击你,我们谈谈好吗?你要什幺,都可以跟我说,我这次会听的。”
林之卿比他低10公分,微仰着头看他,“鸣远哥哥,现在我要什幺都可以自己来拿,不再需要你给予了,你要谈可以,等我身上的信息素退却,我们再谈。你今天的表现,实在令我失望,禁尿8个小时,不算过分吧?”不等时鸣远回应,便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对π说,“就是这样危险的家伙,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不按规程办事,小心你的爪子。”
π不敢再耽搁,赶紧取了手铐,把时鸣远的左手固定在餐桌上,厨房重新把饭菜端了上来,热气腾腾的,π见他不动,还体贴地来问,“先生还吃吗?不愿意吃我们就回去吧。”按他想来,时禁尿,当然要尽可能减少摄入,时鸣远不想吃,他完全理解,也做好了再次替他隐瞒的准备。
时鸣远顿了顿,“吃。”然后一点也没影响食欲地吃了个全饱。
不就是禁尿吗?他当年折腾阿卿的时候,只有比这更狠的,时算什幺?阿卿惹他生气的时候,动辄10小时12小时,这还不算,还额外给阿卿喝淡盐水利尿,阿卿不也忍过来了?o都能做到的事,还会害怕?
阿卿被禁尿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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