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金甲来到陈州的消息,与环都亲近的伯邑考自然一早就已经收到了消息。只是他虽明白金甲与纣皇是同一人,但是过往印象实在太差,便是这段时日时常想起纣皇那混蛋,也并不想与金甲这家伙相见。
只是他不想见别人,却并不能阻止别人来见他!
很快伯邑考便发现,金甲,亦如过去一样,只要有机会逮到与他独处那就一定会将他逮住,绝不会让他轻易地逃过去!
☆、七年之养(十六)
作者有话要说:
若是过去,金甲来寻伯邑考必然是抱着调戏的极大目的而来,只是如今真面目被揭穿,在伯邑考与纣皇本尊吵翻的情况下,金甲这受控于本尊的分..身心境与纣皇一般无二,又哪里还能与过去一般?
因此这人虽是寻来了伯邑考,人却一直是冷心冷肺的模样,眉宇间还是不是闪现狠狞的神色,叫伯邑考不得不想起那日在朝歌时,自己说要前往陈州时纣皇的神态。
那时的纣皇y-in沉着一张脸,分明已有了火气,只是不肯表现出来而已。只是可惜伯邑考当时先一步被御七激怒,再来又被纣皇亲自嘲讽,酒醉刚刚醒来的人根本不能细心地去观察对方的一切。
何况当时的他确实并不想那么快地与纣皇相见,不论是渭水河边还是在冀州,不论是纣皇还是江一春,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情都已经超过伯邑考的容忍,大公子便是知道对方x_i,ng情别扭与人不同,但在找到改变这一切的方法之前他都不想与纣皇相见,更不要说想过去一般日日相处在一起。
如今金甲来寻伯邑考,从他面上神情,伯邑考也知道纣皇并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的分别而有所改变,在对方的心中依旧不能接受自己的这份爱慕,甚至不相信自己是爱着他的,至于要对方回应这份“爱意”更是不可能!
思及此,伯邑考也不禁露出沉郁的神情,一双灰暗失望的眼睛远远低看着金甲。
这金甲却是忽然抬头朝伯邑考笑了一下:“看你在学堂里倒是自得其乐,难道真要将陛下抛弃不成?”
就在刚刚,金甲来寻伯邑考时,伯邑考正在学堂里教导学生,结果一回头就见到这个煞神依靠在门框上,引得学堂内的气氛一变,原本活泼积极的学生被这混蛋冰冷的气压压得一个个正襟危坐,不敢抬头。
伯邑考见此,没有办法,只能提前下课。
现在,学生早已走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伯邑考一人站在课堂内,倚着讲桌看着金甲。
这金甲嘴里竟然还叼着一根烟,烟头已经点着,明明暗暗地被他抽了起来。
这烟是去年年末时冀州上贡来的一批贡品,在过去是从来没人见过的东西,用上好的宣纸将烧烤好的烟丝卷住,要用时便用玉制的烟嘴合在一起,点燃烟头便能使用。
伯邑考不知道这烟丝是如何得来,却是知道宣纸本身就是贡品,由此也看出此物的珍贵。而纣皇显然也十分喜欢此物。只是此物冀州上贡极少,便是纣皇也只能偶尔抽出一根来抽一抽。却是。每每在这种时候纣皇绝不肯让伯邑考与他单独相处在一起,也从来没有递上一根给伯邑考,让他与自己一同吞云吐雾。
就如此时,金甲点上烟后便叫伯邑考远远地站在一旁,并不肯两人亲近在一起,
而伯邑考本就不喜欢与金甲亲近,对此自然十分乐意。
而此时听了金甲的问话,思维因为那一根烟而远远拉长的伯邑考猛然回神,却是忍不住反唇相讥道:“难道不是陛下不愿伯邑考回到朝歌?特意抽取陈州两名老师的名额,为的不就是叫邑考留在此间教学?如此情况三五年内邑考如何还能离开陈州?”
金甲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抿起嘴,嘴角微微上勾,勾起一抹淡漠讥讽的笑意道:“这点伎俩果然没能将你瞒过。”金甲与那纣皇本是一源同生的魂魄,自然了解纣皇的一举一动,而陈州那两名老师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从朝歌送来。
但金甲此言一出,却还是叫伯邑考心中难受了起来,此前毕竟只是他的猜测,多少还能自欺欺人一下,如今被金甲亲言点破,叫他顿时难堪起来。那金甲却又淡淡说道:“那日在朝歌时,便已对你说过,你完全可以不走;而今,同样,你若愿意回去,又有谁会去阻止你?”
“选择从来都在你手中,只是你不肯这般选罢了,何必又将责任推脱在旁人身上?”金甲轻笑戏谑道,“这可与大公子的品x_i,ng不合呀!”
“……”伯邑考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摇摇头,许久才轻声叹道:“你我心知肚明,非是邑考不愿那般选择,实是邑考即便那样选择,陛下也会断去那条去路。”
“渭水河畔时,陛下亲自下令送我离开;冀州时借江一春之口,陛下视我真情如虚情假意;两个月前在朝歌,陛下再次冷言拒绝相信邑考,更借御七之手将邑考推拒在外。邑考想了许久,终于明白或许真如陛下所言,邑考并没有爱上陛下,不过是被一时迷惘所蒙蔽了……”
金甲微微抬眼,嘴角的笑意渐渐地消失,而后他将手中的烟卷从烟嘴里抽了出来,扔在了地上,并且用脚用力地踩了踩,同时佯装不经意地语带“笑意”说道:“说,你继续说。”
伯邑考低头看着金甲将那根可怜的烟卷碾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垂下了眼帘,道:“既然如此,陛下也早已经放了伯邑考自由之身,伯邑考虽是罪臣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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