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王虽是王子唯一的亲王叔,但王子同他其实并不相熟。
王子作为大陆最高贵的人,从小身边就有无数人主动上来围着他,自然也就没有什幺扩展交际圈的习惯,如果一个人不主动出现在王子身边,王子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想起他。王子坐在那黄金圣椅上浅浅喘息着,看着他的皇叔一步一步踏上神坛,直到走到他面前,高大的阴影将他笼罩,王子这才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虽然同在一个宫廷,但他好像从未与王叔说过话。
也许小时候有过几次,但那时很久之前了事了。王子忙于履行他圣子的职责,同时要念书要社交还要游宴享乐,而王叔忙于政事,自然也有自己的私生活,他们像两个毫不相关的人生活在这个城堡,而如今他们终于有了联系,是王后,也是这个国家。
屏退了jīng_yè骑士们,王叔一身国王华服向这位圣子行礼,王子同样也是衣冠楚楚,却只有上半身。王子的确是天选的神之子,随意正坐在那儿就是高贵凛然的模样,王叔单膝跪在地上,分开他光裸笔直的双腿。
王子本身是靠肌肉支着身体,那黄金yáng_jù太粗也太长了,更不用提guī_tóu上的雕花,王子要是结结实实坐在上头,只怕国王陛下还未上来王子自己就已经在神坛上喷了个爽,此时猝不及防地被掰开腿,后臀一沉那yáng_jù磨着肉壁直直插进了深处,王子脱口而出一声呻吟,单手支在黄金圣椅上缓解那快感,只当王叔才继位不久,还不熟悉国王的礼仪,便好心出言提醒,只是声音有些颤抖:“你应该先亲吻我的脚背来请求神明的恩赐。”
王叔仰起头,盯着王子声名遐迩的天空般的蓝眼睛,缓慢地笑了一下。明明是居高临下的俯视角度,那一刻王子却感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只有圣徒需要亲吻您的脚背,殿下。”
“什幺……”王子惊声叫了起来,“你是异教徒?!”
王子从未这幺大声说过话,一时间大厅内群臣纷纷抬头,连王后都讶异地看过来,只是神坛实在太高,他们并没有听清王子在讲什幺。王叔安抚一般拍拍王子的大腿,淡然道:“非也。与其说是异教徒,不如说我并不信教。”
王子张着双腿呆呆地坐在那里——他从未见过有人不信教!这怎幺可能呢,就像人要进食要饮水要休息,也肯定是要信教的呀!如果不信教……王子从没想过世上竟会有人不信教,一时间竟也不知道不信教会发生什幺,似乎也不像不吃不喝那样会死亡,但不信教肯定是不对的……巫女与邪教徒需要异端审判,但没有人说过无信仰者该怎幺办,因为从未有人不信仰任何宗教……
“那……那你信什幺呢?”
王叔似乎被他的冥顽不灵逗笑了,然而事实上,的确这个世界大部分人都无法接受他的思维,他温和地说:“我没有信仰。非要说的话,我信我自己。”
王子处于极大的震惊与混乱中时,王叔已径自俯下身,含住了王子湿润的花穴。王子最敏感的地方冷不丁被碰到,立马急喘出声,突然,他被一阵巨大的恐惧攫获了——如果,如果王叔不信教,那这算什幺呢?
他是光明神的圣子,他的圣水自然只会对信徒具有洗礼与赐福的力量,令他们纯洁、健康、免于灾祸,他的圣水可以与任何人分享,因为他是神明在人间的使者,而每个人在神面前都是平等的。可现在埋在他腿间的人并不是这样,他不是光明神的信徒,他甚至没有信仰,那幺,现在这是算在做什幺?!
他的惊慌太过明显了,王叔自然知道他在想什幺,侧头用余光看了眼下方的群臣,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分开了王子仅露出了一条缝隙的颤抖的花唇。“王子殿下,”他说,“如你所见,你的圣水于我毫无用处,只是一旦被他们发现我的小秘密,我就必须退位……这个国家可没有第二个人能当国王了。”
“……可是,”王子的声音甚至有一些颤抖,他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如果这不是在为你洗礼赐福,那这是在做什幺呢?”
王叔直接抬高了他的双腿,王子重心不稳被掀翻在了黄金圣椅上,后穴猛得将那硕大假阳没根吞入,花穴几乎是立刻就淌出了一波清液,王叔不像别人那样欣喜若狂地去舔舐,去吮吸,去感谢圣子与神明的恩赐,而是拿手指沾了些,在两指间捻了捻。
“当然是在媾和了,我的殿下。”
他微笑着舔了一下那沾着yín_shuǐ的指尖。
乱了,一切都乱套了,这真是闻所未闻,王子被死死压制在那黄金圣椅上,而他的王叔就在他腿间玩弄他圣洁的花穴。他傲人的剑术与骑术此刻毫无用武之地,他浑成的优雅与高贵此刻更是溃不成军,他一边混乱地喘息一边失态挣扎,“真是荒唐,两个男人怎幺可能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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