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阶为“魔术师”的英灵现界降临时的魔力爆发过于招摇,所有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都有所感应。看好
韦伯抱着胳膊,忍不住身体颤抖着说:“这种恐怖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以“骑兵”降临的征服王大喇喇地揽过御主的肩,将自己的魔力像披风那样裹在对方身上,这一道魔力的障壁削弱了远处爆发的魔力传到此处的波动。
韦伯终于感觉好受了一些。
在刚刚那一瞬间,他仿佛被丢进了冰窟之中,整个人只能感觉到寒冷,紧接着寒冷就超过了界限,变成了疼痛传到四肢百骸。
“这是什么啊?这也是英灵吗?英灵里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存在?”
征服王哈哈大笑。
“英灵并不是只有你所认为的‘好’的家伙啊,小子。不过,刚刚那种魔力的确很让人在意——寒冷和黑暗汇聚到这样的程度,远远超过了常理的‘极限’才会带来超越空间的恐怖。但他藏得也太快了吧!”
韦伯一听伊斯坎达尔这种语气就要疯了。
“你不会想主动去见他吧?!”
“哈哈哈哈,难得能够遇到这样强大的对手,早些见面不好吗?”
征服王用力拍了拍韦伯的肩,后者龇牙咧嘴地揉着肩膀。
“一想到有这样的角色作为对手,我就觉得更加兴奋了——征服的道路上要有挑战才会更加有趣!打起精神来吧,小子!”
韦伯苦着脸想:他可能并不了解英灵的思维方式。
之前被伊斯坎达尔强行拉上战车“从空中巡视整个战场”的时候他就无比尴尬了,现在他只想绕着对方走,伊斯坎达尔竟然还想要主动去寻找对方,根本就是鲁莽吧?
不,也许,只是因为他太胆小了而已。
所谓的“圣杯战争”原本就是这样啊。
英灵有着远超过人类的力量,但是,伊斯坎达尔是他的从者,对他相当友好,他无法明白从者的恐怖之处——直到现在,那个不知道真身的英灵用这样毫无善意的招呼向他展示了这一点。
伊斯坎达尔来了兴致,拉上韦伯就登上战车,兴冲冲地要去刚刚魔力爆发的地方,说也许还能追到对方。
韦伯就算还有不同意见也抵不过伊斯坎达尔的怪力,小身板在强壮的从者面前毫无反抗之力,直接被拎上了战车。
雷鸣的战车抵达先前白兰召唤从者的场所时,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地上的召唤阵被粗暴地连同地面一起破坏掉了,剩下的只有毫无意义的残骸。
伊斯坎达尔拎着韦伯跳下战车,理所当然地问:“小子,之前在这里出现的从者去了哪里?”
韦伯刚刚双脚着地,还有些晕车——他觉得自己从今以后可能都会晕车了——听到这句问话,又委屈又气愤地说:“我怎么会知道啊!对方又没有特意留张字条说‘我去了这里’!现在是圣杯战争啊!不管是御主还是从者都会隐藏起来吧!这是常识!”
伊斯坎达尔摸了摸头,用一种非常惊讶的口吻大声说:“哎?可是,你不是很厉害的魔术师吗?不能直接追踪到对方吗?”
韦伯同样大声地吼了回去。
“是有那样的魔术没错!但至少也要知道对方的‘真名’,或者持有对方的随身之物才行!这种毫无头绪的情况根本不可能追踪的到!对方只要有意压抑魔力,隐藏起来的话,除非在很近的距离才能够发现。”
“这样啊。”伊斯坎达尔大笑起来,“看来今天是没有机会了,下次对方要是再出现,我们就第一个赶到,一定可以打一场痛快的仗!”
韦伯叹了口气,感觉到深深的绝望。
这个从被召唤出来开始就痴迷于垃圾食品和看电视的英灵真的是传说中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亚历山大大帝”吗?
他偷走了老师的藏品,这样偷偷摸摸地来到极东之地参加圣杯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想要取得优胜,得到圣杯,让人刮目相看,称赞“韦伯-维尔维特是一个有才能的魔术师”。
可是,现在他根本连自己的从者也不能约束啊。
每天都因为毫无意义地维持英灵的实体化消耗大量的魔力。
早知道的话,他是不是应该去寻找其他的圣遗物才对?
“所以,二世先生这样一直维持实体化不要紧吗?京先生的身体还能撑得住吗?”
藤丸立香坐在沙发上,有些担忧地提问。
几分钟前,藤丸立香和玛修相继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两人都洗去了先前战斗的痕迹,头发吹干之后就更显得清爽,换过新衣服之后,两人看起来都精神了很多。当然,这种精神上的改变也可能来自于她们已经找到了埃尔梅罗二世,不再像之前那么惊慌失措。
玛修规规矩矩地坐在藤丸立香身边。
解除了战斗姿态之后,她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中学生一样,乖巧可爱,完全看不出先前持盾和暗杀者战斗时的模样。
埃尔梅罗二世听到这个问题,没好气地直接哼了一声。
立香才刚刚出来,他就被强逼着把烟灰缸都拿到卫生间去了——这还不是老妈子,那卫宫都要不服了!卫宫那么叨叨也没能让伽勒底全面禁烟。
“不用替他担心。不要说支持我实体化的魔力,就算是让迄今为止所有被你召唤到伽勒底的英灵全都现界,他也不会撑不住。”
藤丸立香和玛修同时惊叫出声。
“哎哎哎哎——?!”
藤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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