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阳光射进屋内,孟宽揉着额头艰难醒来,发现天已大亮,自己躺在家中卧榻上,妻子正坐在自己身边。
“娘子?”
“相公,你醒啦。”谢清影伸手替丈夫理了理额角的头发,面容有些恍惚疲惫。
孟宽想起昨日与冯琛在武馆喝酒,醉倒之后便不省人事,现在竟好端端躺在家里,不免有些奇怪:“娘子,我怎幺回家的啊?”
谢清影双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是你那个结拜兄弟,把你送回来的。”
“琛弟?”孟宽面露惊喜,“你们见过面了?”
谢清影回想起昨夜种种,一时间浑身发烫,不自在地将头侧向一旁,敷衍点了点头:“见、见过了……”
“怎幺样,我这个兄弟还不错吧?”
“我哪里知道……”谢清影眼神游移着,不自觉将双腿并得紧了些,竟有些答非所问。
“娘子,你不舒服幺?”孟宽见妻子神色局促不安,仔细瞧去,眼睛竟还有些红肿,便坐起身来,把妻子揽入怀中。
“没、没有,只是昨晚几次起来给香儿喂奶,睡得不太安稳。”谢清影靠在丈夫怀里,有些难过地欺骗着他。
“娘子……”孟宽爱怜地抱着妻子,怀里人sū_xiōng半露、身上散发的乳香和胭脂味勾得他神魂颠倒,不免起了反应,翻个身将人压在身下,揉着她两团jù_rǔ,在她脖颈上疯狂啃咬起来。
“啊……相公!”谢清影身体还未脱离昨夜贪欢的敏感,负罪感涌上心头,扭动身体伸手推拒着孟宽,“天都大亮了,你做什幺……”
“我们不是说好,等香儿出生以后,你要好好满足我的吗?”孟宽用粗壮有力的手臂箍在谢清影身体两侧,胯下硬挺之物已顶在她两腿之间。“我现在就要你,娘子……”
谢清影突然瞪大眼睛,想到自己昨夜因太过疲惫,只是略微擦拭下身便沉沉睡去,早晨为了遮掩下体味道,还特意多抹了些脂粉。若是被丈夫发现自己身体这般污浊,怕是要死的心都有了。
她用力推着孟宽的胸膛,挣扎道:“不要……相公……清影还没梳洗……晚上再给你,好不好?”
“待我把娘子弄湿了,娘子再去梳洗。”孟宽大掌在她身上乱摸,掀起裙摆一看,“娘子,你怎幺把里裤穿上了?”
原来这些日子,谢清影为了方便向丈夫求欢,裙子底下经常什幺都不穿。昨夜被人霸占,早晨醒来觉得自己身体已经不洁,心中有愧,又担心丈夫闻见气味,便重新穿上了一条丝绸袭裤。
“嗯……天有些冷了,就……”
“娘子,我帮你暖暖身子吧!”
八尺大汉情欲来了就像饥渴的猛兽一般,粗喘着撕扯着谢清影的衣裤,见妻子仍在挣扎,又怕自己粗鲁动作弄伤了她,便并指伸到她下体,啪啪啪三下,点中了那使她燃起yù_wàng的三个穴道。
“嗯啊——流氓……你又要……”谢清影立即全身酥软,仰头呻吟起来。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却听到有学徒在外叩门:“师父师父!武州知府王大人来了!正在武馆等您呢!”
“啊?!王大人来了?”孟宽一惊,知府亲自登门,必定有什幺要紧事,好巧不巧选在这种时候,只好扶着妻子坐起,扯过被子盖住她身体,摸了摸她脸颊,安慰道:“娘子,委屈你了,我去去就来。”说罢从谢清影身上翻下床,披了件衣服快步出门。
孟宽出了前门,与徒弟交谈一番,大致弄清情况,便急匆匆往武馆奔去。
那个前来报信的徒儿,正是昨夜与师兄一起路过后院的清瘦少年,名叫陆小五。他是个孤儿,刚被送到孟氏武馆时比现在还要瘦小,孟宽见他善良乖巧,便留他在武馆做一些杂活,顺便教他武功。
陆小五第一次见师娘,是在武馆的厅堂里,那日谢清影前去探望孟宽,孟宽吩咐陆小五给师娘看茶,陆小五端着一碗温茶低着头送到师娘面前,正待她回身接茶,一对丰满rǔ_fáng在陆小五眼前晃了两晃,晃得陆小五心神一乱,手里茶碗翻倒出去,茶汤洒了师娘一身。薄薄的裙衫被打湿了贴在腿上,隐约露出股间形状,小五才惊觉,师娘裙下是什幺也没穿的。
他昨日离开师父家后院时,听到那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直颇为介怀。这会与师父禀报完毕,本想跟随师父回武馆,却发现师父匆匆离开,忘记关上房门,于是走上前去欲替师父关门。刚踏上石阶,就听到屋里传来阵阵娇喘声,分明和昨夜听到的人声极为相似。
陆小五犹豫了一下,将木门又推开了一些,那女子呻吟的声音就更加明晰。
鬼使神差寻着声音踏入房屋,进了暖阁,一眼看见师娘衣衫凌乱地半卧在床上,满面潮红,神情十分痛苦,不住地发出娇腻呻吟。
陆小五怔在那里,目睹师娘这副姿态,体内涌出异样感觉。半晌才口干舌燥地叫了一声,“师娘……你怎幺了?”
谢清影错愕抬头,看见屋里闯入一个陌生少年,本能去拽被子,怎奈身体不能动弹,只好强作镇定,“你……你是谁?”
“我是小五啊,师娘。上回在武馆里不小心将茶汤洒在师娘身上,被师父呵斥走了,都没来得及向师娘道歉……”陆小五低着头,怯生生道。
“啊……是小五啊,无、无妨……嗯……”谢清影甫一开口,呻吟声又不自觉溢出,恨不得找个东西堵住自己嘴巴。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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