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转念又想起了oa清洗标记的惯用方式,y-in差阳错地意识到茨木为什么会打来那种“匿名电话”,他忽然想要确认一下,又不由升起了逗弄他的意图:
“怎么,茨木连洗标记的事都要长官听着才能做下去?”酒吞故意淡下语气,一脸认真地确认道。果不其然,他看见茨木夸张地愣怔在眼前。
“……我、我没有……那天,那天不是这样……”青年错乱地掩饰着,身体却仿佛石化在他的长官身下,将断续的苍白狡辩出卖无疑。
“没有什么?”酒吞咬着茨木红透的耳廓,意味深长地问道,“还想狡辩你的那通电话?除了你,谁还会对本大爷叫得这么好听?还是说,没有本大爷在旁边看着就打不开*殖腔?”
茨木被这番洞彻的话语激得五雷轰顶,仿佛身体深处的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目光的洗礼——那段禁忌的经历虽没有给他带来重创,却无疑将他的一切秘密都交付在了酒吞手里。而他的挚友平时什么也不深说,一开口就宣告他的整个世界已经被紧紧攥握。
脑中嗡嗡作响的眩晕里,茨木只见那双温柔的紫眸朝自己靠近过来,他的挚友俯下头,将忍俊不禁的笑意堵进一个深吻。
口中交换的信息素气味彻底掠走了理智,浑身亢进的热浪之中,茨木只意识到柔韧有力的舌头扫过自己敏感的口腔,于是身下挺硬的x_i,ng器更加无措地胀大一圈——而后酒吞烫热的j-in-g身贴覆上来,紧紧地压迫其上,驱走了它的孤单。
“你就打算这么硬着?”酒吞贴着茨木濡s-hi的唇,狎昵的气声中吐出字句,拆穿了他故作的视而不见,“还是要本大爷帮着你才能s,he出来?”
酒吞边说着,一边挺动胯部,并用嘴唇堵死他申辩与呻吟喘息的渠道。
两具x_i,ng感的男体紧紧贴着,酒吞的腰线如水流般律动,胯下的驰骋却放荡不羁,j-in-g身上的青筋抵进脆弱的冠沟,以两人最敏感的地带相互摩擦,传递着神经末梢颤栗的电流,用喷薄欲出的热望交换彼此的快感。
茨木的臀部被顶得紧贴墙面、挤压变形,胯骨上的撞击则越来越猛烈。他感到自己几乎融进身后的瓷砖里,体肤的热浪渗进瓷砖的冰凉,身前却似被滚烫的温度浇灌。x_i,ng器在前所未有的高温中胀到发疼,铃口也放荡地张开,忍不住地溢出一串清液,滋润着两人愈渐紧贴的火热摩擦,诚实的生理反应在他两颊激起羞赧的红晕,于酒吞却像熟透的果实般愈发可口。
而这颗果实隐忍地呜咽着,似要蒸发到枯竭,唇齿间充斥着两人的津液,甚至溢出唇角肆意挂在锁骨和绯红的r-u珠上,茨木喉中却依然干渴到极致,让他想将挚友的味道吞咽更多。
酒吞感到唇下原本被动受用的亲吻愈发含情起来,甚至流露出如他本人般青涩莽撞的狂热,于是用灵舌缠紧他的,粗糙滑腻的舌面缱绻一处,顺势滑进茨木饥渴的口中,舌尖模仿*合的动作c,ao干着他柔软的四壁。
男人下半身的c,ao弄也从未如此狂野。
或许是针锋相对的厮磨激发了他本能的征服欲,抑或是转换期的费洛蒙惹得他攻击的本x_i,ng火力全开,但彼此坦诚相待的r_ou_搏中只能更加紧逼对方的yù_wàng,拥抱对面极尽蛊惑的身体一并沉入深渊,再以彼此口中的琼浆玉液饮鸩止渴。
他将茨木粗急的喘息细碎的呻吟都霸道地堵在桎梏间,把他蓬勃燃烧的yù_wàng剥茧抽丝地收缴,在他眼前一口一口地拆卸入腹。
唇齿间的负压吸着两人的身体也清空了距离。
茨木的双臂下意识地攀上酒吞厚实的肩胛,机械关节冷硬的触感引出一番更猛烈的进攻。
茨木只觉x_i,ng器被酒吞牢牢顶在自己小腹、深深嵌进腹肌,逃无可逃地承受着力道深重的碾压蹂躏,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刷着小腹,铃口中的热流开始汩汩不断地上涌。
茨木本能地想要控制喷薄而出的冲动,酒吞却报以几下恶劣的深顶,同时松开嘴唇,放出茨木猝不及防响彻整个空间的颤栗呻吟。
怀中的脸颊因为这声红到通透,似要融化在四面八方荡漾的回声中,却只能埋入更深的吻以掩饰颊上的烫热。
酒吞看见茨木重新塑起的无形的壳再次裂开一条缝隙,其中的旖旎似要将他勾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酒吞想着,报复般细密地吻上他s-hi滑的脖颈。
s-hi润的唇在蠕动的喉头烙上盈满费洛蒙的吻痕,从中榨出更多靡艳的声音。下体则更加不留间隙地倾轧上去,毕露的锋芒填满他的沟壑,将两人临门前颤栗的j-i,ng囊紧紧贴在一起,同时将令那人神往到痴迷的宽阔胸膛重重顶上他的心口:
“s,he出来吧。”青年听见长官在耳边慵懒地命令道。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僵,x_i,ng器却在熟悉到可怕的条件反s,he中服从地松开闸门,起伏的呼吸、剧烈的心跳、小腹的挣扎与x_i,ng器的律动一并诚实地传入长官的体肤。
颅腔被无法掩饰的快乐激烈地扫s,he,意识濒临阵亡的同时,大腿的肌r_ou_也瑟索到几乎难以站立,铃口被烫得无法收缩,修长的j-in-g身将热情的欲液肆意喷洒在两人紧紧贴合的腹肌上。
与此同时,袒露的三角区也承受着酒吞勃发的节奏,宛如在用全部的身体接纳他j-i,ng门大开的瞬间,胸前烫过另一股灼热,r-u首被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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