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意犹未尽地吮吻着酒吞的嘴唇,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无旁骛地尽情放纵自己的yù_wàng。那批禁药的事今天凌晨才彻底解决,为了不被目标觉察,他与酒吞一直扮演着疏离甚至敌对的身份,制造着骗过所有人的“理事长擅自怀疑尊主的决断并自立门派”的假象。此时此刻真相大白,却仍旧有些寻衅的声音试图怂恿尊主以严厉的手段重新驯化茨木的忠心,因此两人迫不及待的私会仍保持着这种伪装。
“你倒是一点也不怕那座宅子?”酒吞贴在茨木唇边,好气又好好笑地问道。他没想到茨木对他人的妄自揣度愤怒归愤怒,却分毫没把那些风言风语当做威胁。
“和挚友假装疏远了这么久,也挺累的,就不能趁机亲近一下?”茨木诚实地答道。
“你居然想用这种方式亲近?”酒吞倒也有过双人假期的计划,只是碍于外头风声未平一时难以落实,却不料茨木居然想到这顺水推舟的法子。那座从前被八岐大蛇用来“栽培”新人的宅邸,如今已被酒吞另有安排地暗中改造了一番,先前那森严的氛围早已不复存在。
“茨木,你就不要总想着能挑战老爷子当初订下的标准了,”酒吞一语中的拆穿了茨木这奇怪的不服输的心思,“本大爷不需要驯化任何人,所以早就把那地方改成了俱乐部,让从前的调教师帮助有需求的会员排解压力,也招了一些职业的‘减压宠物’,里面已经不是你原来听说的样子了。”
酒吞说着说着自己先意识到了什么,他见茨木金瞳一转,默契地说出了那个与他想到一处的主意:“挚友就宣称让我去体验一下那些调教师的手段,外面自然会认为主人采纳了他们的建议,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明说——”
“等你去了,本大爷再假扮成调教师进去陪你玩?”如此看来,这“调教假期”的提议竟成了取代度假的最佳计划。酒吞了然一笑,奖赏意味地重重吻了一下茨木的额头。
一周过后的那个黄昏,黑色的轿车停在那座欧式庄园的栅门前,从宅邸整肃的建筑外观,全然看不出这是一间宣泄yù_wàng的场所。
茨木被安置在的单间与旁人并无二样,门边有一块简洁的烹饪区域,浴室里是同时留着浴缸与冲琳区域,方便做各种清理,及膝位置的墙上还专门安置了深度清洁用的龙头与软管。简约的隔断背后是一张柔软的双人床,床头的柜子里放置着日常训诫用的道具,不过这一切显然都是供主人所用,床边那座将近一人长的金属笼才是宠物过夜的地方。
茨木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掐着表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时针指向晚上八点三刻的时候,他静静解开领带,脱下那身纯白的西装。
蔽体的衣衫层层剥落,直到漂亮的胴体安静地呈现于暖黄的灯光下。茨木将自己不再需要的衣物齐整地挂进柜中,然后打开双腿,安静地跪立在沙发前的羊毛毯上。
这是一个令他着迷的姿势。
对主人的驯顺有如一根无形的绳索,牵连着他的心跳与体肤深处的yù_wàng,也将他与主人的存在紧紧绑在一处。
片刻之后,酒吞如约而至,像要给他心爱的宠物一个惊喜般,酒吞今晚穿上了一身与昔日制式相仿的纯黑色军装制服。
锃亮的军靴踏过地板,冷硬沉稳的脚步声停驻在茨木身后。指腹下的软皮轻轻抚上紧绷在r_ou_欲之下的肩头,一路向下摩挲着那对令之浑身战栗的r-u钉,继而探入胯间,捋着那根漂亮的x_i,ng器。他看见他的宠物在这一连串昭示所有权的动作之下,默契地臣服在他的掌控之中。
烛光亮起,灯光熄灭。酒吞并没有急着拿起茨木熟悉的教鞭,而是倒上一盘橄榄油,脱去手套走向茨木身前。
温软的烛光将洁白的羊毛毯映成暖意的棕黄,跪立其间的宠物配合着挺起身,任凭晶莹的油脂一线坠落在胸前。酒吞细细地将橄榄油淋遍他的胸腹、肩头、背脊与大腿,而后绕至身后,将清香的油脂推开在茨木光洁紧致的体肤上。
主人的手指娴熟地点按着紧绷的肌r_ou_,将每一处疲惫的地方都舒缓下来,他没有做出挑逗的动作,只是伴着香薰蜡烛馨甜馥郁的玫瑰气息松弛着他的筋骨与心神。手指挪向额角的太阳x,ue,由浅至深地划圈揉按,宽阔的手掌抵着两旁的枕骨,使茨木错觉自己渐渐空下来的意识都安然地交付在主人掌中。
暖黄的光线播撒着倦意,茨木渐渐软着腿跪坐在脚踝上,将舒展的身体轻轻靠进身后坚实的怀抱中。
酒吞没有打搅他过于松弛的状态,反倒借着这阵温存开始轻抚那些敏感的部位。摩挲在大腿内侧的掌心循循将情欲一浪接一浪地透进茨木股间,茨木的下腹在喘息间起伏着,迷醉的头颅也忍不住微觑着双眼贪婪地蹭进主人硬质的领口。就在茨木彻底耽溺于情欲的时候,酒吞不紧不慢地端起一盏早已备好的低温蜡烛,徐徐捧向他眼前。
茨木早已沉浸在这过分旖旎的气氛中,他贪婪地瘫坐在酒吞怀里,全无惧色地凝视着那盏明亮的烛火。
就在他以为自己挺起的胸膛要先承受灼烫之时,那点红蜡却从高处打在了他光裸的耻骨上。
流淌的灼热接连不断地点在青年起伏连绵的胯间,茨木在陌生又难以抗拒的快感中惊喘开来,旋即就被打在铃口的温热窒住了呼息。蜡油接连不断地落在茨木挺拔的j-in-g身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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