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科洛因?”而这位将军的反应,很显然是听说过他,“不过,您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我确实变化挺大。”科洛因的翅膀又伸了出来,扇了两下,“不过不久前我刚刚成年,所以,恶魔的血统给了我一个小惊喜。”
“必须得说,您得到的这件惊喜,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喜更多些。”将军笑着,“那么,不知道您是否已经有了住处,如果没有,是否能邀请您到我的家里居住?”
如果接受了那就得留下了,可是科洛因之前还在犹豫是走是留,他刚想表示自己还需要考虑,可是突然发现周围士兵的情况不对劲。当然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用耳朵听,以及恶魔的那种对危险的直觉。
周围的士兵,表面上是为了迎敌而做的布置,但是他们的注意力却并不是对着城外,而是击中在了科洛因的身上,就连这位将军,虽然脸上依旧保持着和善的微笑,但眼睛却满是戒备。
这让科洛因有些郁闷,但是以己度人。如果在他面前忽然跳下来一个人,说你有危险,之后这危险也确实被证实了。科洛因在这个人既感谢的同时,多少也会怀疑。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曾经听说过,但是现在外貌和传闻严重不符的家伙——聪明人很可能会把这联想到别有用心的冒名顶替上去。
更别说是担负着一城人生死,以及看守着国家大门的将军?况且他也没要把科洛因抓起来,只是给他找了个应该环境还算不错的地方监视着而已。
“我这次来是准备去王城的,我对皇帝陛下有事相求。”
科洛因觉得,既然对方都怀疑他别有用心了,那他就更应该走了,对方也能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事情的变化大大出乎了科洛因的意料。
他的话刚刚说完,将军眼睛里的戒备就消失不见了,但取而代之的并不是放松,而是厌恶和愤怒。仅只是这神色的转变,就已经染科洛因一惊,怀疑自己有什么地方思虑不当说错了话,又或者这位将军的耳朵有问题。
“你可以离开,科洛因。”将军说,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须说清楚,诺尔陛下和巴克雷大人的去处!”
“啊?”科洛因一怔,他甚至怀疑这下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诺尔陛下和巴克雷骑士?他们怎么了?”
“你在装傻吗?你这个卑鄙下作的小人!”将军也有着短暂的怀疑,但那只是一瞬,下一刻他已经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剑,“抓住他!”
科洛因瞬间飞了起来,几张大网——真实意义上的网,以及魔法构成的网——却先于他遮蔽了他头上了天空,不过这也并非是科洛因第一次被人用网子捉,魔法的火焰顺利的清除了这些障碍,顺带烧毁了s,he向他的箭矢。
不过太顺利了,以至于让他忽略了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投出来的套索,但是对方显然错误估计了科洛因飞行时的“载重量”,投出套索的士兵被高速飞行的科洛因瞬间拽离了城墙。
科洛因意识到自己栽了个人的时候,下意识的控制火焰烧断了套索,不过那个被他拽出来的士兵,也在同时朝着地面坠落。科洛因是从二十米高的城墙上起飞的,再加上那人被他拉离了一定的高度,这士兵距离地面几乎有三十米,从这种高度跌落到砖石的地面,这人必死无疑。
虽然不知道这误会是怎么产生的,但科洛因可不想这误会更进一步加深。火焰接住了那个士兵,并把他送回了城墙,而科洛因也已经逃之夭夭了。
“将军?”有人问那个将军,“要去追吗?”
“他在天上,很难追赶,更何况我们眼前还有各国联军这个敌人。”将军回答,而同时他也产生了疑惑,那个科洛因看起来确实是不知道诺尔陛下和巴克雷大人发生了什么,他眼睛里的惊讶是真的。那么,他确实是好心来报信的,两位大人失踪的事情真的和他无关?
这是个好消息,至少眼前他们不用担心敌人拥有一个来自天上的眼睛。但更是坏消息,以为内关于两位大人的去向,他们又变得没有任何线索了……
将军忧虑着,直到他的副官,刚才提问的人,也是他的爱人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才猛然意识到,这并不是发呆的时候:“将更多的石头堆上城墙!”他高喊着,接着轻握了一下爱人的手,并压低声音说,“我们能撑过去的。”
科洛因停在一个山头上,正在生着闷气。原本他以为十拿九稳的一个盟友,结果却发现还在他莫名其妙的时候,就成了敌人。就此放弃?还是……
科洛因看向山下,原本缓缓前进,小心隐藏,以防被发现的联军,虽然不知道通过的是什么方式,但显然意识到了自己已经败露,所以干脆大张旗鼓的朝着达尔坎的关隘冲去。摸了摸下巴,科洛因离开了山顶,他决定,先去吃饭。
夜,联军营地。
下午的时候,联军正式兵临城下,不过联军将领却并不是个鲁莽的家伙,一次试探x_i,ng攻击,发现小城的城防已经布置妥当后,立刻收回了军队,找了一个背山靠水的平坦地带,安营扎寨。
达尔坎的将军曾经试图派出一支骑兵偷袭扎营的军队,毕竟对方是几国联军,而这种混杂在一起的队伍,扎营的时候,最容易出问题。但没想到的是,对方的军队砍树、做饭、卸物资、立帐篷、巡逻保护分工明确,行动迅速,完全不像是捏合起来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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