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看心里越惊,女人的大腿微张,形成一个标准的受虐姿势,大腿内测同样伤痕累累,一股血液从顺着白皙晶莹的大腿从下体内流出,此刻已经凝固,并在女人身下染下一片惨烈的红云。同时,他注意到这个女人的右胸以下奇怪得凹了进去,周围一片乌紫,凭他粗浅的医护知识,也可以断定女人不仅遭受了强暴,而且被毒打过,以至于连肋骨都被打断。
震惊以后,他被一种强烈的愤怒所充满,在男女关系中,再没有什么比强行占有更野蛮,也更让人恶心的了。他噌的一声站了起来,虽然有点头晕目眩,可他强撑着,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向那个女人。越往近看,那一身的伤痕就越象鞭子一样抽在他身上,他伸出手,发现手因为生气正抖得厉害。不能生气,他深吸了一口气,不能因为过度的情绪让心脏病复发。在这当口,他必须把这个女人放下来,然后赶在那个强j,i,an犯回来之前,找到一个电话,拨打110和120。
他爬上床,跪在那个女人的身边,只觉那具惨烈的躯体上遍布的伤痕犹如一朵朵开在冰天雪地中妖冶的花朵,每一朵都在张开嘴,对他妩媚地微笑。他甩了甩头,幻觉,怎么会有这样的幻觉,那具备受凌辱的女x_i,ng躯体,却具有某种奇特的,难以抗拒的魅力,仿佛一把锤子直接打击在他内心深处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在他的手指碰到这些伤痕时,内心深处竟然有隐约的快感浮现出来。他吓了一跳,活了二十八年,他从来都觉得自己至少是个x_i,ng取向非常正常的男人,a p_ian很少看,崇尚自由平等,对暴力和以强欺弱更是深恶痛绝。怎么会在这个救人的节骨眼上,居然对可怜的受害人浮想联翩。他深吸了一口气,顺手从床边拉过一见衣服,纯白的丝质长袍,可能是睡袍之类的东西,他没有细看,将这件长袍仔细地裹在女人触目惊心的身体上。然后,他转到了绑住女人双手的地方,被绑处早已淤血成片,可见绑的人多么心狠手辣,毫不怜惜。他颤颤巍巍地将丝带解下,忙不迭替这个女人揉她的手腕,绑了这么久,可千万不要血液不循环废掉。
林凛揉了一会,女人依旧没有苏醒,才想起或许应该把女人放平,他小心翼翼地托着女人的头,将她平放在枕头上。女人柔软的黑发缓缓散到两边,露出一张j-i,ng致到无以伦比的脸来。虽然这张脸毫无血色,嘴唇干裂,但丝毫不损它原本的美丽。林凛呆了呆,在他的生活经历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她脸上稚气尚存,年龄不会超过十八岁。天,十八岁,花一样美丽的年龄,是谁如此丧心病狂,对这样一个花季少女下这样的毒手呢?
他俯身听了听她的心脏,还算平稳,呼吸也不急促,看来她只是昏过去而已。但是醒来后该怎么办呢?谁能告诉一个受到这么大伤害的女孩子如何快乐健康地活下去?
他想起曹诗韵十八岁的时候,整天只知道没心没肺地骗他的东西,哄他替她做功课。曹诗韵,这个名字宛如玻璃断片一样缓缓地割破他的内心,不,不能再想曹诗韵,至少现在不能。他叹了口气,手指轻柔地替那个少女拨开脸上的乱发,生怕力量太重会使得她再受伤害。少女在昏迷中嘤咛了一声,娇娇柔柔的,仿佛春雨浸润的泥土。
林凛心里难受,看那少女眉头微颦,仿佛在昏迷当中也在忧心忡忡,可怜的女孩子,等从这里出来后,一定给她介绍最好的心理医生,让她早日走出这件事的y-in影。但是,当务之急是赶紧报案,离开这里。
他抬起头,环视周遭,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身处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中。这间房很大,分内外室,一色木器家具,陈设的屏风、字画、摆件无不j-i,ng美,铺成得非常华丽。他下了床,踩着厚厚的地毯走了内室,看到外室当地一个落地青兽熏笼,内里甜香阵阵,空气中充满男女欢好的旖旎气息。靠墙一个雕花大案,案上一个五彩开光嫦娥奔月瓶内,c-h-a着一支怒放的梅花。
林凛觉得很奇怪,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瞧这些仿古家私,没一样是便宜货,看来这个强j,i,an犯还不是一般人,是个非常有钱的强j,i,an犯。林凛厌恶地皱皱眉,这是怎么回事,屋里完全看不到电灯、开光、空调之类的东西,难道那个强j,i,an犯以古为乐,已经到了摒弃现代生活的地步?如果这样的话,那还不是一般的变态。度假村?还是影视城?还是什么地方开发的旅游点?林凛心里琢磨着,你这里没有电话,难道外面也没有吗?我就不信当代哪个旅游景点能返璞归真到这样的地步。
他悄悄地走到门边,打开门正想出去,迎面却不期然撞到了一个人。
“哎哟。”只听一个女孩叫唤一声,跌倒在地。林凛有些意外,以为外面有五大三粗,相貌萎缩的男人看守,确怎么是个小女孩。他细看,那个女孩模样干净俏丽。她一见到林凛,吓得赶紧匍匐在地,口里称:“公子,奴婢冲撞了公子,奴婢罪该万死。”
林凛回头看了看,没有其他人,小心翼翼地问:“你在跟我说话?”
女孩一听,愈加惶恐,忙不迭地磕头说:“公子公子,奴婢死罪,奴婢死罪。”
“你说什么呢你,没事吧小姑娘。”他伸手去拉那个小女孩,这才发现女孩脸上已经泪痕遍布,小小的脸上尽是恐惧之色。他的手一碰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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