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少见还是有的。
硝石不算难得,很多山石的山壁角儿之类的地方都能获取,所以农闲的时候,如果天气不算恶劣的话,会有乡亲么去采这个卖去镇上的药房补贴家用。
因为硝石可做制冰之用,所以无论是夏季还是冬季卖的都不算太便宜,所以估计他们也只能买一点儿在家放着应应急了,真要每天都用上冰的可能x_i,ng还是不大,太奢侈了。
他们家的桌子原本都是临着窗户的,因为窗户那边比较亮,但是现在阳光太烈了,直接从窗户那边照进来,直接照着桌子上面的纸笔,晃得人眼睛有点儿难过。
司言知道这种强光下看东西肯定是伤眼睛的,所以默默的把书桌调转了一下方向。
司言现在认字的进度已经基本上结束了,由于有简体字作为对照,所以他大部分的字认起来没有什么困难,除了一部分的通假字什么的会有一点儿混乱以外,基本没问题了。
所以他现在主要就是练字儿。
虽然他不打算说去考功名什么的,但是司言自己也受不了自己的字儿太难看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还是练练吧。
司言练字倒是能静下心来,云黎这个看话本的倒是越看越烦躁,古代的忌讳可比现代要多,所以云黎看的话本也就是那么几种类型,看久了也就是那样,没什么新鲜感了。
毕竟云黎本身也不是沉迷话本故事的人,那种江湖隐秘故事他知道的可比话本里面的要复杂的多,艺术来源于生活这件事儿也不是假的。
把话本信手一丢,云黎就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司言的身边,拿了一支稍细的笔和一张纸就开始画画了。
云黎画画之前司言也见过,司言不是这方面的大家,云黎其实也不算是,他对自己的斤两还是知道的,他画画主要讲究的是个形似,说难听点儿就是像罢了,至于那些文人所看重的那些他的画里面是见不到太多的,套用文人的话来说,就是匠气太重。
当然,他在位时倒是没几个人敢于看着他的画对他说出这句话的。
云黎拿了东西就坐在司言的对面,开始画司言。
他并没有说看一眼画一笔什么的,而是直接就开始动笔,因为古代的画不比现代,线条画的不满意可以直接擦掉,如果用墨画出来的话,不满意就只能扔掉了。
因为心里想着好好的画完这幅画,所以云黎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始勾画司言的轮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想把这幅画画毁的缘故吧,反正云黎倒是难得在燥热的环境下平静了下来。
司言看他画的认真,也没有打扰他,帮他倒了一杯温茶放在边上就坐回去练自己的字儿了。
晚上吃完饭,云黎和司言拿了扇子坐在亭子里面乘凉,司言倒是不太热,扇子直接就放在一边,对云黎说道:“我明天去一趟镇上,有一段时间没去过了。”
自从入夏以来啊,司言就没怎么往镇上跑过了,再怎么放心的话,明天这一趟还是要跑的,总归是自己的店,又怎么能真的放任不管了呢。
云黎一边给自己扇着风一边问道:“那你明天直接在店里住是吗?”
“这倒是不确定,事情多的话就在镇上住一晚,处理掉了再回来,事情不多的话就当天回来了。”司言想了一下,没把话说得这么死,毕竟有一段时间没去过镇上了,他看账本也不算快,也不确定能不能处理完。
这段时间云黎暴躁的很,司言可不愿意放下云黎不管自己去镇上,现在云黎已经开始有点儿适应,可以自己调节了一点儿,他就想着说到镇上走一趟。
“那我就不去了。”由于上次去镇上的经历不算太好,所以云黎这次也不是很想去。
他和司言有时候虽然粘的厉害,但是却还真的不至于形影不离什么的,司言去一趟镇上,他自己呆在家里也不会怎么样。
乘了一会儿凉,差不多困意来袭之后,司言和云黎就回房间去休息了。
说实在的,在村里面待到现在,他们两个和村里人的关系依然算不上太亲近,除了和柱子的关系会稍微的近一点儿以外呢,和其他人真的都是点头之交。
不过对他们两个而言,这也是一个比较好的状态了,因为秘密太多,不想和太多人过于深入的接触,做普通邻居就好了,偶尔有什么要搭把手的,他们也是会去帮忙的。
说白了就是最普通的邻居关系。
虽然他们比较冷淡,看上去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但是村里的其他人也都没有怎么样,毕竟眼看着他们家家庭条件一天比一天好,别说得罪了,有些人甚至都恨不得直接上来巴结了。
司言第二天一大早就骑马出门了,天气热,他要赶在太阳彻底出来之前赶到镇上,和云黎呆久了之后,他也下意思的和云黎学的开始每天躲太阳了。
到了镇上,就发现酒楼里还没有开大门,司言便绕到后面去了后门。
后门那边是开着的,谢师傅正好采买回来,装着一板车的东西麻烦店家帮忙送回来。
司言先等着板车进去了,这才牵着马儿也走了进去。
“掌柜的,你来了啊,怎么这么久没过来啊?”谢师傅一边点数一边笑着和司言打招呼。
司言把马在院子里面拴好,然后说道:“家里有点儿事儿,正好处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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