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小麒麟拿头蹭着秦深的胳臂,他不明白女人和自己什么关系,他在寻求着答案。
秦深揉揉小麒麟的额头,温声地说:“她是你的妈妈。”
“唔?”妈妈是什么?
小麒麟太早的离开父母,一直在客栈住着,跟着丢丢、跟着白虎神君玩闹,爸爸妈妈是什么,在他的脑海中概念很模糊。
“呃……”为了让孩子更加直观地了解清楚,秦深做了一次牺牲,木着脸说:“就像是我是丢丢的妈妈一样。”好羞耻,好想捂脸。
小麒麟懵懂地眨眨眼,歪着头看秦深,又转头看着女人,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
秦深:“……”干嘛看我!我和你妈不一样。
洗了脸,女人的心绪平静了下来,也有j-i,ng神做自我介绍,她叫祁拂逆,是麒麟家孙辈中的老三,朋友们都喊她祁三,曾经和吴克己有过婚约,因为那混账东西抵死不想结婚,婚事告吹。
麒麟家的三小姐不是被欺负长大的,订婚又悔婚,那就是在打麒麟家的脸。吴克己凡俗间的工作被打压,无可奈克辞职遁走,就求到了青龙神君庇护,在红叶镇小学当了个班主任。
祁拂逆说起吴克己就咬牙切齿,恨不得抄起棍子直接打死这个渣男。
不过,在秦深看来,这两个人还是有感情,不然怎么会珠胎暗结。
“吴老师看着是个会负责任、勇于担当的好男人,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秦深觉得客栈应该改行,他很适合当个知心大哥哥嘛。
祁拂逆冷哼,“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误会。我们生活在同一城市,不过在城市的两端,自从我们订婚之后,我们就住在了一起……”
“嗯嗯。”秦深打断她,问:“你们白天在一起过吗?”
祁拂逆理所当然地说:“我是音乐学院的老师,周末两天还要带学生为了比赛做准备,他是高三班主任、休息的时候还要去大学里面再深造,白天都很忙,没有机会在一起。”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明明自己叫做吴克己,晚上还老纠正我,说他叫做吴克侬。”
“他晚上唱戏吗?”
“谁?”问完了,祁拂逆反应了过来,一言难尽地说:“本来不唱的,不过他说和我的共同语言太少,就主动学唱歌,流行音乐不喜欢,他不知道为什么迷上了戏剧,就是唱的不好听,但是学习的j-i,ng神很可贵。”
秦深:“……”可贵的j-i,ng神无法弥补先天不足啊,吴克侬唱歌是真的难听。
祁拂逆埋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柔软的短发垂落,倒是显出了几分温婉。“我觉得他唱戏特别有j-i,ng神,很好听。”
秦深:“……”姑娘喂,你们很配哦。
这个姑娘怎么当音乐老师的,对音乐的审美有问题啊,就夜晚吴克侬那扰人清梦的嗓音,竟然也能够欣赏出美来,也只能够说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子的盖,他们两个就应该在一起。
那最后为什么会悔婚呢?
祁拂逆这些事情一直憋闷在心里面,没人诉说,碰上知心大哥哥秦深温柔的安慰,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什么都说了。
“我觉得我们两个挺搭的,无论是职业、x_i,ng格、爱好,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订婚后住在一起也相得益彰,我就想索x_i,ng把婚给结了。但吴克己有一天白天突然打电话跟我说,取消婚约,他会说服他的父母家人,也让我不要纠缠,反正两个人没有什么感情,就好聚好散。”
祁拂逆放在腿上的拳头捏紧,要是现在吴克己就在眼前,这一拳头就会重重地贴在他的脸上。祁拂逆继续说:“接到电话之后我就去他的学校找他,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他出轨!”
秦深替吴克己辩解,“你也许是误会他了。”不是谁都想j-i,ng分的,他也是身不由己。
祁拂逆打断秦深,愤愤地说:“才没有,他脚踏两条船,和我同居的同时和学校里另外一位女老师谈着恋爱,他们学校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我脑袋上已经是一大片草原,我却不知道。不!知!道!”
“你真的误会他了,他有j-i,ng……”
“秦老板你别帮他说话,你要是偏向他,我对你的好感也将荡然无存。”祁拂逆站了起来,与秦深对视,认真地说道:“他欺骗了我的感情,还伤害了我的孩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祁拂逆一怒之下解除了婚约,哪怕晚上吴克己在她家外苦苦守候,每夜每夜地唱戏,她也不想原谅他。但是她怀孕并且把孩子生下来了,麒麟和玄武都是卵生,但又有不同,麒麟的孕育期很短,蛋生出来之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卵状,需要父母孵蛋。
说句实话,生个蛋容易多了……根本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损伤。
能够欣赏吴克侬歌声的祁拂逆心也挺大的,同居时生了蛋就藏在了床头,准备等着正式结婚的时候告诉吴克侬这个喜讯。
秦深:“……”糟多无口,不想多说什么。
祁拂逆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她也觉得自己当初的做法挺中二的,蛋壳的破碎、孩子的丢失,自己也要负很大的责任。
“分手之后我就去他家要孩子,看到蛋碎了,是吴克己失手将蛋弄碎的。”祁拂逆泪眼朦胧,她从未想过,吴克己恩断义绝之后会对孩子动手。抽抽鼻子,祁拂逆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吴克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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