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亡者沉默了许久,才苦笑道:“难怪我动动手指都觉得痛得厉害……他们大概是用掰的吧……”
“大概情况就是这样……这些都是我从送饭的小伙那里打听出来的,其他人也许还没我们知道得多。”
“不得不说和你关在一起省了我很多力气。”手腕处火辣辣的疼,悼亡者倒吸一口气后,才勉强维持了表情不变。“送饭的小伙子什么时候再来,我觉得他最好帮我把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会好一些……”
“你的午饭还在你的脚边,也许现在还是热的,但是你的情况大概是吃不了了。”君莫问打量着他,语气中带上些许幸灾乐祸之意。“要是被老大看到你这副样子,树族那些人大概别想好过了。”
“……”如果可以的话悼亡者很想翻白眼。
这大概是有史以来,他参与过的最糟的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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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遗之血见到悼亡者的时候,悼亡者的情况一点都不好,因为看不见东西,他连开控制面板按刷新键都不到,被水泡过的衣服干后仍是贴在身上,脸上带着微微的潮红,额头好像磕破了,虽然已经没有流血了但是那里有一块很大的乌青……【让我们来膜拜这个该死的拟真度达99的游戏吧……】
两手虽然垂在衣袖之中,但是将遗之血不会错过袖口的那些血迹。小孩的眼睛是最漂亮的碧色,平日里那眸中眼波流转,总是带着闪亮的光芒,此刻却像是内敛了所有光彩一般,眸中是一片雾蒙蒙,那代表了什么将遗之血知道……
小孩似乎可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转过头来后冲着他微微笑了笑,明明是问句可将遗之血却知道他确定了。他说:“是阿爵吗?”
将遗之血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疑惑的样子,怒火从心头不受控制的腾起,像是要摧毁一切一般越发旺盛起来。
那是他疼到骨子里的小孩,舍不得他受一点的伤,一点的痛,可现在呢?
虽然依旧是那般张扬的笑脸,却让将遗之血心痛不已。
从莫问手中将人接过来,将遗之血周身冰冷的泼一桶水上去直接能结冰。
可悼亡者完全不受影响,他仍弯着嘴角,带着些许讨好地叫他的名字。“阿爵。”
将遗之血的心在这一声阿爵之中软成了一滩水,他将小孩散在身前的发丝拨到身后,语气不是一般的温柔,温柔到让一旁的君莫问神色诡异,他说:“乖,刷新键不能用,我帮你整理可好?”
悼亡者听话的点了点头。
一旁想要说话的送饭小弟和被找来的长老大人被将遗之血一个眼神冰在原地,而后被君莫问拐到了另一个话题上来。“我们可以帮你们把你们的族长拉出梦境,但是这是一笔交易,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长老赞同的点点头,示意送饭小弟跟着悼亡者和将遗之血,有什么需要可以帮一下他们。送饭小弟撇撇嘴跟了上去。
木梳轻拉着,梳过略有些杂乱的头发,那些明明已经散得很开的发丝,此刻就像是温顺的孩子一样,被男人握在手中服服帖帖的,变为顺滑。最后,长发被梳成斜马尾,顺贴着垂落在肩旁,刘海微斜,遮住少年乌青的额角。
少年并不知自己现在是何模样,但是他非常的温顺,常配合着男子梳头的动作头微微后仰,眼角眉梢都是弯弯的,笑得有些傻气。
微凉的布贴上了脸颊,脸被细细的擦拭着,悼亡者笑得更慌了,手抓着将遗之血的袖子,像是个孩子一般一直唤着他的名字。
将遗之血被他一声声阿爵叫得心就差化作一滩水,任他每叫一次,都会压低了嗓音去应他,被压低的嗓音中像是藏着无尽的柔情,让悼亡者又不自在地泛起了红晕。
送饭小弟双手捂着眼睛,表示他不想看,却又手指微张留出一条缝来,看两人的相处看得他心生羡慕。
但是小弟很快就被赶了出去,因为将遗之血要帮悼亡者换衣服了。
想起那少年手腕之上的血痕,送饭小弟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还好出来的,不然那个男人的冷气一定能冻死他。
手被将遗之血握在手中,身上衣服已经被褪唯剩一件里衣,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触觉还在。
像是羽毛一样轻的吻,轻轻落在手腕处的伤痕之上。
悼亡者很想将手抽回来,耳边却传来将遗之血略带笑意的低语,“你的全身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完了,你在害羞什么?”
这下子脸更红了。
里衣也被缓缓解开了,悼亡者被引着走进浴池之中,温水把他包裹起来,多少给了些安全感,但是那双手却在他身上游动起来。
明明是很正常的触碰,但却让悼亡者忍不住的颤栗。
他想起了那天下线之后的事情,越是不想去想记忆却越加的深,粉色渐渐爬上了肌肤。
将遗之血忍笑忍得辛苦,某方面来说他现在这样算不算比柳下惠还柳下惠小孩的反应完全呈现在他的眼皮底下,这种越加自然的反应,却让他越不舍得去动他。
低低的叹息声在浴池之中回荡。
果然是属于他的珍宝,他要好好捧在手心之中……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沐浴这件事虽然其乐无穷但是将遗之血也没有耽误太久,给小孩换上新的衣装之后,穿好鞋子,牵着他的手便带着人出去了,伤成这样子需要找古道森森好好处理一下了。
失明这种在意料之外的事情,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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