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广平府的走马街最近变得异常的热闹,因为这里新开了一间名为醉梦楼的南风馆。
所谓南风,即是男风也,方今天下,上至朝堂,下至乡里,皆是南风盛行,不仅达官贵人们喜好眷养男宠,各地也都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南风馆。
要想在林立的南风馆中取得一席之地,各自就得拿出看家本事,捧出不少红牌。
醉梦楼和其他拥有众多男宠坐镇的南风馆不同,它仅有一名男倌,名唤三爷。
向来都是恩客被称为爷,可这里却是男倌被称为爷。
而这位三爷除了当晚他要服侍的客人外,任何人都见不到他,甚至客人还得由他来挑选,但是,一旦进了屋,客人可对他做任何事,只要不伤及x_i,ng命,平日不敢在其他男倌身上做的一切,都可以在三爷身上得到满足。
这样一来,很多好奇的人更是趋之若鹜,争相想见识下这位三爷到底是何等货色,竟是如此神秘。
醉梦楼已开了四天,一共接待了四位客人,这些客人里既有目不识丁的屠夫,知书达理的文士,腰缠万贯的富豪,亦有生活拮据的浪子。
三爷所选的客人只凭自己的喜好,与他自身的财力修养并无关系,如此一来,便惹得更多人好奇。
今晚天刚一黑,华灯初上,醉梦楼门前已是挤满了前来捧三爷场的fēng_liú客。
“承蒙诸位赏脸,请先到堂内写下诸位的生辰八字,届时三爷自会挑选贵客上楼。”
一名相貌清秀的白衣男子对拥挤的众人抱手一笑,醉梦楼的半掩的门随之缓缓打开,一股y-in风扑面而来。
“老板,客人们来了,您看三爷什麽时候能见客。”
白衣男子让其他人招呼著大堂里交头接耳的客人,自己上了楼,来到西厢最是y-in冷的一间房门前站住。
一个温和的男声自屋里传出,对他说道:“老规矩,先让他们写下生辰八字,一会送上来给三爷挑选。”
随著匆匆而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屋里的灯这才燃了起来。
一袭青杉跪在一副长箱面前的男人正是醉梦楼的老板慕容疏。
“三爷,今天外面不少人,您可挑个好的。”
慕容疏一边对著金丝檀木雕制的箱子温柔地低语,一边摸出腰间的钥匙,准备替箱子开锁。也不知道这里面藏了什麽宝贝东西,光是箱盖就锁了七把不同颜色的锁。
待到沈重的箱盖打开後,里面飘出一缕幽幽的暗香,昏暗的灯光下隐约可见箱子里盖著一床毛毯,毯子下的形状似乎是一个人。
慕容疏掀开了毯子,果然露出一个人来,只不过那人头上扣著银色的面具,并不能看清长相。
“三爷,出来了。”慕容疏微笑著对箱里的人说,伸手解开了锁在对方脖子,手腕,脚腕,小腿,大腿,腰部和胸口的皮带,这才将他抱出了箱子。
三爷被抱出来的一刹那,慕容疏感到怀里的人微微挣扎了一下,一声极其低微的呻吟自紧扣在他头上的面具下传了出来。
慕容疏将他放到床上,对方修长的四肢仍软弱无力般地摊开著,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手指微微动了动。
这时慕容疏将他翻了身,又分了他的大腿,露出股间,那里只有一截白玉手柄还留在外面。
慕容疏抓住那手柄轻轻搅动了两下,身下的人便也跟著呻吟了两声,接著他用了用力,硬是把这根被夹得极紧,c-h-a得极深的玉势给拔了出来。
并不光洁的玉面上雕刻著一对凹凸的龙凤,如今已是被水渍尽染,玉势在灯下透著股奇异的清光。
“三爷,这里也要拔了。”
慕容疏放好玉势,轻抬起三爷胯间的分身,小心地在铃口处一拈,竟抽出一根手掌长度的细小银木奉。
他每抽一分,三爷的身体就会轻轻颤一下,等他全然抽出时,三爷的分身勃然一立,几乎将忍耐已久的阳j-i,ngs,he了出来。
慕容疏看准机会狠狠一掐,终於还是没让三爷获得片刻的轻松。
这时,面具下又传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三爷苍白的手指也忍不住抓紧了床单,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开。
慕容疏见状赶紧摸了摸三爷萎靡的分身,劝慰道:“一会儿您就可满足了,现在不急。”
不知道是不是安抚得有效,三爷又平静了下去,安顺地躺在慕容疏身边,一动不动。
“也该让您吃点什麽了。”慕容疏坐到床头,把三爷的头搂进了怀里,想了想冲门外吩咐道,“安生,你们去把三爷喝的药汤拿来。”
“老板,药汤来了。”
安生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碗香气浓郁的汤走了进来,他还是个小孩,只有十六岁,因为生得伶俐可爱於两年前才被慕容疏买了下来,专做伺候三爷的仆人。
虽然已经来这里伺候三爷两年了,可每次安生见到三爷的时候,仍是觉得恐惧和不安。
为什麽会有三爷这样的人存在呢?
“嗯,放这里吧,对了,把柜子里替三爷洗浴的用具也拿出来,一会儿帮三爷净身。”
慕容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正小心地解著紧罩在三爷头上的面具後面的锁,这个雕刻成微笑的人面的银色面具有鼻子有眼,不知是什麽特殊材料做成,打造得光滑照人,丝毫不透气。
安生曾伺候三爷戴过这个面具,这个面具很紧,刚好可以嵌合三爷的五官锁住,那时他还一度担心三爷会不会给闷死,可事实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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