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半年过去了,谢际明没有收到来信,每次他向管家问起这件事,管家都会告诉他:“并没有收到来信,少爷。”
谢际明回去找过顾晓雨,然而敲开那扇熟悉的门,看到的却是陌生人。
“早就搬走了。”新的租客不耐烦地说道,“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这对母子就好像他的养母一样,突然地消失在了他的生命里。
又是十多年过去了,谢际明已经习惯了回到谢家的生活,以至于过去在贫民窟里的日子,好像是一场过分荒诞的梦。
他突然间分不清,到底哪一段人生才是真的,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直到某一天,回到大学母校演讲的谢际明,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一个年轻的男孩子。
他也同样看到了他。
他对他笑了一笑。
那个笑容里充斥着回忆里的亲密和现实里的疏远,礼貌得就好像……
一个陌生人。
薄暮冰轮说:
小时候欧皇和总裁关系最好,然而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第44章 爱情是不讲科学的!
温暖的午后,柳行盘着腿坐在榻榻米上,用蝴蝶dao削着一块木头。
哪怕是这样阳光明媚的天气,他也习惯x_i,ng地拉上了窗帘,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微弱,可是他并不在乎这点不便。
他专心致志地削着木头。
离开a市已经快一周了,他仿佛已经从这场荒诞的“抢猪行动”中脱身了出来,事实上也的确是。
两天前,安秀传递了一个新的消息给他,x疑似将上次游轮的那一批货物藏匿在了b市的一个仓库中,柳行赶到了那里,发现东西已经被转运走了,为了调查这批货物的去向,柳行在b市暂时落脚了下来。
这里是他用假身份临时租赁的民居,他还需要在这里逗留几日。
手机响了,柳行瞥了一眼上面的电话号码,接了起来:“安秀,怎么了?”
电话那一头的安秀紧张地说道:“我监控到司徒凛的一伙手下来到了b市,你赶紧跑!”
柳行一秒掐掉了电话,抄起随时准备好的必要行李夺门而出,准备从天台撤离。
然而就在大门打开的一瞬间,门外保镖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向了他的头顶。
柳行面无表情地丢下行李,举起双手。
“你们的主子呢?”柳行冷冷地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举枪的四个保镖一动不动地指着他的脑袋,另外两个人走上前来,将他绑住,还有一个人将接通的手机递到了他耳边。
司徒凛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慵懒的情致:“你以为你能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吗?香香在季泽熙手里,对不对?”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柳行当然不会承认,哪怕他知道假香香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司徒凛哂笑道:“明里暗里挡着我的人就是季泽熙,还企图帮你消灭证据,不要把别人当傻瓜啊,白乌鸦。”
柳行沉默了几秒,他一直都知道不能小看司徒凛,哪怕他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但是能在这么年轻的年纪就摆平司徒家的元老们,大权在握又把生意做得蒸蒸日上,就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
“你想怎么样?”柳行问道。
“不怎么样,我又不是jingcha,就是请你做客几天。房子不错,就是有点偏远,合适静养。”说完,司徒凛挂掉了电话。
这一次针对柳行的“捕鸟行动”,他都没有亲自出马,因为他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负责跟踪季泽熙的手下汇报了他最近的古怪,每天都会购买大量新鲜蔬菜水果和杂粮,频繁出入一栋从前不太去的私人住宅。
很显然,香香就在那里。
“你觉得,这只假香香是谁的手笔?”一旁的蔚蓝问司徒凛。
刚刚挂了电话支着下巴思考的司徒凛心不在焉地说:“管他是谁,反正我会把香香带回来的。”
蔚蓝干笑了两声:“围绕着一只可爱的小香猪,四个男人斗得死去活来,真叫广大少女心碎。”
司徒凛回了他一个白眼。
蔚蓝自顾自说了下去:“白乌鸦还了一只假猪给你,还被谢际明截胡了。一想到谢际明和一只假货你侬我侬,这场面,我怎么就忍不住这幸灾乐祸的笑声呢,哎,要是假香香在你这儿就好玩了,我真想看看你发现那是假的时候的表情。”
司徒凛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嗯……这事儿该怎么总结呢。有了!这就叫,真假还猪格格!”
司徒凛被这个冷得不行的笑话冻得打了个哆嗦。
“哎哎,不开玩笑了,说正事。你让我特别关注司徒山海的行踪,确实发现了不少疑点。他和x有直接联系已经确凿无疑了,但是现在还不确定他到底是哪个层级的人。”蔚蓝正色道。
司徒凛轻蔑地说道:“我清楚我这位叔叔,他当个二五仔还行,当他当个舵手那可太难为他了。我老爹显然也清楚,所以从不让他过分c-h-a手生意,否则三个月半年就能被他搞垮。”
“你的意思是,幕后主使另有他人?”
“接着查,我就不信他不露马脚。等抓到他的小尾巴,看我不把这群人……”司徒凛咬牙切齿。
“干掉?”蔚蓝帮他接话。
“送进监狱!”司徒凛正气道。
蔚蓝的表情僵了僵,违心地夸奖道:“……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可以说是求生yù_wàng很强了。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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