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转念一想,确实如此,便放下心来,用小玉瓶小心翼翼地将药丸装起来,将玉瓶单独放在一个位置,凶巴巴地对轩辕招尧说道:“这不是给你的,最后一颗才轮到你。”随即,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点火,脸蛋却是红扑扑的。
轩辕招尧暗笑,还不是因为炼最后一次时肯定最熟练,那炼出来的益寿丸的品级肯定也是最好的。
别扭的家伙。
或许轩辕偏偏在炼药方面确实有天赋,第二颗和第三颗也很顺利。炼制第四颗时更是信手拈来,小药丸圆润光泽,就像经过刻意的打磨。两人直忙到大半夜才完工。
偏偏一直在堆放药材的长桌、药炉和柴禾之间来回转,时而添加药材,时而蹲下调整炉火的大小,片刻也未停歇,直到此时停下,方觉得腰腿酸软,鼻子直皱。
轩辕招尧搂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亲:“辛苦了,一会儿回去,本公子给你捏捏。”
“嗯。”偏偏吐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颗药丸装入玉瓶,递给轩辕招尧。
第一个小瓷瓶他自己收了起来,另外两个小瓷瓶则用手帕包在一起,下次见到林淮殇与青黛时,会交给他们。
“尧……”偏偏正要告诉男人将这里多余的药材收拾一下就可以离开时,转过头却见男人不紧不慢地打开小瓷瓶的塞子,慢悠悠地将药丸倒入口中。
“你……”偏偏吃了一惊,连忙走过去,“你怎么现在就吃了?我本来打算什么时候得空去拜访师公的那位朋友,问一问……”
话未说完,唇被封住。
“小骗子,我相信你。”轩辕招尧后背靠在桌上,唇边笑意盈然,深邃的黑眸里,温柔的光芒如同春日潺潺的溪水。
偏偏瞪着他,直勾勾地对着他的眼睛,良久,终是忍不住笑起来,两只明亮的眼眸如同两轮弯月,踮点脚尖,送上自己的红唇。
四片唇边紧紧贴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心意。二人心中都有些激动与喜悦,还有对今生能够与对方相伴的庆幸。从这一刻起,岁月将不能再在轩辕招尧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直到十五年以后,他与他心爱的小骗子会一起慢慢变老。
“偏偏,我想在这里……”轩辕招尧闭着眼在偏偏耳边低语,情欲如火。
“尧……我也想,但是,这些药材要处理掉……”偏偏比他更易动情,身子已经完全软在他怀中。
轩辕招尧啧了一声,睁眼瞄一眼桌上多余的药材,在偏偏脸上亲了亲,将人紧紧搂住,平息体内的yù_wàng。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身上的热度冷却。
轩辕招尧将偏偏安置在厨房内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他则将所有剩下的药材拢在一起,点火烧掉。
偏偏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细心,欣赏男人谨慎的作风的同时,思绪飘得有些远。尧当年十四岁就开始在江湖中闯荡,恐怕也吃过不少苦,如今的浩淼宫虽说是子承父业,但尧十六岁就上任成为宫主,要想发展到如今这么庞大的势力且让浩淼宫内的宫众都对他如此信服,尧一定付出了许多,其中免不了时刻防备别人对他的算计。尧的谨慎想必也与此有关。
轩辕招尧没有听到小骗子的声音,还以为他已经睡着,转过身来,却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双眼落在他身上,却并不是真的在看他,眼底不时闪过一丝心疼。
“想什么?”
“你。”偏偏故意道,回过神来时,已经释放。尧的过去,他已无能为力,反正现在与将来,陪在他身边都是自己,又何须介怀?
“本公子的荣幸。”轩辕招尧看出他没有说实话,不过既是无关紧要之事,他也不必追问。将人拉起,自己坐下,再将人搂入怀中,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小骗子,多余的一颗益寿丸是给谁的?”
偏偏暗笑:“不告诉你。怎么?原来也有轩辕公子不知道的事啊?”
“不说?那本公子可要家法伺候了。”轩辕招尧在他的脸蛋上咬了一口。
偏偏将头往他的胸膛里一钻:“以后自然会知道的。”
轩辕招尧知晓他确实累了,没有再逗他,用大氅将人裹住:“睡会儿,等烧完了,我抱你回去。”
“你不是说要给小爷捏捏吗?”
轩辕招尧一脸淡定:“隔着衣服捏没有效果,你确定想让我捏?”
“算了。”偏偏白他一眼,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打算眯一会儿,不料却仍是睡着,一觉到天亮,自己已在客栈的火炕上。
吃早膳时,轩辕招尧与偏偏没有见到岑寂的影子,问过小二才知岑寂一大早出门了。偏偏猜想他是去找宋正况去了。
宋正况有伤在身,轩辕招尧和偏偏也不担心岑寂一个人会应付不了,吃罢早膳,二人出去散步消食,悠闲似神仙。
偏偏猜的没错,岑寂正是去打听宋正况的下落。一日不找到宋正况,他一日不打算离开冰镇。
宋正况如轩辕招尧所料,确实仍留在冰镇。上次为岑寂所伤,伤本身不重,棘手的是伤在心脉附近。他得到前半本剑谱,照着上面的剑法练,却只要一运气,伤处便隐隐作痛。他让镇上最有名的大夫宋大夫为他诊断之后得知,若想痊愈,必须要雪莲做药引。
所以,在没有得到雪莲之前,他绝对不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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