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滴落的红色显得十分刺眼,鲜艳而粘稠,又在水面扩散开去,晕开一层血色。
顾安爵咳了几声,抬手将嘴角残余的血迹慢慢抹净,睁开的眼里带了几分嘲讽之意,干涉不了剧情,竟然打起天道的主意,这是在逼着自己和女主扯上关系吗?
可他偏偏不爱受制于人,更喜欢逆天道而行之。
沈卿离也看到了对方吐血那一幕,瞳孔放大,声音里早已没了最初的平缓冷静,反而带着毫不掩饰的紧张之意,“怎么会这样?你……把手给我。”
说话间他已经将手搭在了顾安爵被水浸s-hi的手腕上,比想象中的还要白皙,大概也没人能想到,就是这么双纤细得过分的手,眨眼之间便可以取数人x_i,ng命,甚至轻而易举地拧断骨头。
沈卿离征愣了两秒,很快便反应过来,集中j-i,ng神开始替他把脉,之前已经被压制了大半的寒气这会已经在肺腑间游走冲撞,势头十分强劲。
他试探着渡过去一丝内力,立刻便被那团冰寒的雾气给包裹吞噬了,见沈卿离皱眉,眼神凝重得像是面临生死大关,顾安爵反而忍不住先笑了出来,直接将气氛破坏得干净。
“干嘛这幅表情,不过是走火入魔而已,死不了,最多……”话还没说完,便被沈卿离打断了,“我记得你说过,南月教历代教主都修习无相魔功对吧?”
顾安爵点头,有些奇怪对方怎么突然间提起这件事,如果是用来转移话题,未免也太生硬了些吧。
“那就没错了,我想到了一种解毒的方法。”沈卿离抿唇,原本慌乱的眼神这会也镇定了下来,脸上隐约带着些羞涩,像是在心内下定了什么决定一样。
难不成沈卿离这个国师的血也可以做解药?顾安爵挑眉,才刚张嘴说了个“你”字,嘴巴便被人堵住了,对方似乎是出于本能地在他唇上舔了几下,然后才想起正事。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沈卿离的体温比起正常人其实算偏低,但这会自己深受寒毒侵扰,身上的温度早就降到了临界点以下,简直可以和冰块相媲美,哪还有资格去嫌弃别人。
沈卿离显然不会接吻,应该说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趁着这种时候还占对方便宜,他修炼的一门功法叫千机诀,属x_i,ng至阳,恰好和无相魔功相对。
但贸然替对方输入内力又怕引起寒气反噬,所以才用了这么个在古书上看来的法子,效果他自己也不清楚,毕竟也没试验过,只能说是试试看。
慢慢渡过去几口气,见对方脸色似乎缓和了不少,沈卿离悬着的那颗心也放下去不少。
脑海里突然回忆起之前两人关于登徒子的争论,又想到顾安爵说被吃豆腐的是他才对,心内顿时又紧张起来。
自己现在这样的做法似乎有些唐突,用书上的话来说,就是乘人之危,轻薄对方,沈卿离的耳朵立刻红透了,眼神也闪烁不定。
尤其当两人视线相对时,他才发现顾安爵并没有闭眼,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底还残留着几分诧异,更多的是戏谑意味。
沈卿离整张脸轰地一下烧着了,正想退开,却突然被对方按住了后脑勺,猝不及防地往前扑过去,手还偏偏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触感十分细腻滑嫩。
顾安爵挑眉笑了笑,暧昧的声音擦着他耳畔拂过,“干嘛急着走,不是想替我解毒吗?”
“我刚刚已经给你渡了气。”因为姿势的原因,沈卿离一时竟挣脱不开,加上对方还不断在他脖颈间落下一个个微s-hi的吻,偶尔伸出舌尖舔舐一下。
酥麻感迅速地蹿遍四肢百骸,身体又像之前那样变软了,他哪还有力气思考其他的,那处也开始慢慢膨胀起来,将白衫顶出一个显眼又尴尬的形状。
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沈卿离有些奇怪地皱眉,明明古书上画的是一男一女交缠,历代也都是y-in阳调和,自己现在怎么会突然对一个男的动情呢?难道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在想什么?这么不专心。”感觉到对方的走神,顾安爵眯眼,语气里带了几分冷,惩罚x_i,ng地在脖颈处吮吸出一个艳红的印记,隐约还带着点齿痕,力度自然是控制过的。
顿时惹来头顶的一声闷哼,夹杂了疼痛和欢愉,沈卿离原本平缓冷静的语调早已经软得不可思议。
如果现在有面镜子,便会发现他脸上已经全然是情动的模样,额头缀着汗珠,眼里也燃烧着一团炙热火焰。
国师大人就是这点好,虽然不识情爱滋味,看起来无情无欲的,但如果真遇到了对的人,也不会去刻意掩饰自己的**,还很容易羞涩脸红。
一本正经地做某些羞羞的事,冰冷的脸上露出隐忍神情,光想想都觉得心痒难耐,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无疑更加期待。
顾安爵将手臂往对方脖颈一环,用眼神示意了下不远处的床榻,语气十分自然,“水凉了,帮忙抱我过去。”
沈卿离本能地觉得有哪不对,但他脑子里已经浑浑噩噩的,根本没有思考能力,只能拿干净的亚麻巾将对方稍微裹了一下,遮住重点部位,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抱着顾安爵走过去。
“既然你已经无碍……”等将对方放下,心内竟有股莫名的失落感,沈卿离抿唇,吐出一句类似告别的话,才几个字就被打断了,“余毒还没有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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