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目前的状况看,她们都猜错了,原以为马先生和秦川是合作关系。事实上马先生完全听命于秦川。
沐未央在心里估量一番,越是算下去,就越觉得秦川这人可怕。他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只是,你请错了人。”秦川淡淡地朝他扫去一眼,那人如遭电击,惊讶地看向储年年,似乎想不明白他的手下怎么会犯错。
秦川对那人说:“来来,我给你介绍,你请来的这位是储小姐,不是沐小姐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算是我的家人。”秦川真不愧是笑面虎,连这时候都能套近乎。
沐未央心里则在想,是她多心了吗,听秦川的意思,好像分明是知道她家人的存在。这些年来她一直小心隐藏着自己的行迹,目的是不让eva和孩子成为她的软肋。
当别人看向储年年时,储年年摆摆手,说:“秦先生,别这么说,秦家声名显赫,我高攀不起。”
“储小姐谦虚。”
“秦先生,我的人办事不力,我回去好好罚他们。”
秦川依然面带微笑,他对他的手下说:“小马,骂几句就好了,你不了解情况,其实沐小姐有一对非常可爱的双胞胎,我想沐小姐更思念他们。我没责怪你的意思,有你为我办事我一向放心。”秦川笑着连拍他的肩膀几下,那人便带着感激的表情退下。
沐未央的笑容变得僵硬,她的底牌被秦川握在手里的感觉太糟糕,就好像自己的尾巴被人抓住,挣脱不得。她必须双手用力握紧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露出破绽。
她一早就知道,家会成为她的软肋,她却心存侥幸,让自己越陷越深。
察觉到沐未央脸色有异,储年年不禁伸手想给她安慰,却被沐未央躲开,储年年觉得她好像和自己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
进去时是两人,出来时只有储年年一人,储年年筋疲力竭地走出别墅,走到外面的大路上加快脚步,越走越快,最后用跑的,冲上一辆公交车,来到最后面的位置上坐下,她平息着剧烈的喘息,狐狸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边的空位上,储年年投入她的怀中。
车上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或是低头玩手机或是转头看着窗外快速过去的景色,没有留意到这里突然出现的人。
储年年低声说:“未央叫我自己回来,她说她改变主意,决定留在那里。”
“这是她的意思?”
“是的,她亲口说的,她叫秦川把我放出来,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她要和秦川重新做交易,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她一定疯了,老祖宗,她怎么说都是你手下,你应该知道她在想什么。”储年年求助于狐狸。
“我想,她有她的打算。”如果沐未央的思考方式都像储年年那么直接,她也不会被派到人间做事。所以在这里,狐狸还是相信沐未央另有打算。
公交车载着她们开过一个个站点,眼看着地方越来越偏僻,储年年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她苦笑着说:“我们坐错车,这车跟我们家是反方向。”
储年年拉着狐狸的手匆忙跑下车,两人在荒郊野外的站台上大笑,储年年擦去眼角的眼泪,说:“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回家。”
对,回家。两人一起回到家,在家里有人等着她们,潘多拉看到她们出现时明明很高兴,还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你们今天才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小孩在家里等你们,再晚一天回来我就要去打110寻找失踪大人。”
“我们又不是自己愿意走的,我们是被绑架的。”储年年摊手无奈的说。
“绑架?”
“嗯。被一群不像人的人绑架到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度过了险象环生又充满激情浪漫的两天。”储年年说得好像是别人的事情。
鬼才信。潘多拉说:“别当我是六岁小孩,你们分明是不厚道地丢下我去玩了。不过没关系,没你们我也可以过得很好。”潘多拉跳回沙发上,储年年看地傻眼,这是她的家吗,地上那堆吃完了的零食是谁弄的,还有那一塌糊涂的桌子也没人收拾吗?
潘多拉老神在在,也不怕储年年责怪她,因为这里还有另外一个罪魁祸首。
狐狸从衣服堆里抓出一团白球,那白球还睡得正香,被人拎起来也没感觉。
是小九。储年年见不得毛茸茸的东西被欺负,先前的不愉快丢在脑后,把小九从老祖宗手里抱下来,难得小九有不闹不耍脾气的时候,何况那毛比老祖宗来得软,叫她手痒难耐,一直摸个不停。
“事情就是这样。”潘多拉用几句话高度概括了发生在她们消失的这几天里的事情。
储年年的老板有事要走,不能带小九,小九生气,来这里找她,两个被抛弃的小孩在一起自暴自弃地宅了两天。
小九刚苏醒过来,只觉得自己被人轻柔地爱抚着,她以为是东方子墨,伸出爪子按在她的胸前,整个人埋进她的双峰中,她慢慢苏醒过来,意识到此刻与之前的区别,东方子墨的胸部貌似更大更□。
一旦发现是储年年,她就炸了毛,从储年年的怀里跳下来,跳到潘多拉的膝盖上。
潘多拉暗笑:“看来人家也知道挑好的胸埋。有眼光。”
储年年双手叉腰,瞬间变身成母夜叉:“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潘多拉挺起她这个年纪本来就没发育的搓衣板,说:“相信我这身体随便长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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