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开始互诉衷肠的兄弟,说出的话可把厨房里的刘又夏酸坏了。不过,他转而露出个笑,也承认这样偶尔洒洒狗血的生活才让人舒坦。
夜宵是三碗码料十足丰富的炸酱面,再配上一盅酒酿丸子,冰的啤酒和柠檬胡萝卜汁。
经历上次的事后,安远不准刘又夏再喝酒。家里常备水果,歇不住了就自己榨果汁。但对方也提出了要求——以后要喝安远也只能喝酒j-i,ng度数不超过10的“酒”。
为了家庭和谐和身体健康,安远同意了这个要求。但实际上他的酒瘾不大,真不喝也没什么影响。
安秘早饿坏了,看着他“又夏哥哥”端着面出来,眼巴巴地拿着筷子敲勺子。
安远放下啤酒,抬手就给他脑门上弹了一下。“怎么吃饭呢,谁教你敲筷子的?”
安秘捂着额头不敢回嘴,弱弱地放下了手上的东西。
“你们俩可真逗,”刘又夏把面端到茶几上,推到他们面前后说道:“刚刚的话可把我恶心坏了,怎么一言不和就能闹起来。”
安远懒得理他,觉得独生子肯定体会不了这种感情,却忘了他和安秘也只是堂兄弟而已。
“又夏哥哥,”安远拖着下巴看向刘又夏,眼睛一眨一眨的,表情夸张做作看着就不安好心。
“人家不喜欢吃葱花欸,你帮人家挑挑嘛。”
安秘被他哥雷了个外焦里嫩,举着一筷子面不知道要不要吃。
刘又夏也笑眯眯的,他摸着安远的头发回道:“今晚在床上要乖乖的,哥哥这就给你挑葱花。”
“我呸,”安远笑着拍掉他的手,指着刘又夏的鼻子佯骂道:“你个蹬鼻子上脸的老妖怪,吃我的住我的还敢让大爷伺候你,可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哎呦,”刘又夏这个人也是越老越不正经,顺坡下驴的事情做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毫不含糊。他捧着自己的脸娇滴滴地看过去,说道:“那大爷今晚可要好好疼疼人家,奴家这花般的脸可经不得摧残。”
安远作为半个艺术家,怕也有这方面的天赋。他抬起对方的下巴,调戏道:“那得看美人儿的表现了,大爷比较喜欢你在下面。若是愿意,保管叫美人儿快活,□□。”
……
一旁的安秘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吃面,保证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散了夜宵,如坐针毡的安秘赶紧撤。冲到书房躺进被子里,催着自己睡觉,生怕听到隔壁少儿不宜的声音。
安远照旧洗完碗才去睡觉。他刚钻进被窝,刘又夏就□□着从被子另一头摸了进来。
“好好的大路你不走,偏要偷偷摸摸地来,”安远睨他一眼,凉凉说道:“幸好我没有脚气。”
刘又夏不吭声,只是笑着动手脱他的衣服。作为一个实干家,他深知空谈误国的道理。
安远也由着他。两人是很久没做了,可对方脱了衣服后就老老实实地把他搂在怀里,做了回柳下惠。
“你不做?”
刘又夏问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他摩挲着安远瘦削的下巴,眼神怜惜地说道:“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毕业的事,那个时候想我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安远才回握住他的手。
“都过去了,不提是因为大家都有段苦日子,没什么好特意说出来的必要。至于想不想你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可能是想了,也可能没想。那段时间我太疲倦,可能没顾得上想你。”
刘又夏轻笑一声,他瞥见窗外明朗的月光,叹息着说道:“有时会遗憾这五年没能陪在你身边,可后来想想,如果那个时候留在你身边,我们可能会吵架,会冷战,然后在无尽的琐碎中消磨掉爱情。”
“我不敢保证那个时候的自己,很坏,心里又有恨。我害怕伤了你。”
安远偏头看着感慨中的刘又夏,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对方已经不复当年的少年意气,眼尾显出细纹,不再是妖娆的生动。
可这个人是刘又夏,比六年前还要好的一个刘又夏。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凑上前亲吻对方的唇角,狡黠地眨了下眼睛。“这个时候的相遇才最好。没有猜疑,没有争吵,一起攒钱买房。你做饭我洗碗,我打扫房间你晾衣服,晚上可以一起熬夜赶工、一起看书看电影、一起相拥着睡觉。重新来过也好,旧情难忘也罢,我真的已经确定自己很爱你这件事了。”
刘又夏很开心地笑出来,眼里闪着朦胧的月光。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有更新有两个原因,为了部暴裂却没有声音的电影和微博发生的一件事。前者不多说,后者能做有限,但我还是想说几句。“爱是礼物,是恩慈,是无数人深夜辗转反侧求而不得,是平等,是包容,是你我信仰的圣光良药。愿无偏见,不固执。”真正的爱情伟大且应该发光,不分x_i,ng别
第39章 三十九章
气温是突然降下来的,毫无预兆。
安远原本打算套件毛衣去上班,可一打开门,盘旋在门口的北风就吹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说了今天会很冷,你还不信。”刘又夏双手环胸倚着门框,看着屋里换衣服的人语气有些得意。
安远自知理亏,没有反驳他的话,在毛衣里头又加了件保暖内衣才作罢。
穿好衣服后,安远回头看见仍旧三件套的刘又夏,不禁皱起了眉。“你知道今天很冷干嘛只穿这么一点?你生病很麻烦的,我不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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