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青儿是狐妖,总能活几百年,我不过是个凡人,不能陪青儿这样久。」
「若公子不和我在一起了,我就把内丹毁了,到山里做只什么也不知道的狐狸。」
素行不良的浪荡公子谢鉴,无意中救下一只勾魄媚态的小狐j-i,ng。
在谢鉴眼里,总是黏在身后的令狐青对于他只是细水长流的甜蜜相处罢了,无所谓爱恋。
然而,却在失去的一刻失了心神。
那日日陪伴的快乐、那勾魂夺魄的媚态、那贴心的关怀顷刻间变成了锥心的刺痛!
倾尽所有也要寻回心中的那只憨直可爱的小狐狸j-i,ng那份曾经属于他的温暖与真实……
稚嫩的小狐狸从来没有离过家,却忽然被道士捉走了。
正当惊惶失措的时候,恰巧被一名唤作谢鉴的俊逸温存的书生救下,更是被他百般呵护。天生便是多情的媚狐,美丽的狐狸少年怎能不对他痴心相恋?
但——
一人一狐,虽然两心盼如一,无奈人妖不同路。
他们如何能相守在一起,生生世世再不分离?
编辑评价
四年一觉长安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谢鉴,洛阳世家谢家子弟,丰神俊朗,率x_i,ng放浪,靠为歌楼舞馆作歌词曲谱为生,在长安游荡四年,夜夜偎香而眠,赢得“薄幸人”之名。
令狐青,一只仅一岁的媚狐,由人和狐结合所生,被谢鉴所救后,执意跟随,与其同归长安,长伴左右。
人说妖多无情,迷惑众生,为害人间,这只小小媚狐将会如何,那勾魂夺魄的媚态,掩盖的是蛇蝎心肠,还是稚气天真?
都说人多有情,铮铮铁汉,fēng_liú浪子,敌不过心尖人的回眸一笑,敌不过意中人深情专注的眼神,“薄幸人”谢鉴又当如何,缱绻柔情后,是真心交付,还是轻狎亵玩?
谁羡鸳鸯,谁慕蜂蝶,薄幸消得有青玉,fēng_liú只怕一心人。
第一章
隆冬,雪霁。
空山的夜极静,入骨的凉风已同日间的大雪一齐歇了,月光极皎洁的落在新雪上,莹莹润润地亮,说不出的清幽宛丽。谢鉴正自深一脚浅一脚地行着,随意抬了一下头,登时倒吸了一口气,眼神已是痴了。
停了许久,他朗笑一声道:「我若再前行,踏坏了这乱琼碎玉,毁了如此的琉璃世界,岂不是百死莫赎。」回头看了看雪地里的履印狼藉,又自语道:「不对,今日冻死倒是无妨,若教人见着谢鉴一具死尸坏了这空山孤月的清绝雪景,遗臭万年也罢了,大煞风景却是要紧的。这可怎样才好。」
正立在一尺多深的雪里犯愁间,忽听得头顶有人道:「兄台若觉为难,小弟便送兄台一程可好。」语声清朗。
谢鉴一惊不小,急忙抬头去看,竟见道旁树上,一人悠悠的立着,随着那树枝微微上下。枝上枳雪簌簌的纷然落下,他衣带似有似无地飘着,身姿翩然。
谢鉴欣然道:「如此多谢。只是不知兄台要带小弟去哪里?」
那人道:「不远处有座道观,那观中道士是小弟的旧相识,今夜暂借住一晚,明日再作打算,兄台觉得如何?」
谢鉴笑道:「甚好,多谢兄台。小弟今夜能伴月眠雪便已无他求,更得在三清座下一聆仙音,幸甚幸甚。」
那人笑了一声,道:「兄台雅人。」衣袖挥出,一道玄练卷在谢鉴腰间,将他拉上了树去,一手挽紧了他臂膀,道:「小心了!」
谢鉴眼前一花,身子已被那人擦着飞了出去,在一条条雪枝间腾挪转跃。他只觉得满眼又是霜白又是浓黑,山月雪树纷纷然乱成一片。耳边呼呼尽是风声,时时有细小的雪花打在了脸上,心中想要畏惧害怕也来不及。
不多时那人带着谢鉴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谢鉴喘几口气,定了定神,看见眼前果然有座小小道观,只是门墙斑驳,残破颓败,在这孤山里更觉凄清冷落。谢鉴若独行到了此处,定然只当这处道观已废弃了。
那人伸手握住了门环,却不扣门,径自将门推了开,道:「兄台请随我来。」谢鉴应了一声,他直到此时才看清那人的容貌,是个极俊美的青年男子。
谢鉴只道这道观之中也是荒寂冷清,人得内去,见那庭院确是极狭小残旧,枯草乱生,内中却停着一辆颇为华丽的黑漆朱篷马车,不由怔了一怔。那青年也是微楞,顿了一下,便带着谢鉴进到那小小的神殿去。
殿中一样是灰蒙尘锁,颓柱朽梁,三尊残旧得看不出面目的神像下生着一堆柴火,两名青衣厮仆正照料着。火堆旁另有两人正对坐闲谈,听得有人进来,一齐抬头去看,其中一人笑道:「料着你这几日定要过来,果然就来了。咦,你带着谁一起?」正是一身道人打扮。
那青年同谢鉴在火堆旁坐了,道:「路上遇见的一位朋友。」
谢鉴向那道人揖了一揖,道:「道长安好。」
那道人却不还礼,细细瞅了谢鉴几眼,道:「公子怕是尚未遇着意中之人吧?左右几日便有一场蓝桥之会,是福是祸却还难定。」
谢鉴素来不信命运因缘之言,只淡淡一笑道:「道长说笑了。」
那青年望了一眼适才同道人言谈的锦衣公子,向那道人问道:「这位公子是……」
那道人道:「避雪借宿之客,我也不知。」
那青年笑道:「见面不管南北,不顾东西,竟只问姓名。是我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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