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枪
许三多不得不频繁的写着日记,生怕很多事就此消失,忘记。
吴哲叫八一锄头,齐桓叫八一菜刀,自己叫完毕,私下里,队长是‘烂人’,从这一刻起他再度成为了老a的一员,是自己人了。
熄灯前,许三多开着台灯,给班长,连长,成才,伍六一写信,连长已经升成了营长,可自己还是喜欢称他为连长,钢七连的连长高城。
吴哲喜欢养花,老叫它们‘妻妾’,有时也会叫上自己一起去照顾‘妻妾’。
许三多已经看到了f,f的书很少,他今天从阅览室借阅了《粉色》,作者是第一次看到的名字,海男。
讲述的是有关婚姻的故事,他不期然的想到了袁朗。
许三多不是个好八卦的人,更不喜欢谈论别人的私生活,可是在朝夕相处的部队里,人与人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好的,不好的,都会在某一时刻显露出来。
许三多记下了其中一段描写,肖克华把她拉到胸前,他似乎也发现了她的那种变化。她全身飘荡着一种粉色,
她把他引到餐桌前坐下,浑身有着□□之味在弥散的肖克华感受到了家庭的气氛,
罗韵给他带来了从手术台上下来之后的生活,但他并不知道,在这漫长的一天里,罗韵有过一场短暂的风暴。
许三多是一个喜欢思考的人,可是对于袁朗,他几乎不用思考,因为队长是帮他最多的人,只要想到这点,许三多甚至可以把明交给袁朗,还需要考虑什么,由此得出结论,昨天队长的失常也许是因为前队长夫人。
在许三多的印象里袁朗很少会失控,不过这件事很快就被许三多抛在脑后,所以说呀,单纯的人有时头脑真的很简单。
虽然有任务,但是时间也同时的富余了,许三多除了看书,又新增了一项业务。
吴哲蹦跶的跑到齐桓房间问,“完毕呢?”
齐桓侧头很冷静的回答,“被烂人叫走了。”
什么,吴哲纳了闷,怎么烂人有事没事都找他家三多,不会是看三多好欺负吧!
许三多也很纳闷,不过还是坚决的完成了任务。
他面对着袁朗,手里捧着书,面对面,许三多已然沉浸在了书的海洋中,而另一方;
袁朗目视着电脑,其实是在观察着许三多的一举一动,你说看上谁不好,怎么就看上了个愣头青,看来他未来的道路是极其艰辛的,要怎么样,才不会被他发现自己的心意,没关系,他可是老a,不过,也不能c,ao之过急,反正许三多这几年都离不开自己。
袁朗实在无法管住自己的视线,他抬头问道低头看书的许三多,“许三多,你认为老a怎么样?”
许三多没吱声,袁朗提高了音量又说了一遍,。
许三多朦朦的抬头,“队长,你说啥?”
袁朗皱起了眉,不过又舒展开来,“许三多同志,我问你,觉得老a怎么样?”
“挺好的。”许三多想也不想就说了出来,袁朗心说怎么老是给我这种莫能两可的答案。
许三多又侧头想了想,“队长,我刚才看见一句话,我觉得挺好的。”
袁朗挑挑眉,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许三多,“哦,什么话?”
“你若不离,我既不弃。”袁朗在听完这句话后,简直是心花怒放,激动的站起身,“你再说一遍。”
许三多也站起身,“你若不离,我既不弃。”
袁朗点点头,平复了下心情,不过他还是走过去,摸上了许三多还略显稚嫩的脸颊,“许三多,这句话,我永远也不会忘,也请你永远的记住它。”
许三多当然不会忘,因为那一刻袁朗的表情是如此的温柔,以及那眼底隐隐流动着波光是如此的摄人入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那么久才更新。
☆、第九枪
许三多早已学会了承受和忍耐,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别人都不知道。
其实还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时时刻刻关注他的袁朗。
375高峰上,
天色已经逐渐接近黑暗,齐桓一蹦三跳的坐在了烂人的边上,摘下墨镜,挂在胸前的口袋里。
袁朗不知目的的看着远处,递给齐桓一样东西,问道:“许三多怎么样?”
“还那样,迷迷瞪瞪的。”
“说难听点儿,鬼缠身了。”
“昨天晚上睡觉哭,我跟他搭茬,他不哭了,”,“我说你做梦啦!他说,‘他没有啊!那你怎么回事儿啊?他说他不知道。’”
“压力。”袁朗撬开打火机的一头,点燃了一根烟,齐桓没听清问道:“什么?”
袁朗又重复一遍,“压力,长期的压力。”
“焦虑,紧张,一天一个变。”
“他都不知道怎么把握自己。”
“加上老乡一走,更没寄托了。”
“明天什么样,将来什么样,诸如此类的问题,简单的说,就是空虚。”
齐桓说:“那不可能。”
“训练这么紧,忙成什么样子了,还空虚?”
袁朗咬着烟,“他跟你们不一样,你们来之前是什么样?各部队的兵王,宠儿,到了这儿,可算扎堆了,军中骄子大团聚,他呢,一个来自最底层的士兵。”
齐桓说:“穿军装的都一样。”
袁朗皱了眉头,“齐桓啊~不能这么说,不一样,有些石头杂碎了,磨成是泥,制成栋梁,大部分石头都成了铺路石,栋梁有栋梁的用处,铺路石有铺路石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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