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野犹豫片刻还是接过锦囊,取出张字条。上面写着几个血红小字——“‘应该是’真名应予,乃驹跋鬼。”
此时城郊草庐荷塘边,曾救过应予和姚夏燃x_i,ng命的神医月锦言凫水出来。小童正爬在草窝里捉萤火虫,听见水声他回屋取了衣服小跑过来给月锦言换上,边勤快的帮着给擦头发边小心问,“师父在水里泡了一晚上,解黑金索之毒的药,不做了?”
身上黑色鳞片褪去,月锦言起身远望城中的万家灯火,没有做声。曾夸口这天下无病不能治,无毒不能解的月锦言这次真的认输了。
一瞧师父不说话小童仰脸嗷嗷哭起来,“师父要是死了,我肯定要被月殿下杀掉喂鱼。不如师父您给个准信,准备好西去的时候说一声,我……我自尽陪您。”
月锦言哭笑不得,“我问你,燧石现世有几个月了?”
“刚好半年。”小童说着猛的愣住,脑海里飞快掠过应予的脸,他往河塘边一蹲,捂脸哭的更痛了,“居然信了那傻子能用燧石成神剑,我师父怕是老糊涂了呀,我的命好苦呜呜呜……”
月锦言无奈的摇摇头,扔下小童往回走。月亮爬升到天幕的顶点,浩渺星光泻下,月锦言挺拔身姿渐渐佝偻,转眼就迈进老迈之年。掀开门帘月锦言回身吩咐小童,“燧石快要在那小傻子肚子里待不住了,我们收拾东西明天进城,不然月淼那捣蛋鬼又要给我惹出乱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的高*潮*要*来*了
第52章 司长
危险的暗流涌动,在风暴来临前周遭维持着最后的平静。
温暖的午后,满院花香如酒。应予听说姚夏燃回家了,趁着饭后休息骑马回来见他。应予从回廊的拐角蹬着栏杆翻下来,一路横冲直撞,跑的满头大汗。掀开门帘见屋里没人,应予迟疑的退出来,顺着葡萄架往园子深处找。
这边姚夏燃从老太太院里过来,手里捧着两笼槐花蒸饺。姚夏燃一眼瞧见应予正撅屁股往蔷薇丛里钻,扯住应予腰带把人拖出来。应予翻身起来窜上姚夏燃的背,吊在姚夏燃脖子上坏笑着往下坠他。隔壁院里突然有人使劲清清嗓子,吓的应予摔下来一动不敢动。
姚夏燃回头瞥了应予一眼,也不帮忙拉应予起来,一人就上了台阶往屋里走。应予坐地上瘪嘴委屈了一会儿,觉得多天不见姚夏燃一点不像自己这样高兴,他耷拉着眉眼慢吞吞跟上姚夏燃,眼看门又要合上应予犹豫着不敢进。
应予想了想还是跟过去,低头扯住姚夏燃袖口不怎么甘心的哼唧,“忙了这么多天你肯定累了,这会儿应该不想被人打扰,那你好好休息我这就走……”
姚夏燃一手撑着墨绿色的门帘,手肘笼出片凉荫把应予罩住,两人被圈在朱红的门框里,近的呼吸相闻。姚夏燃低垂的眼睛下面卧着一尾鱼,跳出来潜进应予情难自禁的身体。应予的心刺痒难耐,可姚夏燃还是不说话,应予不知道走还是留下姚夏燃究竟想要哪个,咬住无处安放的手指,憋的红了眼睛。
把人欺负的很了姚夏燃才笑了,懒洋洋伸手揉应予眼角。应予这才发觉姚夏燃装冷淡有意逗自己着急,抓住姚夏燃手腕恶狠狠咬他,推了姚夏燃一个踉跄赌气往外走。姚夏燃揽住应予的腰把他抱进屋,抬脚把门关严。
应予微汗的指尖蹭过墙面,带翻桌上的书和笔筒,毛笔骨骨碌碌掉了满地。姚夏燃把应予扔到书桌上,扳开应予的腿,明目张胆的挤进来扯他腰带。应予慌乱的四处抓挠,姚夏燃按住应予的腰身,慢慢蹲下。
急喘了几下应予两手抓紧姚夏燃的头发,羞耻感轰然没顶,应予双眼迷离。窗外一簇一簇白蔷薇堆成了云,倚在窗沿垂下头偷看应予,伸出嘴唇和手指来碰他。桌面上满是雷雨降临前的气味,应予被姚夏燃的唇舌拨弄的四散溃败分崩离析。冷烈缱绻的香气氤氲成海,应予仰面一手遮着眼睛,一手拢住姚夏燃汗s-hi的发根,被堆叠的浪潮推进愈渐疯狂的节奏里。
应予忽然往后弓着脖子哼了一声,哆嗦几下蜷起撑在桌沿的脚趾。姚夏燃手掌顺着应予的腿根爬上来按住他痉挛的小腹,应予的手挤进姚夏燃过分滚烫的掌心,整个人顺势从桌面上滑下去揽住姚夏燃的前额,两个人靠在一起慢慢平复呼吸。
应予把姚夏燃的头搂在胸口,胀着眼睛看姚夏燃颈侧尚未淡去的淤青齿痕。姚夏燃满足的倚在应予身上,午后昏昏欲睡的大猫似的懒懒打了个呵欠。
肚子里忽然被什么扎了一下,应予一边琢磨一边在小腹上来回摸索。最近经常会肚子疼,应予去找大夫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肚子怎么了?”姚夏燃帮着揉。
“没什么。”应予趴姚夏燃腿上,伸长胳膊捞不远处地上那笼蒸饺。姚夏燃把应予翻了个面,撑起条腿让他靠着,低头瞧应予吃的满嘴油光。
姚夏燃的手在应予肚子上绕着他肚脐慢慢画圈,“那个鲛人说过半年后你就能把燧石吐出来,后来我又查找了很多古书,跟鲛人所说别无二致。到这个月中旬时间刚好就是半年。”
听姚夏燃这么说应予觉得自己肚子不舒服应该就是燧石在搞鬼,应予兴冲冲坐起来,开始计划用哪里的剑炉打剑比较稳妥。“应家远郊有个搁置不用的剑坊,到时候我悄悄去那儿应该不会被人打扰。”
姚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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