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听?”安兴摇摇头,暗示穆小莫回答不。
“少来这套,快说。”穆小莫对那孩子已经有些好感,不能让眼前的猪把嫩白菜给拱了。
安兴发挥诸葛亮大战群儒的辩才,添油加醋把这段美好而短暂的命定之缘道给了好友。
“你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穆小莫的惊讶已经奔到南天门告御状了。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俩是命中注定。”安兴远远地欣赏了一眼自己的西施。
“我告诉你,那孩子看着不爱说话,但心里特别有主意,你要真当回事,我也不劝你,可你要是玩儿,那孩子可不好摘干净,撕下来不是一层皮就是一身血,他倔着呢。”穆小莫难得摆出一副严肃表情。
“呦,你可不许肖想我们家小可爱啊。”安兴打趣道。
“屁,老子要娶媳妇的。”一张胖鼓鼓的圆脸一本正经地撑开小圆眼,幸好有高挺的鼻梁顶着,穆小莫勉强混进丑帅圈。“你这家伙,太上老君的仙丹任你挑,一颗鲜桃真能让你改了沾花惹草的x_i,ng子?你真能收心?”
“是比人参果还珍贵的能起死回生的绝世鲜桃,天上人间只此一颗。”安兴回味无穷地脸让穆小莫直想抽他。
“穆,你知道,我哪点动心了吗?”安兴按住穆小莫要抽过来的手。“他好像没理由的无条件地信任我,只有我,你明白只有这个词吗?从见第一面开始,他根本不认为我会伤害他,全心全意把自己交给我。我能不接吗,我抛弃所有也要留住他。”
“哼,你不适合戴纯情的帽子。我不喜欢莎士比亚的悲剧,你最好给我卖力维持剧情走向,如果不是人间喜剧,我就送你到人间地狱。”这种糅合了英法两国著名文学巨匠的开导词,实在不是穆小莫常有的风格。
“靠,你是我家慕楠什么人,文绉绉地在这放屁。”果然这样三句话离不开腚的措词才应该是这哥俩日常交谈的标配。
“我这也是为你好,杀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动物,不是凶猛的猎人应该做的。如果真出事,你会,”
没等穆小莫说完,安兴打断他,“不会的,我这次回去就把没擦干净的屁股好好洗洗,相信我一次,给点吉利的祝福,我这次是认真的。”
穆小莫心里呜呼哀哉大呼完蛋,没有最后这句话,还能信他三四分。“行,你记住,你是不能再玩了,那孩子是玩不起。”
“好哥们,一辈子。”安兴立马从庄严肃穆的气氛中跳脱出来,抱着穆小莫的脑袋吧唧就是一口。
“我c,ao。”穆小莫用手把脸上的皮都秃噜掉了。
在安兴和穆小莫兄弟情深的时候,白曦边留意朱辰和慕楠的动静,边收拾餐后乱局,清扫垃圾,收存晶核。
“那个家伙嘴里没句真话,他骗我才认识你。”朱辰对满嘴瞎跑火车的人提不起好感。
“嗯。”慕楠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但看他的表情,安兴那家伙放屁都是香的。
“我赞同不管三七二十一,轰轰烈烈爱一场才不枉年轻。但那不是说,你一点判断力都不用有,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朱辰是曲线迂回的高手。
“可能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激情太简单,感情太复杂。”朱辰突然有些消沉起来,他那么顺畅地接受了慕楠同类的身份,并对他们跳过暗恋表白期,直接无障碍挺进虐狗期的速度表示深深地自惭形秽。
“加油。”慕楠小声鼓励。
“呵。”朱辰此刻明白了高山流水的琴意之美。他把消极情绪清空,晃晃脑袋恢复积极乐观。“年轻就是资本,怕什么,死也要死在他手里。”拿出斗志,才能上战场。
啪地一声,头上被人打了一下,朱辰还没叫出声,白曦就冷冷地教训他,“整天嘴里都挂着什么词儿。死不死的。”
“哥,”朱辰朝慕楠挤了一下眼,转身狗皮膏药贴在白曦身上,顺势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以后不许顺便打我。”
“啧,嘶——”属狗的家伙,白曦疼得直抽气。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往往看别人做起来很自然顺手的,偏偏到了某些人这里,怎么照镜子都不是那么回事。朱辰在大家伙聚齐到交易楼这段不长的时间里,像蹩脚的第一次站街的小姐,上演着名为“哥”的拙劣表演,最后成功恶心死了夜北,连最不要脸的安兴都患上了尴尬癌。
白曦在被袭胸数十次,耳垂严重红肿,甚至老虎屁股也被照顾到后,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x_i,ng。他没有责备朱辰,而是焊住他磕药的手,把头转向了安兴,“别让我发现这种反常跟你有关。”
安兴感觉到了毒蛇舔过喉咙的冰冷。他不自然地莞尔,心里把扶不上墙的烂泥鞭笞了几百遍。
而世上最可怜的人就是不自知的榆木,一点师父扎小人的幽怨都接收不到地继续忘情修行,在虔诚求爱的三千石阶前一步一发愿。
“哥——”第三百六十五遍声优诱惑,连皮糙r_ou_厚不敏感的王铁山都打了个哆嗦。
穆小莫终于出手收妖了,他把朱辰从麻木的白曦身上扒下来。“行了行了,祖宗,让我们多活两年吧!”
慕楠也过来耳语劝慰,来日方长,别弄巧成拙。
已经莫名点中兴奋x,ue的朱某人小声回应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泄洪就是这样,开闸容易,一泻千里之势不是说收就能收的,幸好有好心人,一名安然帮的眼线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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