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不舍做冤魂,速速离去莫强留,清明寒食遥一祭,来年轮回谢恩情。”
大师念到这,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张道符,一下子拍在章煦额头中央。章煦突然发出痛苦的声音,嘴里似乎飞出一大团黑烟,直接冲向大师,大师没想到他还能反抗,黑烟穿过他的身体飞向房顶,整间房子瞬间被黑暗笼罩。章母彻底被吓到了,啊一声大喊坐到地上差点晕过去,章父坐在沙发上不比章母轻松,抱住头缩在沙发上。
噗通!
黑暗逐渐消失,阳光重新进入。章煦父母偷偷张开眼,只见章煦倒在地上,大师已经不见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错了错了……”
属于大师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两人看了一圈在客厅角落看到蜷缩起来发抖的大师。章母急忙跑过去想拉大师起来,大师却尖叫着推开她夺门而逃。章母又去看章煦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会晕倒。
“看什么,报警啊,叫救护车。”章父急得扶着轮椅走过来,暗骂大师无能。
章母急忙打电话,才拨通电话,一只手突然握住她的手机,只见醒过来的章煦瞪着她,这把两个家长吓一跳。
“想让他死?”章煦冷冰冰地问。
两人知道这是章伶,吓得腿脚发软不敢回话。
“再有下次,你们知道后果。”章煦开始冷笑,踉跄着从地上起来,然后回自己房间。
“这这这……”章母紧张地看着章父,紧张到说不出话。
章父的脸色更难看,一屁股坐到地上,完了,他们惹毛她了,她会杀了他们全家……
樊天安忙完作业打游戏,玩到零点才想起来睡觉,关上灯躺进被窝,他的脑子却处在打完游戏的兴奋中,一时间无法入睡。他在床上辗转反复,终于有了困意,意识渐渐深沉。
天安……
樊天安在睡梦中仿佛听到有人在叫他,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猛地转头,居然是章煦。
“章煦,怎么了?”樊天安发现章煦在哭。
章煦抹抹眼泪又摇头,接着转身就走,樊天安觉得不对跑去追,追来追去也没追上,反而距离章煦越来越远。
“章煦,别走啊!”
樊天安不知道追了多久,前面的章煦越来越远,几乎看不到了。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抱住他的腿,他低头一看,是章煦。
不,不对,脸像章煦,但是面容更柔和,倒像个女人。而且那表情也不是章煦会有的表情,一脸戏谑看着他。
“让他走……”
女人说话了,樊天安尖叫一声坐起身,脸上的冷汗正往下流。他擦擦冷汗,原来是个梦,梦中……咦?梦到什么来着。
樊天安抓抓肚皮,完全忘记梦到什么。他也懒得想,偶尔就会想不起梦到什么,这没什么奇怪的。
樊母在外面喊樊天安吃饭,樊天安穿好衣服去客厅,然后看到妈妈出门上班。他吃过饭也去上学,来到学校后准备上课。
第一堂课结束后,樊天安到其它班找章煦,想看看他的情况怎么样了,却听章煦班上的同学说他根本没来。这让樊天安非常担心,急忙去找常乐,想着常乐也许有办法。常乐知道后觉得事情不对,这几天章煦一直都来学校上学,今天突然没来,又没有请假,不是出事了吧?
常乐给月玄打电话,告诉他们章煦没有来学校,希望他们去章家看看。月玄刚睡醒,所以才免了常乐一顿臭骂,得到消息后急忙和子桑去章家看看。
“你放心吧,虽然我的师父没个正行,但是办事不会虎头蛇尾的,章煦会没事的。”常乐挂断通话安慰道。
樊天安连连点头,“其实昨晚我做了一个梦,但是醒来后全忘了。”
“梦?什么梦,关于章煦的?”常乐紧张起来,樊天安毕竟和章煦认识的早,如果章煦出事,作为熟悉的人很可能会感应到。
樊天安抓抓脑袋,他如果记得就不会想一早上了,“我忘了,大概是吧。”
这时,上课铃响起,两人分别回教室。常乐才回到班上,老师紧跟着进教室,他坐下来认真听老师讲课,但思绪连连转到章煦这件事上。
老师边讲课边在班里走,常乐走神半天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刚好看到老师从他身边走过,而老师身后就是窗户。此时的窗户上映出一个虚幻的人形,是章煦。
那个章煦一脸难过,嘴巴又张又合,像是在说什么。常乐从开合的嘴型读出樊天安三个字,他蹭的一下站起来,倒把刚走过的去老师吓到了。
“常乐,你……”
老师的话没有问完,常乐一下子跑出教室,去楼上找樊天安。走廊上空无一人,常乐的脚步声特别响亮,当他冲到樊天安教室,全班同学和老师都在看他,可他在这些学生中没有看到樊天安。
就在这时,一个很大的声音从走廊上传来,常乐退出教室往走廊尽头看。那里有一间仓库,专门放废旧桌椅用的,那个响声就是从仓库里传出来的。常乐急忙跑过去,其他人似乎也听到这个声音,好奇之下纷纷出来看。常乐跑到仓库门前,发现门上有一把锁,而那个响声没有停止。
“樊天安,是不是你!”常乐用力拍门大声询问,想提醒里面的人。
“救命……”
门里传出呼救声,有些虚弱,像是樊天安的。常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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