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着脸上指腹的触感,陈小满眼泪朦胧的喘息着,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容胜,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就听容胜一边动作着又道,“看来是我没有好好满足你,才让你动了歪心思去勾引其他人。”
说着,又恶狠狠的抽c-h-a了几下,刺激得陈小满立马抽泣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难耐的伸长脖子,辛苦的喘息着。
终于容胜深深的一个挺进过后,满足的从那已经红肿的地方抽了出来。
被紧紧摁着的身体终于被松开,陈小满已经迷迷糊糊的没有什么意识,那清瘦的身体下意识的缩了起来,紧闭的眼睛红肿着,这样昏睡着,还偶尔抽泣一声。
浑浑噩噩中,陈小满感觉自己似乎被抱了起来,想要努力的睁开眼,但实在脱力得厉害,头依着的胸膛又很结实温暖的感觉,很快就又进入昏睡状态。
直到整个人被扔到放满热水的浴桶之中,温水争相涌入气管里,顿时把他呛清醒,才手脚并用的挣扎着爬起来,咳嗽着睁开红肿的眼,看到自己此时身在偌大的浴桶里,茫然地四处打量。
在看到浴桶边面无表情的容胜时,陈小满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
容胜居高临下的看了清醒过来的陈小满一眼,抬脚跨进浴桶内。
见容胜进了浴桶,陈小满忙挣扎着着要起来,就被容胜抓住胳膊拽了回来。
浴桶就算再大,挤上两个男人的话也稍显拥挤了一些,陈小满不管怎么向后缩,两人的身体还是无法避免的触碰到。
容胜倚在身后的木桶壁上,双手搭在木桶沿上,懒洋洋的对缩在对面的陈小满道,“愣着做什么?伺候本王沐浴。”
陈小满清瘦的身体因为容胜的话抖了抖,身体已经极累了,却不敢违抗这个男人的话,抬手拿过已经抹上澡豆的手帕,揉出泡沫来给容胜擦身体。
容胜在浴桶中赤裸着身体,那强健的胸膛更加一览无遗,陈小满垂着头,缩在容胜面前,用手帕去给容胜擦拭胸膛。
容胜微微低头,就能看到和陈小满那畏畏缩缩的消瘦身体,被温水沾s-hi,小麦色的皮肤上带着一层淡淡的色泽,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头发s-hi漉漉的被抿到脑后,露出尖尖小小的脸颊,嘴和眼睛都是红红肿肿的,漆黑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不安。
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的,沾s-hi的手帕战战兢兢的在他胸口游走,偶尔指尖触碰到他胸口的皮肤,挠得有些痒痒的,目光不由的便顺着那纤细的手腕向下移动。
陈小满专心伺候容胜沐浴,突然听到一阵水声,拿着手帕的手腕就被容胜抓住。
陈小满吓了一跳,手一松,手帕掉进了水里,抬起头来,迎上的是容胜深邃锐利的目光。
“陈小满,你可是记得你是谁的奴才?”
陈小满被容胜的话问得一愣,小声的回答道,“奴才是王爷您的奴才……”
“恩……”容胜应了一声,手一用力,又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身体又贴到容胜温热结实的皮肤,陈小满的脸忍不住又红了起来。
“既然知道是谁的奴才,就应该知道该伺候谁,那金钊虽然是匈奴国的左贤王,地位颇为高贵,但你别忘了,这里是慕国,是宸王府,就算你特意讨好他,他也不能带你回匈奴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陈小满被说得反应不过来,本能的回答道,“奴才从未想要让左贤王带我去匈奴……”
容胜还是冷笑,“那便最好……”
说着容胜抓着陈小满手腕的手微微向下,摸上他手腕上那略微有些大的手链,低头看了一眼,“别怪本王没有提醒过你,金钊虽然看起来温柔无害的样子,但心机颇深,你可勿要被他的表面所蒙蔽了,敢干出什么背叛本王的勾当,到时候可别怪本王挑断你的手脚筋,让你除了在床上伺候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容胜y-in森森的话让陈小满身上的汗毛都起来了,他知道这个男人的手段,断然不是说说而已。
只能怯弱弱的开口回道,“奴才,奴才知道了……”
第二日一早,金钊突然来容胜寝殿求见。
老单于突发急病,匈奴信使连夜来报,事情紧急,他无法再在宸王府继续待下去。
便清晨就来到容胜寝殿前,跟容胜说明去意,暂缓商议两国议和之事。
在门口稍等片刻,就有下人上前,带领着金钊进了容胜的寝殿。
时间尚早,容胜刚起来的架势,正坐在一旁被侍女伺候着穿衣。
金钊看着容胜身后凌乱的床榻,和那被褥下微微鼓起的小包,有些抱歉的笑了笑,“看来是扰了宸王清梦了……”
“左贤王说笑了,”容胜穿戴整齐,同样淡笑着看着面前的金钊,“不知左贤王这般着急是所为何事?”
金钊叹了一口气,“今早下人传来的消息,父皇突发急病,母后紧急昭我回去……”
容胜表面不动声色,“那确实事关紧急,单于身体要紧,本王在这里就不出言挽留了,这就派人护送左贤王出慕国。”
金钊又道,“本想要这些时日好好和宸王交流一番,却没想到竟然会出这种事,待到父皇病情好转,一定再来慕国和宸王交流一二。”
容胜也丝毫不失礼节的客套道,“那是自然,两国议和乃造福两国人民的大事,本王自然欢迎左贤王。”
见金钊面容闪过一丝犹豫,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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