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赫想到这,内心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听到上位的张庆发出了一声古怪的笑声,提起一口气准备迎接被揭穿从而可能会面临狂风暴雨般鞭打的郝赫,就听张庆说道:“哼!既然美娇娘跑了,想必三弟知道后心里不爽的很!呵,作为看顾他长大的大哥,我也应该好生安抚他一番。吩咐下去,晚上摆宴,再找几个漂亮的女人,给三弟好好的开一次荤!”
粗俗的话让郝赫觉得特别不堪入耳,但是周围的人却都或y-in险或鄙夷的笑了起来。想也知道,摆宴,摆宴,摆的肯定是个鸿门宴。
以为没自己什么事的郝赫准备隐藏身形,悄悄离开,却不想直接被张庆看顾了起来。
“放走了我三弟看上的人,怎么说也要受点小惩罚。哼,看好这个滑头的小子,晚上一起带来,可不能让三弟被这奴才给蒙骗了!”
“是,大哥!”众人应了一声,随着张庆摆摆手,欲哭无泪的郝赫又被粗鲁的拽起来,关到另一个屋子里。
门在外面被锁上,关他的人怕再出什么金蝉脱壳的意外,就凶神恶煞的恐吓道:“小子!别想着往出跑。不然被抓住了,就打断你的腿!”
郝赫只得害怕的应下,人却溜溜达达的逛起屋子来。
徐谦可是自己人,有什么好怕的。
不知道自己从鬼门关险险的过了一关的郝赫傲娇的想着。顺便把袖子里的小剪刀拿出来,开始暗搓搓的找这间屋子里有没有什么可用的。
☆、清明节无责任番外 (上)
“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的醉一场。”
手拿一坛杏花酒的男人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名贵衣服,大咧咧的坐在地上,身边还摆放着大小不一的酒坛子,对着墓碑喃喃说着。
“用桃花做引子,埋土三年,能喝得百日醉。用梅花做引子,埋土五年,能喝得千日醉。”
男人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眨着灵动的眼睛,张口就说胡话的人。
那人身穿一袭白衣,衬得小脸洁白如玉,不时地微风小雨吹过,好像也沾不s-hi穿不透他的衣衫。
男人好像听到了有趣的话,嘴角勾起,带着酒气站起来,凑近那人道:“哦?莫非,单我今日拿来的这杏花酒独独让人醉不得吗?”
青年没有被男人充满酒气的靠近给熏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鼻尖顶着鼻尖,黑黝黝的眼珠盯着男人如深渊般的瞳孔,带着笑意说:“不不不,你已经醉很了多年,不是吗?”
看着面前的人笑语嫣然,男人心中一动,嘴唇凑近那个因为微笑而出现的小小梨涡,轻叹道:“我巴不得我醒不过来,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阿郝。”最后两个字淹没在两人的唇齿间。
细雨飘过,微风涩涩,清明时节一旦到来,万物都睁开了沉睡的眼睛,开始抽薪拔绿,坟头的刚冒出来的青草摇摇晃晃的探出头。
醉了酒的男人还在那儿闭着眼睛感受和他怀中的‘阿郝’。
男人流连在这半日多,待天不下雨,酒也喝光了,才摇摇晃晃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那片地方,他边走边说道:“明年我还会来看你的。”下回来该拿什么酒呢?他想。
林北之接到命令,传他与严廷一同进宫时,他一边想着坏了,一边骑着马匆匆往京郊外跑去。没想到正好和驮着大醉鬼的绿熜玉打了个照面。
“可算回来了,阿泽!泽之!泽泽!他娘的又喝这么多!”林北之呼唤了醉鬼半天,一人一马都没有搭理他。
备受冷落的林北之只好无奈加气愤的将人先带回将军府中,凉水冲刷一番,又让人煮了解酒汤灌下去,人才清醒些。
林北之吩咐下人将他的官服拿过来,准备让下人伺候穿上。谁知一直安安静静受摆布的男人突然推开了企图靠近他的人,低声喊道:“走开!不要碰我。”推开了人,自己跌跌撞撞站起来,捧着官服笑着说:“阿郝,快,给本官更衣啊。阿郝,一直是你给我穿官服的……”
林北之看着男人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脸,终于忍不下去,怒喊道:“严廷,每年这个时候你都要自欺欺人!郝赫死了两年了!两年了!他不会回来了!你每到这种祭奠的日子就不放过自己,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不只是怪自己,也是在怪,皇上啊!”林北之抓着男人的衣领,低喊道。
严廷闻言默默的推开了林北之,眼神清明了些许,拿过来衣服自己穿上。
林北之看他配合了不少,微微松一口气,用拳头砸了一下男人的肩膀,笑道:“这就对了么,皇上传召咱们,说不准也要给你些赏赐安抚呢!”
严廷推开林北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整理好腰带和官帽,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我怪所有跟他的死有关系的人,包括我自己。都要陪葬。”
林北之的眼睛顿时瑟缩了一下。
“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慕入台。我终究没有做到和你的约定。所以,等着我。”严廷最后看了一眼青州方向,就头也不回的进宫了。
“你又何苦呢……”
一缕白烟消散在烟雨间,花非花,雾非雾。执手多情人,又被无情恼。
end
☆、第四十七章 宴请
这间屋子的格局和之前自己住的差不了太多,甚至比之前的还要简单些,因为郝赫翻箱倒柜的也只是找到了几件粗布麻衣,连张纸都没有。
郝赫只得泄气的坐在椅子上。大眼睛一改之前的懦弱,开始滴溜溜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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