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胜在蒋云手的介绍下,知道,这位就是他们日思夜盼的莫供俸。一时激动的不行,手在衣服上使劲蹭了蹭才敢和莫小川的手握在了一起。
莫小川被张国胜的这一举动弄的哭笑不得。自己有那么让人生畏吗?
知道莫小川这一次要走山路,这次蒋云生为莫小川准备的是一位越野性质的商务车,底盘很高,动力也足,车身敦实,车子里。面的布置略显奢华,手工地毯,车载冰柜,卫星电视,真皮沙发靠椅,迷你会议桌,一应俱全。还有一些零散的吃食。
莫小川笑着摇了摇头,这蒋云生啊,竟然还有这样的头脑。
不得不说,张国胜这个活地图不是白叫的,车子一路开的风驰电掣,左转右绕,根本没有通过古特市便直接进了怀安县。车子也没停,便直接驶向了姜家湾镇。从怀安县城到姜家湾镇,就只剩下一个两车道的盘山路了。
现在已经接近早上六点钟了,天已有些蒙蒙亮。一般冬季的这个时候。都会有一个奇特的现象发生,用当地土话叫做,临明黑一阵。也就是说在天快亮的时候,天还会反常的黑上一阵,而且这一阵黑的更加纯粹,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而,据说这临明黑一阵,还有一个有趣的典故。
传闻在古代的时候,一个农民皇帝名叫朱洪武,还没有打下天下的时候,家里很穷。一天,可以说是穷的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一次朱洪武在地主家地里偷了些稻米,舂好后,本想趁天不亮给自己弄碗热粥喝。收拾锅灶时才发现,他家的锅也早已被他给卖掉了。
他围着屋子转了一圈,一筹莫展。突然他眼睛一亮,自己家的锅没了,干脆去偷一个回来不就是了吗?于是,他便趁着天黑出了门。高门大户他自己不敢去偷,那些人家可都是养着狗和护院的。所以他只能将目光盯上了穷人。最终他终于如愿已偿地偷了一口大锅,回到家后,煮了一锅热粥,美美地吃了一顿。
等他吃完之后,抹抹嘴准备呼呼大睡时,突然想起。那人家的锅被自己偷来了。早上起来怎么做饭吃呢?在贫苦的人家,一口锅也往往很贵重了。所谓砸锅卖换铁,说得就是人最后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会有的举动。可见那时,人对锅赋予的象征意义不一样。于是朱洪武便想着把锅还回去,可是,看看外面,天已是蒙蒙亮了,这个时候回去还锅的话,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于是朱洪武站在窗前喃喃道:“天老爷听我说,被逼无奈盗口锅,如今有心来回还,可是天光莫奈何。如果临明黑一阵,且把铁锅还灶窝。”
说来还真奇了,朱洪武刚刚念叨完,那正要天光大亮的天却蓦然转黑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朱洪武大喜,趁这机会把锅给还了回去。谁知道从那之后,每到天快明的时候,都有那么一阵是黑漆漆的。
或许也真有这事,也或许是人民把这个反常的自然现象,强行加上的一个很有想像力的典故,以增加它的神秘感吧。
总之,现在这个时候,莫小川他们面临的就是这样一个问题。本来是蒙蒙亮的天,没有任何征兆地暗了下来。
纵然张国胜明知道,他们这一车坐着的没有一个是普通人,但是长久以来,人民对自然界神秘现象所保持着的那你份敬畏之心却保留了下来。张国胜也是这样,他表情也开始紧张起来,神经绷的紧紧的。这种盘山路,像在这个点基本是没车跑的,有的车是宁愿等这几钟过去了才开走。
然而,莫小川没有说话,张国胜也没敢问。好在,张国胜是修炼者,虽然修与莫小川他们相比还差了很远。但是相比普通人,已经是了不起的存在了。他的反应能力和视线的深度与广宽都要比普通人强悍太多。所以,这盘山路上,张国胜并没有把车减速。
当天光再次放亮的时候,莫小川他们已经进入到了姜家湾镇的地界。而小安村离姜家湾镇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中间还隔了好几个村子。并且一路都是疙疙瘩瘩的石头路,非常难走,一般的出租车司机都不会送人去小安村那一路的村子,因为那成本太高。这也造就了一批独属于小安村的特色客运方式,牛车载客。不过这不仅慢的让人头疼,而且还巅的厉害。
“张叔叔,停下车。”安琪儿对张国胜说道。
“安小姐,不要再叫我叔叔了,叫我老张好了,您这声张叔叔我可担当不起啊。”张国胜依言停下了车,然后再一次对安琪儿说道。
安琪儿来不及回答张国胜的话,就打开车门冲下了车子。
“忠明叔,赶车呢?我爸到底怎么了?不是之前还好好的吗?”安琪儿对赶牛车的人问道。他是急于知道她爸爸的情况。
安忠明正低着头坐在牛车上,边等客边抽着烟盘算着什么。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于是抬起头来看时,却发现一位只能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漂亮丫头正在和自己说话,心里慌神。连忙站直身子,擦了擦牛车上的座位,说道:“你是要坐车吗?”
“忠明叔,我是小琪。你不认识我了。”安琪儿又说道。
“你是小琪?!”安忠明盯着安琪儿看了看,才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笑道:“果然是小琪,你这一离开村子就是两年时间都没有回来过,再加上你这一身打扮,忠明叔都没敢仔细看你,自然认不出了。琪丫头,在外面过的还好吧?”
这时莫小川从车上下来,朝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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