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李头忙呢?”正在清理下水道的老李头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大嘴张。谁能像你一样活的这般悠闲自在。”老李头头也没抬,从他的语气中可以看出,这个大嘴张在他这里不是多受待见。
“那是我有先见之明。不用一辈子都为老婆儿孙穷忙活。”大嘴张颇有些沾沾自喜。
“是啊,一个人吃饱,一家人不饿。等你老了那天,腿上绑上两个馍馍,让狗向外拉你。”李老头鄙夷地说道。
“你看你又嫉妒了不是。哎,对了,老李头,听说了没。姜家湾镇出大事情了?”大嘴张凑近老李头,神秘地说道,表情里有些卖弄的意思。
“谁家儿媳妇又跟老公公好上了?谁家姑娘又跟人跑了?哪个老头老太太又去地里吃野食了?我说大嘴张,你小子累不累啊?”老李头停止手上的活计,对大嘴张说道。
“哟,哟,哟。老李头,合着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长舌妇呗。不过,我告诉你啊,我今天要说的,绝对是大事件,是振奋姜家湾镇民心的大事件。”老李头的话,让大嘴张很是不爽。
“屁的大事件,你那嘴里要是能吐出大事件来,今天的太阳就不会从东边出来了。”对大嘴张的话,老李头始终都报着怀疑的态度。
“我去,你还真的以为我大嘴张没料啊,告诉你吧,我们姜家湾镇第一祸害昨天被抓了。听说是上面直接来人抓的。”大嘴张梗着脖子红着脸对老李头说道。
“嘘,大嘴张你真的想死啊,这事怎么能随便乱说。快走,快走,可别连累了我老李头。你孤身一人什么都无所谓,我还有一家老小呢?”老李头顾不得手上粘乎乎的污泥,一把捂住了大嘴张的嘴,小声说道。说完还不忘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这时,正好老李头的邻居,三十余岁的谢孟手里拿着一挂五百响的鞭炮走出来。谢孟是种大棚的,一次,段远听说谢孟大棚里有新鲜的草莓,于是便带着一帮狐朋狗友来采摘。谢孟自然不同意,那可是他压上全部身价才盖起来的大棚,全靠里面反季节的东西回本了。谁曾想,没但没有阻止了段远,不但草莓被段远采摘了个精光,就连苗子都给毁了。而且大棚里面所有的瓜果蔬菜也全都被他们祸害一空。最终还把大棚给砸了。谢孟本人也因为这被打的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三个月。最后,段家只给了他一千块钱就了解了这个事。所以,谢孟对段家人是恨之入骨。
“小孟,你这是啥情况,放炮啊?”老李头问道。
“李大爷,今天可是我们姜家湾镇的大喜事,姜家湾镇第一大祸害段家倒台了,连带他的后台都被抓了。该庆祝一下。”谢孟开心地笑道,说着挂好鞭炮噼哩叭啦地放了起来。
“难道这是真的?”老李头不敢相信地喃喃道。
好像是要打消老李头心中的顾虑似的,村子里其他几家也响起了鞭炮声。
“他娘的,值的庆祝啊。”老李头松开大嘴张就朝家里跑去。
“呸呸呸---死老李,不是不信我的话吗?”大嘴张连连吐着嘴里的污泥,一边得意地看着老李头那苍惶的模样。
今天,整个姜家湾镇以及他下面的那些个村庄,真的比过年都热闹。处处是鞭炮声和问候声。
当然,人们问候的统一话题就是:“知道吗,姜家湾镇第一祸害和他的后台面被抓了。老天终于开眼了。”
那些曾经深受段远迫害的家庭更是激动的,连连对天磕头。虽然他们知道,这跟天没多大关系。
小安村这个事件发源地自然不容忽视,来探听消息的一波接着一波。当然,小安村的村民都不厌其烦地给他们一遍一遍地讲解着。当然,末了,还不忘说一句:那可是我们小安村的女婿带人来抓的。
而怀远县与之有牵连的官员也全部都被从重处罚。该检讨的停职,该停职的入狱,该一年的三年。
段远的外公,禇文光因为为官还算清廉,但对于段远这边则是属于包庇和纵容,也被开除了公职党籍,判一年半,但考虑到他的年纪和身体状况,允许他监外执行。但是在这一年半的时间内,不准离开怀远半步、
而禇文光也很自觉,不过他不知道从那时抱了个小孩来养。取名禇鸿璨。也是以后华国有名的领导人之一。
当然,这些远在古特的莫小川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去干涉,有些人是该受到惩罚,至少,也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现在,莫小川已坐在了苏永年的家中。昨天晚上苏永年便告诉申易玉,今天莫小川会来给苏元正看病,所以,申易玉也没有上班,留在家里面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因为苏永年早已打好了招呼,所以,申易玉初见莫小川的时候,虽然怔了一下,倒也没有因为他的年轻而怠慢他。
莫小川和苏永年夫妇寒喧了几句便提出看一看苏元正。
苏永年自然是迫不及待地答应了。不过,他们想看看莫小川的治疗过程。说起来还是他的好奇。因为自己身上的蛊。他很想知道,自己儿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莫小川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其实有些事情,让苏永年这样的高官知道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样至少可以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的事情不是你有权力和金钱就能摆的平的。有神鬼,有因果。这样,他们便会心有顾忌,心有顾忌才能做事的时候有个权衡。虽然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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