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普通的绳索,它上面的尖刺如同刮刀,会像蛇一样伸长,每过一分钟,便会从你的身上,削下一块r_ou_去”
离祭将手上的绳索向空中一抛,绳索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唰的一声飞向了南笙这边,结结实实的将南笙捆个正着
“啊!离祭,你真是疯了”
南笙实在难以相信,离祭这妖孽,居然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凌迟
“呵呵,疯没疯,我心里可比你清楚,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接受凌迟的滋味吧”
离祭怎么会不心疼?可这是修行的必经之路,由不得丝毫的心软和私心可循,倘若有,那便只能是害了这孩子的前程
七日之限,离祭已经不见了踪影,空空如也的岩地上,只剩的南笙像粽子一样被捆在地上,时间一秒一秒的在流逝,很快便迎来了第一刀
“啊——”
南笙大腿上的r_ou_被活生生的削下去一块儿,痛到他开始怀疑人生,离祭当真是如此狠毒?呵呵,如今,也只能靠自己了,南笙强忍着疼痛,爬起来,鲜血还在不停的滴答滴答着往下流,他的额前渗出了冷汗,这刮刀上,似乎还有s-hi毒,他的身体开始有些发冷
“怎么办,如果硬撑,七天肯定是抗不过去的,必须另想办法”
话虽这么说,可事实摆在面前的,什么也没有,正在思考之际,另一块r_ou_又被削了下去,掉落在地上的r_ou_,一点点散去,如同风化了一般,南笙的嘴角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了血迹
他恍然想起,之前的两场修行,第一个,是毅力,第二个,是念力,那这第三个,一定和前面的两个有着内在潜移默化的联系,当下,他必须忍住疼痛,搞清楚这其中的联系才行
思绪总是很难琢磨的,不知不觉间,一天已经过去,南笙的左大腿已经露出了白骨,即便是如此,他仍然在咬牙坚持,他一定得挺住,他必须得挺住,并且加倍奉还给离祭,他这么想着
他感受着体内流动着的那股力量,流淌到露出的白骨时,南笙的眼前一亮,突然的,他明白了这其中的意义,没错,就是用念力,去治疗自己,配合着毅力,一定能够抵御这样的非人痛苦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气由心起,心如止水,大喝一声,整个人都发出了耀眼的金光,失去的血r_ou_,正一点点的愈合,尽管不能够挣脱这绳索,r_ou_还是会被削去,但他可以忍,倘若能够承受住这样的痛苦,那日后,人类的那些刑法,也便奈他不何了
……
另一边的离祭,正在去往兔国的路上,兔国这些日子,内政起了些争端,似乎是有贼人作祟,离祭作为妖王,这些事,还是需要出面看一看的,上午虽说是去过一次的,但有些事情,让离祭产生了疑问,那兔国的国王,为何说话吞吞吐吐,遮遮掩掩,一定有什么秘密,离祭先且回来,想着下午,悄悄的去一探究竟,有些时候,暗中观察,也是一门必修课
离祭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在兔国后花园里,正巧看到了兔国国王和一个黑衣人的谈话
“事情办得如何?”
“回国王,非常顺利”
“恩,这是新的委托,你且拿着,最近妖王在调查此事,先不要轻举妄动”
“是”
黑衣人接了兔王手里的信揣进怀里,一转身消失了
离祭趁兔王回宫之后,一路尾随着黑衣人,来到了一处客栈,客栈的装潢看上去,好似有钱人寻欢作乐的场所,没想到,兔国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纯真善良的国家了,曾经在离祭眼中,兔子,一直都是温顺善良的,可这次,离祭真的有些心寒了
“黄老板,您的委托,我们可能需要过些时日才能达成”
黑衣人对眼前一个身宽体胖,披金戴银,满脸猥琐的人道
“什么意思?就这点小事都办不妥,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专业的?”
黄老板显然有些不乐意,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肚子上的肥r_ou_上下也跟着晃荡了几圈
“黄老板,您委托要处理的人,有些棘手”
“不就是区区一个小狐狸,这么难处理?”
听到小狐狸这个词,离祭的背上不由的窜上来一股凉意
“黄老板,您要的这只,不是普通的狐狸,而是妖王家的老幺,难易程度,您可想而知否?”
“这、此话当真?”
黄老板有些意外,他只知道那是只小狐狸,谁曾想,居然是离家的人,难怪那日有人相救
“确实不假”
两人陷入了沉默
屏风后的离祭,狐爪已经暴起了青筋,大胆兔j-i,ng,居然玩到我离祭的头上了,真有胆,不过之前也不曾听乐乐说起过此事,不过也好,那就由兄长,替你好好惩治惩治这些贼人吧
“黄老板,既然来了,不如和本王喝上一杯?”
离祭手拿一把折扇,一袭典雅的白衣,由屏风之后,走了出来,一头长长的银发垂至腰间,一表人才,气宇非凡,黑衣人见状,被吓得嗖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黄老板呆呆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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