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笑的温和的时候绝对没什么好事儿!!!
狐之助将自己的尾巴用小小的爪子抱到怀里,眼神惊恐的看向了审神者越来越温和的笑容。
五分钟后,宋肆随手将狐之助抛到了地面,山姥切国广看着凄惨的狐之助,抖了抖身子:“大福已经冰好了。”
看着被山姥切国广引路离开的宋肆,狐之助摸着自己头顶秃了的地方和光秃秃的尾巴,嗷的一声嚎了出来,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滑下。
看到两只手捧着大福,一点点啃着的宋肆,那鼓起的腮帮子让山姥切国广有一种意外的新鲜感。
小夜左文字,看了看宋肆,又看了看手中的大福,狠狠的咬了一口下去,将自己的嘴里塞的满满的,似乎对于模仿宋肆的这种事情很感兴趣。
一大一小将腮帮子鼓成仓鼠的样子,山姥切国广在被单的遮掩下轻轻的笑了笑。
在山姥切国广准备收拾餐具的时候,宋肆悄悄的拿了一块大福,山姥切注意到了宋肆的动作,没吭气,却在宋肆出了门之后,看着那少了一块大福的盘子,拉了拉被单。
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好了。
到了屋内,狐之助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宋肆挑了挑眉,这只狐狸倒是躲的挺快。
咬着大福喝点微苦的茶,看着游记的日子倒是舒服的多,但是宋肆却觉得这几天骨头都快要松散了,锤了锤肩膀,宋肆站起身来。
“你们这儿我记得有个杀人系统来着。”宋肆伸出手来,将袖中的小刀拿出来轻轻的擦拭着,这已经习惯了饮血的小刀,突然失去了血液的滋润,宋肆能听到他的小刀正在抱怨他的不满。
山姥切看到了桌子上的大福的碎屑,应了一声:“嗯。”
“那就走吧,让我也去试试这系统。”
宋肆站起身来,将和服上剩下的大福碎屑拍落在地上,将小刀原放回袖中,松了松自己这几天没有怎么用过的骨头。
“时政不允……”看到那人冰冷的眸子,山姥切国广忽然就停下了自己刚要说的话。
不能拒绝,甚至无法拒绝眼前这个人的命令,这是山姥切国广这些日子的最高的感慨,只要那个人下了命令,就算是时政要求,刻印在他骨子里的那些不允许,都变成了虚无。
“好的,我明白了。”山姥切国广微微的弯了身子,拉着被单点了头:“但还请您等待我一刻钟,我换一身衣服与您一起。”
宋肆眉头皱起,这种处处还需要请求规则的地方,即使有着现在没有任何污染的环境,有着能被他支配的一切,却还是让他感到了从未有的压抑。
因为在他能够支配一切的背后,有人正在用这些来支配着他。
去了前院,小夜左文字和山姥切国广已经穿好了第一次见面的出阵服,两个人看起来似乎j-i,ng气神十足,看到宋肆的时候都冲着宋肆微微的点头。
宋肆按照员工守则,点开了时间的轮.盘,地图上只有一个能够设置的地点和时间,函馆,明治2年6月20日。
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宋肆尝到了一股子很常见的血腥的味道,虽然不能在黑夜进行,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宋肆一向适应这个道理适应的很好。
等到小夜左文字明锐的感觉到了敌人的方向,宋肆放到嘴边轻轻的点了点,小夜左文字便乖乖的将自己的小嘴捂得很紧。
那一刻,小夜左文字和山姥切国广看到了一场杀戮的华丽剧场。
宋肆脚尖轻点,甚至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锋利的刀刃划破了那些人的喉咙,很快,甚至动作中带了一股子贵族的优雅气息。
杀人却带着一股子贵气,本来很违和的两件事情,却在宋肆的身上融合的很完美,甚至有一种这种人就应该手中拿着刀剑,所向睥睨的错觉。
本就不多的过来破坏历史的溯行军开始很快的消失在了半空中,在死亡后化成了一场灰烬的盛宴。
没有鲜血的滋润,这些不小心被时政制造出来的残次品,让宋肆有些不满,将小刀收到了袖子里,回头看向了自家的两把刀剑。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两把刀剑变得有些讶异,等待惊讶过后就是一种荣耀和敬佩,这样优秀的人是自己以后的主人,这对刀剑来说是一件骄傲能够拿出去引以为豪的事情。
两把刀剑炙热的眼神让宋肆有些不大舒服,甚至感觉有些起j-i皮疙瘩。
山姥切国广晃了晃脑袋,冲着宋肆微微的扼守,他拉了拉自己的被单,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本体放到了宋肆的面前。
看着那第一眼便认可的本体被摆在了自己的面前,宋肆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如果有可能的话。”山姥切国广将自己的本体,就像是那天做了饭菜一般,高高的举到了头顶之上:“还请您以后使用我的本体。”
话音未落,就看到了小土匪也将自己的小短刀举了起来,虽然嘴上没说,但是眼睛里那闪亮的光芒和山姥切国广一样。
宋肆本就对于山姥切国广的本体很有好感,将其接过来,随意的挥舞了一下。
看着自己的刀锋被自己认可且强大的主人挥舞着,山姥切的内心猛地颤抖了一下,他嘴角不经意的勾了勾,然后拉了拉自己的被单,遮掩住了自己红了一片的脸颊。
宋肆其实不大擅长用打刀,虽然不得不承认,打刀在作战的时候,威力要比短刀的威力大一些,但是到底还是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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