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一紧,有寒铁做成的鞭子缠上我,猛地一收将我整个人连同巨石一起吊了起来。
下巴被人强硬地捏住,两根铁做的手指夹的我生疼。
“啧,长的勉勉强强,这身皮r_ou_倒是上等。”来人俯下身拍了拍我因倒吊而充血的脸颊,还凑近闻了闻,“哎呦,这小子身上还挺香的”
“嘿嘿,大哥别说,是有股檀香味。像是、像是那些道貌岸然的道修熏得。”
“呸,老子最讨厌那些弱j-i了!”
汗水渗进我的眼睛,微微的刺痛感让我有些看不清眼前人的样貌,只听见监工的魔物诚惶诚恐地喊着大人。
“他、他、还有他,都给老子把衣服扒了。”包括我在内,那位大人点了几个瑟瑟发抖的奴隶。而后挥了挥手放下我,让身后几个笑嘻嘻的魔修走上前来,“哥儿几个难得清闲,还不赶紧给老子舒坦舒坦。”
一双粗糙的手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身后传来其他人不住的哀求哭号。我没有管这些,而是努力转头看向魔宫处,微微皱起眉。
直到我的眼中映出魔宫上空开始凌乱的灵力轨迹,方才回头看着这些色欲熏心的魔修。我的衣服被他们弄烂了,我苦恼地皱起眉——一会儿让我怎么去见芫息,会被他嫌弃吧?
我抬眼对即将霸王硬上弓的魔修微微一笑,在对方看愣之时欺身上前。
哧——
“你”那个魔修捂着血如泉涌的脖子,倒下前看我的目光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
为什么这样看我呢?我不过是拿起武器杀了一个魔修而已。
“大哥!”
十分轻细的剑从我的掌心被拔出,我在对方踏下第一步时便切开他的大动脉,另一人使符的手被我砍飞。
耳后传来猎猎破空声,我反手一剑劈开飞来的炎铁石。
我听到魔修的惊呼:“这剑!”
我知道他为什么震惊,因为我的剑上没有任何灵力。
我是单靠剑本身劈开了这片大陆坚硬程度第二名的炎铁石。
我灵力不够,没有形成灵剑来御空,只好一路杀过去。
我并不知道自己给这些魔修留下了什么y-in影。在他们眼中,这个家伙仅靠稀薄的灵力和一把锋利无比的细剑一路靠近大殿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那近乎同归于尽的杀人手法让他们胆寒。
越来越多的魔修来阻拦,越来越多的灵力汇聚。数不尽的招式朝我身上砸来,但其实命中我的不多。
“这人是谁?这剑也太快了!”
“妈的玩笑开大了吧!!这是人能达到的速度吗?!”一位魔修托着毒气团的手在微微颤抖,“就算是陛下也不可能仅靠剑术就能这么嚣张吧?没听说过道门有这么号人物啊!”
我不知道快不快。从握上剑开始,这样的速度于我而言是正常的,谁叫我而今没有什么灵力供我出大招。至于那些魔修的法术,所谓招式,归根结底还是由灵力组成。而在我的眼中,灵力是最容易洞悉的东西。只要洞悉灵力运行的轨迹就很好躲避这些大招。
修道者,耽于灵力。
不过虽然理论如此,我捂着流血的手臂叹气,但我如今修为低下,有些能躲的却也力不从心了。还好这剑不错,宗主也帮我加固过阵法,可以抵消一部分攻击。
我踩着一地的残肢跳跃而起,长剑刺穿了两个人的身体。
.
我一步踏进血洼里,又一步踩上土地。
身上鲜血顺着手臂流淌,混合着魔修的鲜血从光滑剑身滴落。
滴答、滴答——
站在大门前,我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痛苦的呻吟。
我扔开手上的尸体。那声音很熟悉,我听过许多个日夜。但是不该,不该是这样子的情绪。
殿内,芫息的情况着实比较糟糕。
“胭脂”是魔修培育的一种魔藤,专门种在少年少女鲜活的身体里。“胭脂”在人体内汲取灵气和血r_ou_,快速分裂生长直至破体而出。届时被寄生的人就会痛不欲生的死去。
这也是魔修们很方便的一种 y- in 具。此时藤时就c,ao纵着“胭脂”肆意玩弄芫息。他胸前白嫩的r-u房被勒紧,有细小的枝条戳着n_ai孔。两条粗壮滑腻的藤蔓探进两x,ue内狠捣猛c-h-a,玉柱也被魔藤收紧捆住。
如果只是普通的玩弄并不会让芫息痛苦至此,但若是体内的魔藤不断分裂向上生长呢?
芫息明白,倘若真的让这玩意继续生长下去,他会被一株藤蔓切成两半的!
“疼我疼”他极小声地抽气道。
就在此时,巨大的剑气横贯大殿,搅动的灵力在空气里剧烈爆破,强劲的剑气将大殿内的梁柱齐齐拦腰砍断。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魔帝眯起眼,他一挥衣袖化去剑气,但衣袍上仍留下了裂口。看着哥哥被割破的衣袖,藤时惊讶地瞪大眼。
烟尘散去后,露出的地面出现深深地一道沟壑,一半的大殿轰然二塌。
我抱起芫息,把剑贴上“胭脂”的根部,这些小玩意就像是见了鬼一样迅速从他体内退去。
“阁下是?”魔帝的威压毫不留情全开,我听到芫息胸腔传来负荷过重的断裂声,他艰难地伸手搂紧了我的脖子。
我很厌恶“胭脂”,我也很讨厌这片聚集着魔修的土地。这里的空气让我窒息多日,压抑的心情在见到芫息被种下“胭脂”的那一刻彻底爆发。
雪亮的剑尖指向这些人,我抬眼轻声道:“他疼,你听不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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