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细雪并不是一个激进主义者,但他同样笃信每种x_i,ng别都该有自由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然而奇怪的是,他遇到的对象都像是感染了厌恶oa的绝症,他试过一切可能的方式挽救,最终还是无能为力,败下阵来。
相比较而言,陆棠的确是个正常的好人,他很感激这点。
他坐在陆棠的卧室里,发梢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几滴水珠顺着锁骨滴入浴袍深处,陆棠赤裸裸地看着他,喉结滚动,yù_wàng难以掩饰。
梵细雪读过很多,内中畅想如果世界只有男女两种x_i,ng别会如何,无一例外都会变得纯情些,至少不会像他们这样对见面就脱衣服习以为常。不过这也算是一种忠诚自我的生活方式,既然他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走下去。
陆棠看着梵细雪对自己微笑,并不想在第一次亲密接触时就显得太急色,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何况梵细雪看起来并不抗拒他。
他们已经谈了很多,就差畅谈遥不可及的未来,是该做点实际的事。
陆棠倒了两杯酒,递给梵细雪一杯,梵细雪想保持理智,他有过被alpha迷j,i,an的糟糕经验,故而对陌生酒水十分审慎,所以笃定地摇头拒绝。
被拒绝了的大龄单身汉有点尴尬,端着酒杯不上不下地坐着,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进行,只好以眼神示意梵细雪。梵细雪读懂了他的意思,十分识情识趣地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和他十指相扣,而后在alpha身前跪了下去。
或许是补偿那杯未饮的酒,或许是读懂了陆棠眼神中的渴望,梵细雪用唇齿解下了未来金主的内裤,捧着al吞吐起来。
梵细雪发丝的颜色很浅,有人替他修饰过,微微卷在脸颊一侧,令没有遮挡的侧脸显得更加夺目。他的眼睛也很奇特,深邃的黑中隐隐透出紫罗兰的馥郁,情动时分外璀璨。陆棠见过这种情况,很多oa都有,生物学家说这是为了更好地吸引伴侣,但他生平头一次真的有了被震动的感觉。
梵细雪的技术很娴熟,的确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并不是什么白璧无瑕的oa,但陆棠沉浸在享受里,吐息逐渐变得粗重,根本不想去在意前尘往事。
只要现在他属于自己就够了。
陆棠捧着梵细雪的脸颊,轻轻替他挽起散落的头发,拈在手心微凉,就像梵细雪本人一样,温柔得一触即化。
他在抚摸oa时不怀好意地悄悄释放了强大的信息素,就像一个圈定领地范围的罩子,将人牢牢笼在怀里。梵细雪自从受伤以来,已经有一年多没接触过这种气息,一阵暖意从心底酥麻至全身,令他仿佛有了被爱着的错觉,oa情不自禁地像只猫咪一样在主人手心轻轻蹭了蹭,想要撒娇,却又有点认生。
然而陆棠并不是全然温存的,他有着一般alpha的通病,无可救药的控制欲和独占欲。他慢慢抚摸着梵细雪的脸颊,揉弄对方泛红的耳垂,而后便开始由着自己的喜好挺动下身,在梵细雪口中纵情出入。
梵细雪含住他时,便意识到陆棠没有说谎,alpha的反应很僵硬,的确是很久没有和人做过爱了。出于某种不可思议的好奇,他试探着多做了一些动作,跪坐着仰起头,仔细地伸出嫣红舌尖,顺着那b-o起ya-ng具上的青筋安抚tiǎn_shǔn,甚至还做了深喉,梗得自己手脚瘫软,眼睛亮晶晶,像是随时会哭出来。
这样的小心讨好的确取悦了陆棠,他开始找回从前还有伴侣时的感觉,深而准地干着那张柔软而甜美的嘴唇,梵细雪很快就小声啜泣起来,但还是乖乖地跪在他双腿之间,任他的信息素沐浴全身而没有逃离。
梵细雪被迫昂起头承受对方的热情,口唇边缘很快便磨破了些许,含不住的涎液顺着y-inj-in-g的抽c-h-a流过脸颊,梵细雪只觉得嘴里太烫太撑了,他不止想哭,还小幅度摇着头想要向后撤退,却被陆棠看似保护实则掌控地捧着脸颊拉了回来。陆棠的确很矜持,没有揪他的头发弄痛他,但也一样不容拒绝。
陆棠很快便在梵细雪口中发泄了第一次,而后他躬身爱抚对方颤抖的身躯,不出所料发现oa已经放松了下来,触手的温度也变得暖热。
他吻了吻梵细雪的脸颊,同时毫不客气地颜s,he了对方,梵细雪有些茫然,纤秾的眼睫上落了不可说的痕迹,口中也被灌满,但被调教得很好的oa还是张开了口唇任主人检视,而后不必陆棠吩咐,他便乖觉地喝了下去。
陆棠亲自伸手替他擦拭面孔,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对他才能表达自己的喜爱,只好吻了又吻,并将手探入梵细雪那松散的浴衣深处:“s-hi了?”
一个已经x_i,ng成熟的oa被这样对待当然会有感觉,梵细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发梢扫过陆棠的面颊,带来春风般酥痒。陆棠见他已经腰酸腿软,很难在自己的信息素包裹下站起身来,便很高兴地打横公主抱起他,直接将人放在了床上。
陆棠看过梵细雪的病历,自从被粗暴地去除过标记之后,梵细雪的信息素一直处于一种不稳定状态,很需要alpha的耐心陪伴。换句话说,他其实很干渴,容易随时随地陷入假x_i,ng发情,来弥补曾经失去过的安全感和爱。
梵细雪习惯了独自忍耐,哪怕纪青川拿这点胡搅蛮缠,用其他乱七八糟的alpha信息素故意欺负他,也能强忍着不露出索求的神态,但面对陆棠,他无法控制地神志迷离起来。
陆棠身下的oa眉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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