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现在靠近oa就会吐?那岂不是一辈子都要不举了,真可怜,用不用我帮你——”
霍云峰缓慢而沉默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毫不费力地抓住oa纤细的脖颈,将他的头颅在墙壁上撞了个稀烂。
“稀烂”是个十分夸张的说辞,但在在场其他被吓得shī_jìn了的共犯眼里,也没有别的形容词了。
霍云峰还留了手,对方没死,也不敢起诉扯破面子,因为霍云峰放话他准备同归于尽。
做完这件事之后,霍云峰慢条斯理地在法警来之前跑了,回家之后他就强暴了梵细雪。
梵细雪为了他而憔悴,发情期一直蛰伏却不肯来,被他点燃后便汹涌不可收拾。
但这还是强暴,强暴的本质不会因受害者有没有从中得到快感而改变。
梵细雪试图推开他,霍云峰却神奇地不吐了,开始哭:“连你也要拒绝我?”
“我们现在做这种事不合适……啊!”梵细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霍云峰凶狠地按倒在地。
霍云峰眼睛发红,大口喘着粗气,他塞了梵细雪很多药,能让梵细雪也像一头无知无觉的动物一样,只知在他身下求欢。
他把发情的梵细雪带到了他们曾经住过的那间小屋,梵细雪短暂清醒时能感到胳膊刺痛,霍云峰像是要杀了他一样给他注a们曾玩过的招数。
他手臂伤痕累累,或许不止是手臂。
除了体位不同,霍云峰把自己经受的一切都在他身上复制了一遍。而梵细雪甚至无法求救,因为霍云峰会哭着说爱他,他和那些施暴者不一样,他是不会腻了然后放开梵细雪的。
“这样我们就一样了。”
霍云峰在他身上刺字时这样说。
梵细雪所做的一切努力,心理疗法,复建,什么爱与关怀的疗程,都没有用。因为霍云峰完全不让他靠近,而霍临海又觉得儿子只是跌了个跟头而已。
后来的故事再怎么天翻地覆相比而言也算寡淡,只不过霍临海发现二人纠缠时场面比上一次尴尬,因为这次他们是真的在z_u_o爱。
那时候梵细雪正被霍云峰捆着像对待犬只一样凌辱,他实在不知道霍临海怎么能得出是自己逼霍云峰这样做的结论,可能自己看起来比霍云峰还像变态。
但他又能怨谁呢,霍云峰会继续哭着说如果没有他自己会去死的。
霍临海质问二人,并提出了自己的推测,但在父亲面前霍云峰居然没有否认。
梵细雪冷静到了极点,反而很稀奇,霍云峰居然已经这么习惯被害者的角色了?还是他父亲其实才是伤他最深的人,而他彻底怕了他父亲。
在霍云峰内心的某个角落里,他蜷缩着狼狈地跪在地上,再也没能站起来过。
“其实当时如果霍临海不赶我,我也想离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只要我在,就会刺激霍云峰,他想找出一种能继续像正常人一样和我相处的方法,但他找不到。而我被他搞得没有力气陪他去找。”
“也许只有我离开了他才会好,他带我去看过其中一个曾伤害他的oa,在一个地下会所,那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了。我不想看他变成这样,但我实在没有能力修补他。”
梵细雪曾在无数深夜里幻想过一个老友,平静对着月光自言自语,以旁观者一样的身份,剥离自己,尝试告忏解脱执念。
伤害只会重复伤害,他们对彼此都无能为力——
霍云峰所能给予的“最好的一切”,最终只剩回忆和死亡。
对死囚而言,回忆即是死缓判决书,希望带着漫长的y-in影碾过头颅,留下惶惶不安的y-in影。
霍云峰没能沉浸在过往里太久,梵细雪刺激着他未痊愈的伤口,也挑逗他伤害彼此,好像同归于尽就是他们交流的唯一方式。霍云峰瞳孔遽缩,不再说话,手指慢慢攥紧,手势摇晃着,看起来很虚弱,是渴水的人做出了乞求的动作——
他再一次扼住了梵细雪的脖颈,在对方颈侧沉迷似地tiǎn_shǔn着,语不成调:“你不过是想逼我放开你……你想都别想……!”
梵细雪拼命挣扎,满面狼狈划痕,二人衣冠革履,却争执得不可开交,直到有人推开门,冷静地终结了这场纷争。
陆棠面色低沉地抱起了梵细雪,面对霍云峰丝毫无所谓惧:“霍先生,这是在你自己的公司,给你和你的员工们留点脸面。”
霍云峰的注意力被他分散,一晃神之间梵细雪便被带走了,霍云峰嘴唇抽动挤出两个字:“不要”,但他的嗓子一片焦灼,甚至发不出任何声音。
很快就要到上班时间,他如此失意,会引人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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