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的空间不是很大,两个人本来就坐得很近,现在为了降低音量,更是几乎贴到了一起,贾瑚甚至能感觉到司徒景的鼻息扑到自己脸上,他心里一痒,就伸手握住了司徒景放在身侧的手,哑声道:“殿下的回应呢?你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前两次暗恋都被人发了好人卡,这次贾瑚想要回应。
司徒景很不习惯自己的手被人握着,向后发力想要抽回来,无奈贾瑚握得很紧,他根本抽不动,只得作罢,反问道:“你说呢?”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就不信贾瑚看不出来自己的心思。
感觉司徒景的手没有再挣扎,而是乖乖被自己握着,贾瑚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凑上前,飞快地在司徒景的唇上啄了下,满意地看着他的脸色由白变红,方笑问道:“殿下,你喜欢吗?”
“你……”司徒景愕然抬首,脸上的表情又是惊讶又是羞涩,看着贾瑚说不出话。他年幼丧母,是被父皇养大的,司徒衍本身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他养出来的儿子,自然也是少有亲近女色。
贾瑚见了司徒景的反应,心情不由更好,他保留了两辈子的初吻,今天终于可以送出去了。
不给司徒景继续开口的机会,贾瑚就伸手握住他的下巴,整个人贴到了他的面前,两人鼻尖碰着鼻尖,呼吸彼此缠绕,气氛暧昧不明,司徒景隐约猜到了贾瑚要做什么,下意识向后退去。
可惜他的身后就是车壁,根本无处可退,司徒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贾瑚的双唇贴合上来,舌头撬开牙齿,抵入自己口中。他瞪大眼睛,一时无法应对这般突如其来的亲密,想要推开贾瑚。
司徒景的双手刚搭上贾瑚的肩膀,他就趁势揽住了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原是浅尝辄止的吻。
别看司徒景是已婚人士,而贾瑚才是初吻,可两人在这方面的信息量,绝对是天壤之别。贾瑚引领着司徒景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含住大力吮吸起来,甜蜜的滋味弥漫在两人口舌之间。
司徒景哪里经过这些,他和苏悦就是婚后也没如此亲密的举止。他被动地承受着来自贾瑚的热情,心里却在琢磨,贾瑚是不是对家里的小丫鬟都下过手了,不然他的吻技,怎会这般娴熟。
感觉司徒景被自己吻得快要喘不过气了,贾瑚终于放开了他,而他自己,也比司徒景好不了多少。百闻不如一见,古人诚不欺我,动作片看得再多,也不如亲自上阵实践来得舒爽。
“殿下,我好开心,真的。”贾瑚抱住司徒景,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喃喃低语道。
司徒景没有再做出推拒的动作,而是轻笑道:“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别叫我殿下了。”
“那我叫你什么?”贾瑚猛然抬头,一脸惊喜的表情,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捞到直呼司徒景名字的特权了,他原以为还要有段时间的,遂猜测道:“景儿?小景?阿景?还是什么?”
见贾瑚越说越离谱,司徒景皱了皱眉,正色道:“我有字的,你直接叫我的字就好。”
“什么?你也有字?”贾瑚更惊讶了,在他的意识里,像司徒衍、司徒景这种姓名要避讳,平时根本用不到的人,是没有取字的必要的,大名都没人叫呢,还取什么字,不是纯属多余吗。
“我为什么没有?我已经二十岁了啊。”男子弱冠取字,司徒景搞不懂贾瑚为何那般惊讶。
贾瑚敛起笑意,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问道:“殿下,你的字是什么?圣人给你取的吗?”
“景晔,司徒景晔。”司徒景点点头,一字一顿慢慢说道。到目前为止,他的字没人叫过。
贾瑚闻言一愣,他这才发现,司徒衍是个省事的,给儿子取字竟然用了和名相同的字。可他再一想,李白的字还是太白呢,也就释然了,随即迭声叫了起来,“景晔,景晔,景晔……”
司徒景微微一笑,伸手回抱住了贾瑚,原来被喜欢的人叫自己的名字,感觉这么幸福。
皇家别院三日游,贾瑚收获颇丰,回到家也是笑逐颜开。贾赦和张氏知道他是被太子传去了,心里也是高兴得很。儿子现在就和东宫关系亲密,等到中了进士,肯定是备受重用的。
又过两日,会试的成绩出来了,贾瑚的名次很不错,排在了第八位。会试能有这个排名的,殿试至少也在二甲靠前,要是发挥好了,一榜三甲也不是遥不可及,就看司徒衍的意思了。
看榜回来,贾家就热烈庆祝上了,鞭炮放着,赏银发着,上上下下一团欢喜。史太君似乎忘了,她以前是怎么不待见这个孙子的,只要是有亲朋好友上门恭贺,就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张氏也不戳穿她,一是忙不过来,二是没有必要。到底是家里的长辈,她以前再偏心,贾珠也都不在了,以后不靠着贾瑚和贾琏还能靠着谁呢,只要面上过得去大家也就相安无事。
倒是王氏,她热情的态度让张氏很是吃不消,就连贾政都还有几分惆怅呢,王氏能真心为贾瑚高兴,张氏说什么也不信,她不好回绝她,就暗地让人跟着她,生怕她又惹出什么乱子。
事实上,这次是张氏冤枉王氏了,她真的没有坏心,就是盼着贾瑚考好。因为只有贾瑚考得好了,元春跟白申谅的婚事才更有把握,白申谅也考中了,成绩没有贾瑚好,排在一百多位。
会试之前,白家在王氏面前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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