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沈映冉会来救你,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去找你,看来已经对你厌倦了吧。不然我的人怎么这么容易就抓你回来,一直以来,都是你主动给沈映冉打电话的,而且我还知道起初是你先追求他的。他并不像你爱他那样在乎你,啊对了,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我把手机还给你,如果他在这三天先打电话找你,我就放你走,怎么样?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这个信心?”
“好,我答应!”溪晓想了想,觉得无论无何沈映冉都不可能对他无情到这个地步,他当然爱的是他,这个赌他一定能赢。何况,有了手机报警的机会也多了几分。不过,郑惠兰难道不怕他报警吗?
“哦,忘了提醒你,别试图报警,也别试图向任何人求救。方才如此香艳的场景怎么能不录下来留作纪念呢,说不定今后可以送给沈映冉做新婚礼物也不错。哈哈哈……”郑惠兰的得意洋洋的笑声尖锐刺耳,如魔咒般又给了溪晓重重一击。
tmd,这个女人简直是毒蝎心肠!溪晓无声地咒骂着,却不得不接受现实。冉,快点来电话吧,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所以请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由于身体受到的创伤实在太重,溪晓没过多久就沉沉昏睡过去。再醒来时房间里的灯仍然亮着,墙壁上挂了一个时钟。原来已经到了深夜。距离他两米远的椅子上放置着他的电话。看来郑惠兰还算说话算术。溪流拖着身体爬过去,将电话攥在手心,痛苦地喘息着。
他翻了翻通话记录,除了经纪人有来过一通电话,没有其他未接来电。
想必郑惠兰事先调查过他的通告安排,知道他这个星期休假,不然早应该有人发现他失踪才对。不过,冉为何一点也不担心他?虽然前天他们刚吵过架,吃完饭后就不欢而散,但冉通常都会发条道歉短信过来的,为什么这一次过了一天都没有反应?
溪晓眼神幽暗地倚靠在椅子上,一遍一遍说服自己冷静,但是他却克制不住自己内心像滚雪球一样越变越大的恐惧,眼睛酸痛地地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了哪怕是一丝一毫轻微的动静。
第二天早上,溪晓被一阵电话铃音吵醒。他欣喜地拿起手机,随即失落地垂下眼睑。郑惠兰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把电话举起来朝向门口,给我看看是不是他打来的?……哼,你的经纪人,怎样我说的没错吧,你还不死心?”
“不,我相信他。你说什么都没用!”溪晓眼神坚定地喊道,继续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好吧,那我拭目以待,看看你们是不是情比金坚?不过,未免你太过无聊,我体贴地给你播放一段录像,肯定会让你十分惊喜。”
溪晓不为所动地闭着眼,直到电视机里传来一阵阵凄惨的叫喊声。
不,不。那是……那是他自己的声音啊!果然,电视里放映的正是他昨日被五个男人欺凌了三个小时的景象。他回过头去,死命捂住自己的耳朵,他不想要听,不想要看!“郑惠兰你这个变态的女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仓惶地爬到电视机跟前,溪晓没有看到任何按钮,只能用尽力气不停地捶打着电视机,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即使手指被划出一道道伤口,仍然间歇不断地挥舞拳头。如一头受伤发疯的小兽,失去了理智。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停下来,快停下来!可是,电视上仍然播放着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镜头,自己孱弱的身体、脆弱的脸孔、两腿之间猩红的液体……在溪晓的眼前逐一闪过。
这段录像就这样一直反复播放着,犹如梦魇,将溪晓推入了无底深渊。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吧……”溪晓抱住自己的头,在地板上颤抖着,乞求着,脸上布满了泪痕。
生不如死的三天过去了。
电视机终于停止了放送,屏幕上出现了最开始那些雪花。
门被打开了,两人男人走进来架起溪晓,将他拖到了屋外,而后用车将他载入市区,把他扔到了大街上。毫无生气的溪晓脸上已然没有了任何表情,现在的他正如一个被抽取了七魂六魄的躯壳,不会思考,不会哭笑。他神情木然地慢慢爬起来,紧握着手机的手已经发紫,机械地保持着这个动作,凝结成一个永恒的绝望姿势。
举步维艰地回到家,溪晓很想洗干净这一身的肮脏,但有一件事他必须先做。打通沈映冉的电话,问他一句话。
“晓,你总算给我打电话了。怎么,不生气了吧。”沈映冉的嗓音总是那样温柔,吸引着身边的人想要依赖、靠近。可就是这种一如既往的温柔,让溪晓更加的疼痛难当。
“冉,你爱我吗?”溪晓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恋爱五年,他问过沈映冉几次,沈映冉总是支支吾吾不肯说出那三个字,他并不太介意,只认为个x_i,ng稳重内敛的冉不懂得说情话罢了。但是,现在的他急迫需要沈映冉给自己一个承诺,一个表白,将他从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里拉出来。只要他应一句,哪怕是敷衍,溪晓就能抓住那微小的希望重新站起来,原谅他这三天的置之不理,原谅他带给自己的一切劫难。
然而……
“你又怎么了?晓,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懂得,怎么又在闹了?乖,我这几天忙,星期五就来看你好不好。”沈映冉只觉得溪晓情绪低落,没有觉察到他言语里的极度不安。
“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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