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办案,谢谢你啊文医生”说着颜渊就对文夏挥挥手跑出了解剖室。
她刚坐到自己的椅子上,负责查询死者身份的许岩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他喝了两大杯的绿豆汤才缓过来。
“这么热的天还要到处走访真是不容易,小许你查到什么了”张姐将椅子移到他们跟前,想听听案情的进展。张雅不是专案组的,不过她对破案还是充满了热爱。
“死者的身份是个□□女,平时把客人就接到她家里,至于她的亲人就剩一个,她爸爸在东山,听她的邻居们说这个受害者平时也没有仇家什么的,反而x_i,ng格很好,经常帮助她的邻居,她住的那个小区你们也看到了,年代久远,里面就剩下些老人,平时死者也没少帮助他们,至于她流动的那些客户,既没有资料也没有监控查找力度就加大了,现在还剩些警力在查找她的那些客户,我们能知道的也就这么多”许岩一口气将他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希望能够帮助颜渊。
“她的爸爸在东山?”颜渊听他这么一说心“咯噔”一下,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哎,这根草绳,我看怎么像东山那边捆草木的绳子”张雅拿过颜渊桌子上案发现场的照片看了看,指着其中一张照片对他们说道。
“绳子哪里都有,为什么张姐你说这绳子是东山那边的呢”颜渊听张姐这么一说心又动了一下,她仿佛离凶手越来越近。
“你看这草绳,两端都是没有编成麻花状,还是松散的,一看就是人工编成的,而且上次局里有花农来送花和树就是用这种草绳捆住的,现在谁还用这种草绳啊,除了东山那一带也没其他地方能用到这种草绳了”张姐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她说错了话会把案情导向一个错误的方向,所以现在每句话都要慎重再慎重。
“现在我们去东山,如果我没有猜错,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说着颜渊就往外面走,张姐和许岩对视了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n(*≧▽≦*)n不要吝啬你们的评论嘛,大家一起来猜猜凶手是谁呀
☆、真相大白
车子已经开了一半的距离,颜渊坐在副驾驶上,脸上像是烧着一片红霞,不知道是因为快要破案激动的还是内火攻心。
“小颜你是不是发烧了,我看你脸怎么这么红”张姐在后面都能看到她烧的通红的脸,不禁有些担心。
“啊?发烧?我没发烧,只是激动的,我一激动就会脸红,没事的”如果张姐不说颜渊还没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滚烫,张姐这么一说她才感觉到自己身上也是火烧火燎的,刚才自己一心想着案子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状况,看来那场雨带来了不少后遗症。不过为了不让张姐担心,她随口扯了个谎。
“嘿,看你这样子还以为你发烧了呢,原来是激动的,你这毛病还真怪,激动还能激动的脸红成这样”张姐不知道看没看透颜渊的小心思,只是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小颜你真的不是发烧吗”许岩坐在张姐边上也探过脑袋看了一眼颜渊,语气里也是满满的担心。这么一个瘦弱的女孩子要是生病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放心吧没事”颜渊冲他们笑了下,嘴角夸张的扬起就是为了表明自己没事。许岩那个单纯的脑袋瓜子也没多想,还真以为颜渊激动的能把脸红成火烧的样子。
东山离他们局也不是很远,半个钟头就到了东山脚下的镇子上。
“你知道死者家在哪里吗”颜渊看了一眼这个镇子,她注意到在街道的尽头有一个基督教堂,那个教堂静静的矗立在那里像个沉默的长者。
看样子这个镇上有不少的基督徒。
“你们跟着我,我知道在那里,就是这条街最尽头那家”说着许岩指了指街头那个最矮的房子,然后就往那边走。东山脚下的这个镇子很小,就一条街,街边林立的人家就是这个镇子的全部人家,他们大多是花农,靠着东山脚下的花田过日子。看房子的外观就可以判断那户人家生活的好坏,有的房屋建造的相当气派有的却低矮破败,比如死者的家,他们走到死者家门口时才清楚的看到这是一个多么破败的家。已经破败不堪的木门摇摇欲坠,墙体还是那种黄泥混着稻草的土坯墙,墙头上还长着狗尾巴草。许岩上前敲了敲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就当他要破门而入的时
候,那扇残破不堪的门被缓缓的打开了,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探出半个身子来看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开身子让他们走了进来。进了院子,颜渊扫了一眼院子里放置的东西,心一下沉到了底。墙根静静摆着一堆草绳,草绳的前面是一个小花园,那里面的土是新翻的,空气中隐隐浮着一股子草木灰的味道。看到这一切颜渊有点吃不住,她撑着墙喘了好一会儿,才让砰砰乱跳的心安静下来。
“为什么”颜渊盯着那个一脸平静的老头,语气里夹杂着隐忍着的怒气。她的脸因为愤怒更加的红了,像是天边的那团火烧云。
许岩和张姐听到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不过当他们注意到颜渊激动的情绪,他们都吃惊的睁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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