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刚暗,红袖军的弟子们正是晚餐时分,谁也没也注意到王老板正悄悄地离开山寨,他一如既往的低着头,踏着细碎的脚步,但却快速地沿着山间的小路离开。山间的夜风很有些寒气,加上入冬飘起的小雪,他仿佛下意识的拉紧了自己的棉袄。
可他没走出多远就停了下来,尽管他低着头,却似乎知道前面有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高大人要去哪里?”小雪飘过方停君的眼前,但他的眼却似比冰雪更加的寒冷。
王老板笑了,尽管他的脸看上去还是那麽的朴实,可那双眼睛却变了,突然变得是那麽的犀利,透着淡淡的血光,在稀薄的夜色中,像一头饥饿的夜鹰。
“我本来还在想,能瞒住你是一桩不容易的事。”王老板的腰挺了起来,赫然是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虽然被拆穿了,但他笑得很开心。这个时候如果仔细看,会发觉原来他与王老板是非常的相似。只是当一个人衣着光鲜,红光满面,而另一个人衣衫褴褛,面色惨白的时候,你常常会忽略这个事实。有时候不是人想势利,只是因为长了一双势利的眼。
“我还是很奇怪,你怎麽知道是我,要知道我们本是孪生兄弟,而且我哲别自问易容术过人。”哲别笑道:“我也确实是王老板,他不过是我的影子,只有我在扮演高进与王老板的时间无法兼顾的时候,他才会扮演王老板出现那麽一小会儿。”
“我认出得不是你,是你兄弟。我发现死了的高进身上的腰带打了一个死结。”方停君在高进充满诧异的神情中声音微有一些嘶哑地说道:“王老板以前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他的腰带打得是一个死结,证明他那天心情很好,我就可以过去问他要一碗馄饨吃。”
哲别的脸色一下子有点转白,半天才哑然笑道:“没想到那废物临死还要摆我一道。高进如此讲究衣着,自然不会将腰带打成死结。”他恶狠狠地笑道:“那废物对你还真不错,怪不得我每次扮王老板的时候,他都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我,他一定是很担心我会毒死你!”他嘶声地道:“没错,我每次看见你,都想毒死你,因为我每日每夜的都在诅咒你。”方停君冷漠地看着他血红的眼睛,高进沈默了一下,转而又道:“你那个时候好像也没怎麽听那废物的话,不是经常到我摊上来要吃的,不给就捣乱,我还记得你有一次还丢了只老鼠在我的锅里。”
他的脸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道:“你知道吗,他原本可以不用死,他是为了你。”他看着方停君像冰一样寒冷的眼睛,咬着牙道:“我以为你母亲死了,我就可以回到蒙古,享受我的贵族生活。可是你出生了,我不得不留在这个该死的地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活着,等着你的长大。二十年,整整二十年,我腻味了这种生活,我要你死!”他的喉口发出一种干涸的声音,干哑地说:“那个废物居然说不准,他这一辈子都像条狗似的趴在我脚下,他居然说不准。”他喘着粗气,半晌他又笑了起来,又像是在哭,整张脸扭曲着,道:“我说他如果可以代替我死去,我就可以让你活着。他同意了,但是我没想到这个废物最後居然耍了我。”他冷笑了一声,道:“不过都无所谓,方停君,我监视你这麽多年……,凭你的武艺应该远不是我的对手。”
“我知道蒙哥专门派了一个人来监视我,他的绰号叫夜鹰,只是没想到原来是你。”方停君缓缓在身旁的树上折一段树枝,淡淡地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他不是个聪明的人,不会想到一个孩子会记得与他那麽遥远的约定。也许他当时的心情真得很好,所以他下意识地在腰带上系了个死结。因为他代你死去,你就自由了。”他看着哲别变得惨白的脸色,又道:“为了这个,我给你一次机会,记得,只有一次。”
上一期的标准答案是王老板, fugi一人发贴,一次全中,偶深受打击,5555555,看来偶是老了,唉,长浪後浪推前浪,前浪想要不死在沙滩上都难。
“我知道蒙哥专门派了一个人来监视我,他的绰号叫夜鹰,只是没想到原来是你。”方停君缓缓在身旁的树上折一段树枝,淡淡地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他不是个聪明的人,不会想到一个孩子会记得与他那麽遥远的约定。也许他当时的心情真得很好,所以他下意识地在腰带上系了个死结。因为他代你死去,你就自由了。”他看着哲别变得惨白的脸色,又道:“为了这个,我给你一次机会,记得,只有一次。”
他手中的树枝在面门前轻轻划出了一道弧,整个人的气势立刻就变了。他像一把出鞘的剑,浑身散发的罡气激起飞扬的黑发,风吹起白色的衣袂。纷飞的夜雪映衬出方停君森黑的眸子,他淡淡说道:“我让你三招,你可以全力施为,在这三招之内,如果你能使我受伤,那怕只损伤一根发丝,你就可以离开这里。”
哲别瞳孔猛烈地收缩了一下,他忽然意识到站在面前的人非但不是不会武功,而且是一个他从未遇过的高手,一个绝顶的高手。他诧异那个人犯了一个如此致命的错误,但他知道他会是这个错误的第一个牺牲者。不知道为何,他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麽惶恐,他几乎是微笑着显出他的兵器,一件一尺八寸长的锥子。黄铜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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