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不管小杜子是什么脸色,任下直接跳回自己的位置,当作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被调侃的小杜子咬咬牙手上抓起把泥沙怒瞪着一脸无所知晓的莫情,这是什么跟什么,为什么他就是只只呱呱叫的青蛙。
小杜子这里是被激得怒气冲天,但见大家都专心致置观看着千年难得一见的表演,就连平时小屁股坐不住的六皇子也安静的窝在肖堡主怀里定定的看着哥哥们的表演。
小杜子趁大家不注意之时又偷偷靠近任下,任下假装没看到,装作已经把注意力放在剑舞上,也不去计较小杜子把他的手向自己的劲后挪去。
不一会儿,任下突然觉得不对劲,发现有些凉凉的东西从他的劲后向背脊滑下去,任下突的反手抓住小杜子在他背后作怪的纤嫩细臂。
“哎哟。”小杜子一下没反应过来,没想到自己的手会被抓得这么实,为了不吵到他人继续看表演,于是他只能忍痛低声呼喊,“痛死了,痛死了,放手,死虾子!”
任下皱眉转头看着被自己拧住手的小杜子,“你放什么东西到我背后,痒痒的。”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挠着自己的背后。
“我又没放什么。”小杜子挣扎着想把自己手从任下手里抽出,可惜对方握得太紧,抽不出来,最后只好在任下的紧盯下缓缓说道,“不过就是一把沙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谁叫你说我像青蛙。”
任下y-in郁的抽搐着嘴角冷言道:“我那是觉得你可爱才说你像青蛙!”一句话完后任下甩开小杜子的手,然后站起身运起轻功离开正一脸呆傻样的小杜子。
“跑什么跑,我又不会吃了你。”小杜子把手中的还剩一半的沙子扔回地面,然后拍拍手坐回肖遥身边。
把知道当不知道的肖遥早知道小杜子与任下之间你来我往的举动,见任下沉着脸离开,于是他望着又在低囔的小杜子淡淡的道:“任下从小就对沙子过敏,现在他的背应该是又红又肿又痒。”
小杜子愣了一会儿,然后那张白净的小媳妇脸满是委屈状,低着头低声咕哝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然后又抬起头望向肖遥,“少主,那任下他应该没事吧。”
肖遥低下头把滑下他大腿的小黄毛抱回大腿上,良久后小杜子才听到淡淡的三个字:“不知道。”
于是,下半场专属于莫村最具有特色的‘焰舞’表演小杜子是没有j-i,ng神观看,一个劲想着沙子怎么会导致皮肤过敏,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以前太医没跟他说过呀。
舞出一身汗水的柳书嫌恶的闻闻自己的衣服,他手上的剑直接扔给了徒棋风,一脸不满意的说道:“为什么我会出汗,你却不出汗,真不公平,臭死了。”
徒棋风想也没想就回答道:“因为你懒,平常不勤练功,没长进。”
柳书突然平静着美丽的脸庞盯着徒棋风的脸道:“既然这样,那我今晚就懒到底不清洗,我就不信臭不死你。”
说完后头一甩,额前掉落的几缕黑发随着动作飞舞起来,旋转半圈后坐在地上。
徒棋风被柳书无意中散发的魅力给震了下,心跳顿时加快,整个人是愣了下,然后才跟着坐了下来,两把刚用过的剑被放在了一旁,一起继续观看‘焰舞’表演。
见柳书不理会自己,徒棋风随后才说道:“柳树,你待会还是洗澡吧。”
“不洗。”柳书冷漠的回答,眼睛转也没转动,只是盯着前面几个围着火堆转的村民。
“那,我帮你打水回房洗。”
“不洗。”
“那,我给你洗衣服。”
“不洗。”
“那,你要怎么样才洗?”别看徒棋风这么高大一个男人,其实他本人比柳书还细心,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比他小半个月的柳书,从那天柳书的父母把他交给自己开始。
“我……”柳书顿时语塞。
“嗯?”
“你要说到做到。”
“我什么时候没说到做到。”
“上次你把我衣服放了三天都没洗,还发霉!”突然想起这事柳书就开始y-in郁起来。
徒棋风摸摸自己的脖子淡笑回道:“那时,我手受伤了。”
柳书愣了下,便不再开口,流动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似乎开始转变气场,快要散场的时候他才低声道:“那时,你怎么没说……”
徒棋风也顿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道:“那是怕被你知道,就不依赖我了。”
“风……”柳书咬着下唇转过身半低头蹭着地下的泥土,“对不起,我不知道……”
“呆子,不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计较的,很晚了,回去吧。”
“嗯……”
两个人走在肖遥等人的后头。
此时的小杜子也浑身不对劲,走路走得极快,一会儿就不见其人影,好像后头有人赶着他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晚上吃多了,正急着找茅厕。
当然,知道事实真相的肖遥是不会这么八卦告诉别人是怎么个回事。
今晚在村长自认为很有创意的表演晚会结束后,村民都觉得玩得很尽兴,总而言之,可以用自娱自乐四个字来解释。
肖家堡的人除了几个比较特殊的人外,其他人都打着哈欠步子浮虚的向分配好的房间走去。
由于夜色算不上很美,月光看起来也不是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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