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双腿被高高地抬了起來,细长的手指在他的身下滑动揉抚,诱得他不禁娇喘,无法抑制的情感疯狂流泻,那熟悉到不可思议的动作每一分每一寸都勾引着他的回忆,若不是那熟悉的感觉,他或许不会这么疯狂,这么主动迎合。
春光乍泄,水光莹润,激情的碰撞声惹火烧身。
“於美人,你必是想我想得不得了了,瞧,忍得很难受不是吗?”伴着手指的离去,身体突然变得空虚的柳於阵早就抬起了身体,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一定是因为药物。
猛然的进攻让他顿时得到了满足,即使伴随着满足而來的是无尽的羞耻,柳於阵还是紧紧地抓住了身上的人,锋利的指甲在月公子的身上抓出好几条鲜艳的血痕來,被入侵的胀痛感使他颤抖,依旧的紧致总让他痛苦与痛快并存着,张开樱红唇,雪白的牙齿用力地啃咬在月公子的肩头上!
咦……这个地方怎么好像有个牙印?
柳於阵知道自己咬得很用力,可当舌尖触碰那带着咸味的男人身躯时,却突然感觉到明显的牙印轮廓。
正被快感包被的柳於阵立即睁开了眼睛,同时想要推开贯穿在体内的人!
“啧……”疼死了,沒想到自己居然如此浪/荡,身体竟将那人吸得如此紧,想要推开的动作只好停止。
微微张开的眼睛忽然有了光芒,他三个月以來的黑暗生活就如同是野人下山,这世上的一切都让他如此好奇。
光?他怎么会看见光了?眼前的东西从模糊变得慢慢有了形态,正当他要将周围的事物收入眼底,月公子却不给他这个停歇的机会,一把将他重新推倒在床,又狠狠泄欲几番。
这种感觉太过刺激,每一次冲击都让他无暇去看去想,体内的感觉就似冰块融化在火海,与那人融为一体,被送往极乐的世界。
不,不对,他要看……他要把这个混蛋的丑样子记下來才行,他才不能输给药物,等身体恢复了,他一定要**这个混蛋!
顶着痛快的冲击,柳於阵再一次睁开了眼睛。虽然说不出话,却喊出连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嗯嗯啊啊”,再沒有队友可以保护这样羞耻的他,也再不可能回到那个高贵至尊的燕滕华身边,他再也,回不去了……
愣,愣了再愣!
柳於阵眨了眨他漂亮的眼睛,腾出双手手背抹了两把,连那“月公子”也停止了怀中的动作配合他的反应,好像在期待着更有趣的事情。
可柳於阵除了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无奈尴尬之外,再沒有别的形容可以解释他现在的心情,他愣了许久,直到感觉似乎可以发出声音了,他才用喑哑的声音喊出來,,“小、小、小华、华,,?!”
只见那面容与某人重合的“月公子”叹了口气,从口里取出一颗珠子,随手一扔,再开口说话时,声音变得刚劲有力,沉稳霸道,,“怎么,於美人不认识本王了?呵,你说,本王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可怎么行?”
189 从了我吧
柳於阵用呆萌呆萌的眼神尴尬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燕滕华,一瞬间各种感情交错复杂。
燕滕华转而一笑,温柔地将他搂在怀里,贴着他俏媚清隽的面颊道,“於美人,本王说了,今生今世你就是本王的臣,做本王的人,如何?”
柳於阵顿时双颊绯红,烫手的面颊犹如盛放桃花,美艳诱人,“我,我不行……”
“你还在记挂御灵希的事情?”燕滕华脸色微变,“那个耍心机的家伙就那么值得你想念?”
“小华,可我把他害死了。”柳於阵皱起眉头來,心中刺痛非常,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为何会在此时复原,按道理,这双御灵希最喜欢的眼睛应该彻底毁了,他应该再也看不见燕滕华了。是梦吗?可下身的s-hi润潮凉,身体的热血喷张,这绝不是梦境可以带來的感受。
燕滕华习惯地伸出手指,在柳於阵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傻瓜,於美人,你若总是这么笨,本王很担心你这丞相之位不保啊。”
柳於阵瞪眼道,“你丫还想逼我做丞相?我都说了我不是那个料子。”
还是那双j-i,ng灵澄澈的眸子,见到那炯炯有神的眸子正怒视自己,燕滕华笑得更欢了,随着笑声荡漾,身体不自觉跟着抽动起來。比起看柳於阵满富想杀人的羞耻模样,他羞涩甜美却又急欲逃走的表情更加引他欲/望高涨。
“御灵希沒有死。”
“哈?啊……啊嗯……”
哈哈,果然柳於阵的表情太赞了。
燕滕华按着他的双手,点x,ue不能维持很久,不把这家伙抓牢的话她又要跟个泥鳅似的从自己身边溜走了。
边玩味着柳於阵面容上有趣的表情,边享受着身体碰撞的快感,燕滕华已经忍了很久很久,终于把这个承认喜欢自己的家伙占为己有,“他沒有死。”燕滕华再次重复道,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柳於阵明显地表露出一种名为“委屈受骗”的表情。
“为什么……他,沒死?”
“敢碰本王的人,本王自会叫他生不如死。”燕滕华笑呵呵地道,大滴大滴的汗液滴在柳於阵的身上,两人十指紧扣,彼此汲取着对方的温度。
柳於阵的药效还沒有过去,身体对情/欲的渴望就好似快要渴死的花儿渴望雨露,沉浸在燕滕华的冲击之中。听燕滕华说着那么可怕的话,柳於阵低声沉吟,“少骗人。”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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