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抢走的黑匣子,里边有什么,你知不知道?”展昭问。
宽叔皱眉摇头。
“你别那么快下结论。”公孙认真道,“你当时还小,小孩子受到惊吓之后容易记忆混乱。”
“对啊。”展昭也点头,“如果真的是为了黑匣子里边的东西而杀了那么多人,那盒子里的东西一定非常重要,得到盒子之后,他没理由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拿走的,你好好回忆一下,他拿到匣子后,有没有打开,取出某一样东西的举动?”
“呃,这个么……”宽叔为难地皱着眉头苦思冥想。说实在的,他的确有几段记忆空白。一来当时真的太害怕了,可能没看清楚,二来,他这些年都在试图忘记那段可怕的回忆,所以一时半会儿,真的想不起来。
小四子伸手,轻轻给宽叔揉太阳x,ue,“你慢慢想哦,放松放松。”
宽叔静下心来慢慢想,众人也都保持安静,静静等待。
没多久,宽叔突然摸着下巴发起了呆来。
“想起来了?”公孙问。
“哦……没有。”
众人泄气。
“不过我想起一件别的事情。”宽叔认真说,“我小时候,好像见过那个黑匣子,还有里边的东西。”
“什么东西?”众人的好奇心再一次吊了起来。
“是这样的。”宽叔道,“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看到族长偷偷躲起来,对着月亮叹气。
我当时还很小,大概才四五岁,就跑过去问他怎么了。当时他手里就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打开着的,他摇着头跟我叹气,说什么,“月是故乡明啊,何时归故土。”
众人面面相觑,敢情那族长思乡呢?不过他不是游牧族么,游牧族思乡可算是少见。
“你记不记得当时盒子里是什么?”公孙追问。
“我大概扫了一眼,是一块黑布。”
……
众人愣了愣,都看宽叔,“黑布?”
“对!就是黑布!”宽叔点头。
“是不是黑布包着什么东西?”展昭纳闷,心说一块黑布藏在盒子里?估计是包了玉佩之类的值钱东西?
“那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光顾着安慰他了。”宽叔无奈,“但是现在想想,那个人,从族长身上翻走的,就是这个黑色的盒子!”
众人沉默不语,都怀疑盒子里有别的东西,只是宽叔没看见。
“你族长的家乡,是什么地方?”赵普问了一句。
宽叔摇头,“那我真不知道,我们都是族长集合起来的,通常每个地方住两三个月就换一个地方了。”
“他还有没有说别的,关于他家乡的事情?”展昭问。
“嗯,我当时记得自己安慰族长,问他想家为什么不回家呢?”宽叔说到此处,摇了摇头,“族长当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老泪纵横,说什么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他们是罪魁祸首,是咎由自取。”
“他们?”展昭皱眉,“什么他们?”
“哦,我转述罢了,族长的原话是‘我们’。”宽叔解释了一下,“他说‘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咎由自取,我们才是罪魁祸首,一切都是我们咎由自取,天地难容!”
“天地难容?”展昭沉吟半晌,“那你还记不记得,族长看到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啊!”宽叔突然叫了一声,吓得小四子一蹦。
“怎样?”赵普追问。
“族长好像认识那个人!”宽叔想起来了,情绪也有了些起伏波动,“我记得他看到那面具人时,喊了一声报应。”
“报应……”展昭皱眉。
“然后,他临死的时候,面具人把面具拿下来了,族长看到他的脸,神情就……那样的。”
“哪样?”众人一起追问。
“就是,很震惊!然后好像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没说出话来,就死了。”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总觉得似乎牵扯了什么恩怨情仇在里面。
“说起来。”宽叔突然问展昭,“他会不会是你爹?”
展昭摇头,“不可能的,我爹还健在呢,年轻时候跟我也不是一模一样,而且他不会武功。”
“哦……”宽叔点头,“那可能人有相似。”
“可据说我跟我外婆很像,你确定那个人是个男人?”展昭又确认了一下。
“当然是个男的了!”宽叔很肯定地点头,“男女我当然分得清楚啦。”
之后,宽叔再也想不起什么来了。
展昭叹了口气,于是问的结果倒是谜团更多了,玉堂在这儿就好了。
公孙和赵普原本很担心展昭,可一眼望过去,展昭似乎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倒是满脸写着——白玉堂怎么还不来啊,好慢!
小四子扁扁嘴,脑袋里蹦出了一个诡异的画面,官道上,一只白老鼠在狂奔,山崖上,一只小猫蹲在石头上张望,那个焦急呀。
赶紧甩头,小四子突然捂脸——牙痛了!
之后,公孙忙着照顾突然牙痛了的小四子,赵普继续去处理军情大事,其他人也各忙各的,展昭实在等不下去了,就见远处乌云压顶似乎是要下大雨。
他就满院子找了两把雨伞,溜溜达达地走出了元帅府,走在黑风城黑色石板铺成的宽阔马路上,往城外的方向走去。
……
白玉堂骑着白云帆上了黑风岭,就进入破庙避雨。
刚进庙门,已经是大雨倾盆。
庙里没有人,只有几尊佛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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