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本来是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来这座城市做什麽的?
等不到人而去酒吧喝了半天酒又是为什麽?
躺在床上的张大少想了想,见到陆城之前和之时的那种愤怒感。现在竟然因为饥饿而无力被提上心间。
对他那麽重要的人,那麽认真执著的爱情,那麽多的不甘。
竟然因为饥饿而被压在了意识之外。
多麽可笑。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2
陆城很少在家做饭,倒是很会煮粥。
晚饭时煮好的粥,因为一直在锅里保温的关系,到这时候还是热的。
把粥端到客厅,朝房间里喊一声:“出来吃。”
卧室的床上瘫著的那个黑影不满地爬了起来。
张玉文走出陆城的卧室,抬头看到墙上的钟,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粥不烫也不凉,吃起来刚好。
或许是因为饿的原因,张大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吃过这麽好吃的粥。
当然他是不会对姓陆的说的。
他一边吃著粥,拿著陆城的电话拨了个号码。
“我限你二十分钟之内把我的手机和钱包交到派出所,不然让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一气呵成。气势十足。不像雍容的大少爷,更像黑道二世祖。
这一天。还喜欢著陆城的陆小小走了。
曾经喜欢过她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得到她。
而他们相互之间有一些东西,却开始变得不一样。
只是这个时候,陆城不曾在意,而张玉文也不曾注意。
张玉文酒足饭饱。又在饭桌前里冷静了半个小时。
酒终於醒了七八分,想清楚了前前後後所所有有。恢复了张大少该有的气势。
“我的衣服呢?” 他对著卧室里电脑前忙碌的陆城喊一声。
“洗衣机里。”男人头也不回。
张大少皱了皱眉,走进去。“借一套衣服给我。”
陆城才转身,看了看他。
眼前的张玉文,让陆城仿佛又熟悉起来。 喝了酒以後什麽委委屈屈的小猫小狗一样的张玉文,那本来就不是张玉文。
陆城找了一套衣服给他。 二人身量差不多,陆城的衣服张玉文穿著刚好合身。
“小小究竟去哪里了?”
“呵,”张大少穿戴好,似笑非笑地盯了他一眼:“我以为你不会问呢。”
张玉文追陆小小之前,陆城是没有接触过他的。 就是他追陆小小以後,他们俩也没有真正地有过交际。
只不过那个时候,对谁都会弯著眼睛笑的陆城,唯独对他,在陆小小面前,会露出最假的笑容。
陆城没有开口说过他喜欢陆小小。
张玉文一直觉得,他最擅长的就是演戏。
陆城对陆小小的心思掩饰得很好。 所以其他人都不知道,包括陆城最好的朋友。
张玉文这个情敌,却是一眼就看出来的。
他那时对“陆城”这两个字太敏感了。
时至今日,张大少还是不喜欢陆城。
但年少时期那种强烈的要把陆城这个人比下去的心思已经淡了。
那种对陆城咬牙切齿恨不得让他消失的恨意,竟然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没有。
他什麽都比过了那个男人。
唯独在感情上输给了他。
“陆小小走了。去了非洲。”
男人愣了一愣。 而後笑了。
那是陆城对喜欢的人才会露出的,又了然又宠溺的,理所当然的不自觉笑意。
“真不愧是陆小小呢。”
张玉文在这一瞬间的表情里看出来,陆城和他一样,还是喜欢著陆小小的。
那点大少爷的不服输的心思,又从他心里冒了出来。
他哼了一声。
“谢谢你的招待。”
打开陆城家的大门。
“你连追陆小小的勇气都没有,又怎麽会赢过我?”
几年来第一次张大少想通了这一点,终於觉得自己比陆城高人一等。
站在卧室门口的陆城顿了一顿,没想到张玉文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不能追她。”他说得很小声。仿佛说给自己听。
张玉文走了。
这天,他发了疯,像个孩子一样地开著车跑到他情敌的城市,醉的毫无形象地倒在他的情敌的怀里,被他带回家,被他伺候了一晚。
但这一天,张玉文也发现,自己不必再与这个男人比。
他什麽都有,还有勇气,有时间,怎麽怕追不回自己想要的人。
不就是去非洲吗!
半个月以後,陆城的衣服从另外一个城市寄了过来。
而张玉文的衣服,一直放在他的衣柜里。
手机里有张玉文拨过的电话,那是张玉文的号码。
但被他沈了底。
转眼到了6月,陆城在公司里半年时间就混得风生水起,很快做了公司历史以来最年轻的主管。
6月的时候,张玉文在非洲。
陆小小铁了心甩他。张大少对陆小小的牛皮糖j-i,ng神一点也没有发挥到作用。
张大少隐隐知道自己是真的没戏了。
但他不想这麽就放弃。
张玉文在非洲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陆小小在的那个国家,这几年准备大力修建电站。
正搞投资招标。
张大少忙著追陆小小的同时,也忙著从国内号召人手过来,准备在非洲大陆大力撒网,开垦新田地。
很多人都知道,张大少是个二世祖。
张玉文的长相,衣著,气势,外表透出来的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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