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呼氣,把瀏海吹飛,他倏地握住我的陽具開始套弄。它已經硬得可以,泌出的體液將體毛濡濕,被他撫慰了幾下就噴出極樂的瓊瑤玉液,我第一次這麼快被弄出來,很想開個玩笑掩飾羞恥,但實在說不出什麼話,只能靠在他身上舒服喘氣。
「呵……呼……」我深呼吸,幾回調息,微溫而白濁的液體噴得他一手都是,他就著從背後環抱我的姿勢稍微調整了下,然後把我兩腿往身軀折起架高,低聲跟我說:「你能自己抓著兩腳麼?」
「什麼?」
「你自己勾著膝窩。我伺候你另一處。」
我覺得臉像火燒一樣,他這樣認真跟我講解調情步驟是故意的?以前總覺得做愛不就這麼一回事兒嗎?後來才覺得根本不是,跟心愛的人一起,那感受都是不同的。雖然我經驗缺乏,以前的寵妃只有右手,偶爾左手助攻。真汗顏。
我依他的話把自己兩腿勾在胸前,整個人用一種像胚胎的姿勢蜷在他懷中,他低頭就能望著我做表情。我大概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可是當他把塗了藥膏的手指c-h-a到緊密的關竅裡時,我還是倒抽了一口氣。
「存曦,看著我。」他悅耳x_i,ng感的嗓音拉走我注意,但他的手執意在x,ue口逗留、打轉,或是進入裡面按弄,我盯著他喘氣,背後是他熾熱堅硬的陽具抵住,宛如鑄鐵烙上高溫。為了縮短這個磨人的過程,我主動把腿勾得更高,沒多久他又增加手指、換了拓弄的手法。我短促輕喃,已經快意識不到這麼騷的人是誰,只是很想要他把更適合的東西放進來。
由於沉淪在yù_wàng被稍微滿足的快感中,我沒能勾好雙腿,鬆手滑開腳,他撤出手指又給我後頭抹了許多藥膏,藥膏遇上升高的體溫好像會慢慢化成水狀,好像果凍快凝結的過程那種樣子吧。
「存曦。」他不時低喚我,然後將枕頭棉被墊高給我坐靠,兩腳被他屈起輕放在他大腿上,我看著他接近,股間有個滾燙的硬物擠進來,往濕滑的x,ue口楔入。
「啊、啊啊,隱、隱虹……」
我閉眼悶悶哼氣,被進入的過程不是很快,就是令我感受每一秒細微接觸的速度,好像連力道都拿捏恰好,我好奇睜開眼看他,他還固定我的雙腿面向我,溫柔而堅定的注視我。
那樣的目光讓我依賴、戀慕,視線就這麼與之膠著不分離,等身體緊密嵌合了他才前傾上半身,一手把我鬢髮撩到耳後親我的臉,細碎如落花淡淡掃過皮膚,好像有點癢麻清甜。
「這感覺真好。」他說的話很令人害羞,可是他表現依舊大方得不可思議。我認識的他一直如此,無論順境或逆境,他好像都能平常看待。不過我與他相識又不是頭幾日的事,所以我知道他也是表面淡然,內心若是激動也會激烈如火。
這張俊秀的臉看起來溫文俊雅,可他剛才進來的傢伙可是灼燙硬熱得像燒紅的鐵柱。
「只是放進來感覺就很好?」我有點好笑的回應他,他笑著伸舌尖刷我鼻樑,我學他這樣回舔,單純的玩鬧、取悅對方,這件事變得純粹。
是啊,和所愛之人的結合,本來就是這麼純潔無垢的,不只是獨自享樂,而是為著對方、想著對方,一心想和他同赴雲雨。我只想跟這個人同享這樣的快樂,讓他的一切都深深滲透我,反之亦然。
這是相戀而相屬,無關佔有。
「很好。」他又說了一遍。「很舒服,跟你在一起的感覺,太舒服了。」他表情滿足的長吁口氣,稍微進去的動作牽動了我那圈緊張收縮的肌r_ou_,它被撐大、用力絞咬住隱虹的男根,我把腳張得更開,讓他的腰身再貼近我的身體,而他了然壓了上來,輕輕撞著私密處。
「嗯、嗯嗯,哼嗯……隱、呵嗯嗯……」我受不了直線飆升的快感,連喊他的聲音都破碎不已。他有時空出手來愛撫我的身體,胸側或腰間,惹我發笑,他是個嘴臉正經,但骨子裡貪玩愛戲弄我的傢伙,我輕掐他腰r_ou_,他就用奇怪的角度撞我,我若發出他喜歡聽得聲音,哪怕再古怪他都會一直想弄出那種聲音。
最後我哭笑不得向他求饒,他才爽朗的咧嘴笑,擺出「我就大恩大德放過你」的姿態。我已醉倒在他身下,不再懷有任何一絲雜念,我想跟他結合,讓他充滿我……
他壓低身子覆在我身上,抱著我的頭像膜拜一般親額,呢喃輕喚:「存曦。」他喘得越來越粗沉,腰臀的力道加劇,我的腳主動環住他的腰,兩手在他背脊胡亂摸了會兒,最後抱住他,整個人都想纏住他不放。
「不要丟下我。」我不知道為什麼說出這樣奇怪的句子,難得完整的言語,帶著濃濃哭腔,他也將我抱住,雙臂有力而強悍的將我牢牢扣緊。
「不會了。不會了。到哪裡我們都在一起,不會分開。」他邊喘邊回應我這無意識亂喊的話,直到好一陣子以後不經意想起來,我猜想是因為他在我還是蛋的時候就離開,給我潛意識留了點影響吧?
明知道他不是有心遺棄我,但說不定我前意識裡多少有過這樣的感覺。在我還是蛋的狀態,儘管只聽到他一、兩句話的聲音,卻感覺有人慎重的對待我。
現在我希望自己有能耐追隨他,與之並肩。無論他到哪裡,我能飛、能游、能走,我一定能跟上他的。
「存曦,存曦……」他開始壓抑低沉的嗓音喊我,我被他頂得尾椎都酥麻發軟,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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