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既明仰起脸,热切地回应。两个人的呼吸渐渐粗重,感觉到彼此昂然的yù_wàng。廖维信一把握住他的,上下不停地lu 动。白既明激动得低喊出声,浑身的力气都被聚集到那里。
长久压抑的情感,突然的涌出让两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疯了一样相互啃咬吸吮。炽热的火花瞬间燃烧起来,一直烫到灵魂深处。除了本能,不知道该遵循什么;除了契合,不知道该追求什么。像是在旷野中寂寞已久的兽,在近乎粗暴的动作中寻求淹没的快感。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将床上纠缠的人影凝固。廖维信只不过抬头扫了一眼,立刻又去吻身下的人。白既明却立刻推开他:“是我的。”白既明的人际关系,简直堪比古代隐居的圣贤,手机号码没几个人知道,一旦打开,就是重要的人。
廖维信呻吟一声,只好翻身仰面躺下。白既明匆匆爬到床边,按下接听键:“妈,什么事?”
“回家没呀?怎么也不来个电话?”白母有些抱怨。
白既明竭力将呼吸平稳:“哦,没事,出去玩了一圈刚回来。雨下得太大,回来晚了点。”
“明天上班不?”
“不,不上班,我还在休假。”
“是吗?”白母来j-i,ng神了,“上次和你说的那个女孩,去看没?你张姨都催我了。”
白既明皱眉:“妈,你别总管我行不?好不好我自己知道。”
“行行,不管你。别总吃方便面,那东西对身体不好,又不是不会做饭,自己弄点什么不能吃啊?”
“好,我知道了。”白既明也躺下,听着母亲的啰嗦,体内激情渐渐平复下来。
廖维信听到白既明语调越来越冷静,暗自喟叹。白既明防护太严密,滴水不露,这次好不容易有点漏洞,本以为可以再进一步,这下只怕要泡汤。再等下一次,指不定猴年马月。
好吧,没办法,谁让自己遇上这么个固执得可恨的人。
这一通电话说了十多分钟,等白既明关上手机,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都不出声。只听到外面雨滴打在窗户玻璃上,纷乱如思绪。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廖维信只觉得身侧的手被人轻轻握住,然后是白既明恍惚得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声音:“廖维信,你爱我么?”
廖维信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偏头去看白既明。他只是反手握住他的手,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地握住。
很痛,但是这种痛却奇异地让白既明感到心安。他笑了,睁着眼睛,叹息一样地说了句:“那就爱我吧。”
这样的话,已经不必再说第二遍。廖维信一下子翻身而起,紧紧盯住白既明。他的目光仍很柔和,深处却夹杂着下了某种决心的坚定。
廖维信兴奋得一把搂住身下的人,一遍一遍地低低的呼喊:“既明,既明。”
白既明推开他,皱眉:“你做不做?不做滚下去。”
廖维信一怔,随即大笑,一口咬住白既明的r-u尖,引起他一阵惊喘。
两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天早已大亮了。太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s,he进来,有些晃眼。白既明将头埋在廖维信肩窝里,蹭来蹭去不起来。
廖维信微笑着亲吻爱人光洁的额头,想了想说:“去我那里好不好?”白既明垂着眼,缓缓点点头。廖维信转身跳到地上,跑到厕所里洗漱,对白既明说:“你乖乖的别乱动,咱们回家去再说。”
“衣柜里有我的衣服,你先穿上。”白既明好心地提醒。
廖维信这才觉得有点冷,拉开衣柜翻出几件来,胡乱套上。反正两人身高差不多,就是白既明瘦些,穿起来还凑合。穿完了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一把又拉开柜门,上下左右乱翻一气,回头问躺在床上的白既明:“我给你的衣服呢?”
当初那一个月里,廖维信给白既明买的衣服可不算少,只不过大部分都被他原封不动退掉了,钱还给廖维信。毕竟还有穿过的,想退也不可能。但是现在衣柜里白既明衣物极少,冬装夏装一目了然,哪有那几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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