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觉得自己就像做梦一样,他的愚蠢和大意,让他难以接受。
“圣诞节舞会那天,芙蓉和塞德里克·迪戈里就坐在我附近,我看到塞德里克送给芙蓉一件圣诞礼物,是一个水晶花冠型的头饰——芙蓉一直戴着。”德拉科极力掩饰情绪的沮丧,硬生生地挤出一个放松的笑容却勉强又难看,“我是说,他们是男女朋友不是么?我,我从来没有想过,比赛前我还注意她戴着,可我还以为是因为塞德里克的缘故——”
“芙蓉小姐的遗体上,头饰已经没有了。”邓不利多现在已经明白了,他此刻的表情完全肃穆和冷峻,他一向宽容孩子们的这种情窦初开的浪漫心思,可宽容,也等于是疏忽,他从来没有想过去注意这些……哪怕,他们那天在同一个桌子上吃饭。
拉文克劳的冕冠,一个水晶头饰,
[大意与善意让距离胜利仅一步之遥时功亏一篑,在拥抱胜利与荣誉的那一刻——]预言里说的。
拉文克劳的冕冠,他们遗漏的,根据预言,似乎也许也是最后的一个永久消灭黑魔王的关键器物,却到底凭空的让他复活了,因为他们的疏忽、大意、y-in差阳错。
是的,预言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复活了,拥有拉文克劳冕冠的力量,会更加聪明,更加强大。
第72章 一切仅仅是开始
斯莱特林行为守则五十八:说服,其实是一种抽茧剥丝的过程邓不利多在这一刻显得有些苍老,他站起来,走到自己的冥想盆旁边,抽出了好几绺记忆保存在里面,等校长再次回头,他已经恢复平静和坚定,“不急,西弗勒斯,等一会儿再去叫迪戈里先生来,因为我还要有一个消息说,卢多·巴格曼已经不知去向,伏地魔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坚实的左膀右臂。”在这个事件中,卢多·巴格曼是唯一一个有充分地机会在奖杯上做手脚的人,嫌疑最大,在出事后,邓不利多校长率先怀疑上他,并且让穆迪教授盯着他,但是他还是成功逃脱了。
“巴格曼先生?”哈利很意外,那个总是笑呵呵,德拉科说他有点呆的胖子?
“卢多·巴格曼,曾被指控为食死徒——最后被撤销了。”斯内普的脸色非常难看,提起卢多的名字,就好像吐出什么脏东西一样。
“所以,我们也许也该这样猜想,”邓不利多没有纠结过去,他提出自己对此行为的猜想,“奖杯或许也被他做成了一个门钥匙,为了——打破霍格沃兹不能幻影移形的限制,让人便于迅速转移离开,他自己也做了这样一个门钥匙,以便脱身。”
“那他会逃到哪儿?”哈利问。
“穆迪教授已经去卢多·巴格曼的家去查探了,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教授!”德拉科浑身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他忽然想起来了,“巴格曼先生的酒壶还在么?”
斯内普教授神色一凛,专业直觉让他飞快转身出去,不一会儿,魔药大师从卢多·巴格曼的暂时落脚的客房搜捕回来,拿了一个空了的酒壶——内部是双层的,瓶口有机关——斯内普教授的神色极为难看,“是复方剂汤。”他已经闻过了,非常确定。
德拉科完全垂头丧气的解释,“是扎比尼先注意到的,他说他看到巴格曼先生在第一场比赛带了润喉薄荷汁糖浆、第二场是暖身的火焰威士忌……布雷斯为此一直很恼火,还以为巴格曼先生事事先见之明。”
德拉科现在怀疑卢多·巴格曼就是小巴蒂·克劳奇假扮的,但是他这样猜想也仅仅是凭着上辈子的经验,在这样的大事上,他不能仅凭着这样毫无根据的猜测下断言,谁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自己就是因为过于纠结穆迪教授的身份,而忽略了其他,如果这一次他也说错了,那也许将会产生致命的漏洞。也许卢多·巴格曼自己也是一个隐藏极深的食死徒,与小巴蒂沆瀣一气也说不定,不管怎么样,穆迪教授已经去卢多·巴格曼的家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只有等穆迪教授回来再确定卢多·巴格曼是不是真的只是一个无辜受害者。
第二件事,斯内普教授去叫醒赫奇帕奇的院长波莫娜·斯普劳特教授,他们必须对塞德里克严加详查,为什么他会有那个冕冠,为什么他会把这个东西送给芙蓉?
一切一切。
结果,原因简单极了,塞德里克明显有被施夺魂咒和修改记忆的迹象。
一问及他给芙蓉的那个圣诞礼物,塞德里克不是根本迷茫,就是理由颠三倒四,语言组织都逻辑不通。他能记得自己从口袋里拿出花冠给芙蓉戴上,却对为什么会决定送这样的礼物,是什么时候买的,什么时候拿到它的,前因后果、细节问题全然风马牛不相及——明显的夺魂咒的后遗症。
这不奇怪,不是么?
如果真的这一切都是那个卢多·巴格曼搞得鬼,他经常来学校,他们时常能碰到,塞德里克的爸爸与卢多·巴格曼是很熟悉的同事,塞德里克又是面临毕业就业的当口,卢多·巴格曼可以有充分的理由和时间与他说话聊天,而且塞德里克赠与冕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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