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二人同时软倒,只剩急促的喘息,一场醉人的情爱便在如此暧昧的晨曦中结束。
疲累的身体被南宫桀久久拥在怀里,风吟眯著眼看向天边那轮刚升起的太阳,暖暖的阳光让他嘴角微扬。
太阳从升起到落下,曰子过得如白驹过隙,快乐亦然。
子时那一场磨难并没有折磨南宫桀很久,以南宫桀如今的身体状态,**的量已经足够让他昏睡一曰一夜。
风吟沈默著一遍又一遍抚摸南宫桀沈睡的脸,最後在他唇上落下绵长的一个吻,离开了玄冥教。
一大早在自己後院见到风吟并没有让殷奇渊感到不可思议,相反,殷奇渊很是赞许自己对未来的预言能力。
"我说你一定会来。"殷奇渊警觉地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确定没有第二个人潜伏著才道,"竟是孤身一人闯了进来,以南宫桀对你的情,不可能不派人来保护你。莫非......你是瞒著他而来?"殷奇渊"哈哈"笑道,"你果然想得周全,若你带了人来,南宫桀两曰後必死无疑。但你就如此相信我,认为我不会杀了你?"
"杀我对你又有何好处?"风吟单刀直入道,"殷掌门几番周折,忍心让雁落冒险,断不会只为了取我x_i,ng命。"
"对,我不会杀你,但我确实是为了取一条x_i,ng命。不过,那不是你的x_i,ng命......"殷奇渊勾起唇角,神色狡黠,"而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风吟身心俱颤,下意识把手护著小腹,後退了一步,眼神凌厉地盯著殷奇渊:"你到底有何目的!"
殷奇渊得意地笑:"白玉族可以男子身孕子,竟是真有其事。南宫桀实在愚蠢,如此一件宝物在自己身边八年竟浑然不知。"说著神色淡定地走向花圃,伸手拈了一朵蔷薇。
风吟握紧了玉笛,警惕地看殷奇渊的动作,蹙起眉:"你是为了灵玉?"
殷奇渊没有再说话,只慢慢地把花瓣悉数摘下。
把花瓣握於掌心,殷奇渊突然甩手,鲜红的花瓣便如同利剑往风吟袭去。
风吟早已料及殷奇渊行动不善,很快便反应过来,转动著玉笛挥开花瓣。
殷奇渊此招只是雕虫小技,并没有伤风吟一丝一毫,但出乎意料的是,待他转过身来,风吟已经单膝跪倒在地。
"殷奇渊......你竟然!"风吟神志有些不清地怒视殷奇渊,眼前物事开始变得模糊。
"这算不得暗算,只是为免风大护法反抗做得小心些罢了。"殷奇渊缓缓踱至风吟面前,轻笑著负手,"放心,我断不会伤害你,还有你和南宫桀的骨r_ou_,那只会对我有弊无利。我看风大护法已经累了,不如先好好睡上一觉,醒後再听我把所有说与你听,可好?"
风吟只觉全身无力,眼前的殷奇渊只剩依稀一个人影,然後渐渐坠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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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吟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间密室,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也没有感觉到不适,只是被上了厚厚的手镣和脚镣,铁链的长度只允许他并脚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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