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极其野蛮地搓了好一阵,男根差点搓出血,才勉强抬起半个身子,张冰仰起头,望着天空,出了一口气,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匕首,朝分身狠狠割下去。
"你疯了?!"王世祖抓住男人的手腕,差点气得吐血。差这么一点一点,这一刀下去,男人就成了太监,说不定当场暴毙,他了解他现在的身体,是经受不住那么狠的失血的。
张冰望着王世祖,脸上缓缓升起一片绝望,他动了动喉结,没说出话来,哽咽了一会,才慢慢找回了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声音:"你到底要怎样!啊?你到底要怎样?!"调子陡然升高,再嘶哑地走调,却努力保持着声音的清晰,这样一来,便更显凄厉:"你要我死我就死给你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张冰从来不是重情重义的人,但是我无法忍受你这样对待我唯一的兄弟!你要玩就玩我,有什么招数尽量往我身上折磨!什么大风大浪都打不倒我!可你不要针对无辜的人,行不?将心比心,如果有人这么对你,你会有什么感觉?"
"张冰,没有关系的......"乔风双眼无神,躺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般地轻言细语:"你不需要为我出头的,咳咳,真的,我乔风在这世上生无可恋,这里,"手移到心窝,"早就被困在了地狱,只是徒留一副躯壳罢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心甘情愿地转动眼睛,去看上那么一眼......"脸上露出一种困惑得近乎哀伤的表情,"我以为在r_ou_体上加诸超重的痛苦,能让自己感觉好一些,可我发觉,也只是一场空洞而已......"
我在吃花生......
"教主!"薛云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林风,林风却狠狠甩开他,缓缓转过身,顿了一下,疾步而去。
薛云也愣了一会,才心神不定地追了上去。说实话,他在教中做了十年的左护法,从来没见过教主如此悲观的模样。今天总护法走之后,他就急急唤自己跟着,秘密追着王到府外。先前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事弄得如此慎重和危机,到了目的地便水落石出,原来教主只是担心一个男人罢了。
他也知道教主和那人纠缠不清的事情,本以为乔风一定是惊为天人,好歹也有过人之处,没想到竟是一个卖烂了的风尘男妓。那人在男人身下浑身战栗着快乐辗转,在陌生人的轮暴下扭动着,实在是没一点骨气和规矩。而旁边的教主死死地瞪着这不堪的一幕,脸色惨白,身体似乎被钉在了雪地上,僵僵的冷却。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音,去阻止这场暴行,与总护法反目,他只是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却又心如死灰地,渐弱了呼吸。
薛云困惑不已,林风又何尝不是。尽管乔风一次又一次在自己面前,显出脱轨的心思和陌生的笑容,但他还是无法想像他竟然真的变得不再有从前的影子。他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交谈,乔风即使抱着耻辱着的身体,也依然对他微笑得没有一点死气,也毫不掩饰对自己惊世骇俗的着迷。
原来,他是不会巧笑的,是那么宠辱不惊,面对逆境反应微微生涩,但从不妥协,就连软弱也透着股硬气。哪里会像现在深不可测,笑得咬牙切齿哭得那么算计,全然没了羞耻之心,会权衡利益,糟蹋生命,任人摆弄躯体戳穿灵魂就是保守着面具。可以说,他看到男人这个样子的时候气疯了,却又不敢伸出手去,他是没有立场的,失去资格的,又如何介入乔风的容光焕发着的抉择和孤注一掷的复仇中呢?
于是,他选择了默默离去。揪着心。
那边的王世祖也和林风同样惨兮兮。他本是有意折磨乔风的,却又无意中知晓了张冰对自己的感情,且面临决裂。但他又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下于一个男宠的威逼下失了自己的威信,坦白他一向不削于顾的感情?在教中他向来铁面无私,掌管着刑部,念着宏伟大图,这儿女长情是他永远杜绝的玩意儿。他要的是紧捏生死大权,让人闻之色变的快意,而不是和一个同x_i,ng谈情说爱,私定终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无聊游戏。
他笑了。因为他明白了,自己要的东西永远只是由血淋漓的尸体堆铸起来的,而不是靠和另一个人合二为一而强大起来的。无牵无绊才会无忧无虑,无情无义才会不平不凡。
"张冰,我不会要你的命,也不会杀了乔风的,我宁愿大费周章地去捏死一只蚂蚁,也不愿沾上一点你们身体里低贱的血的。我可以宠你,顾你,想你,但你不要妄想根深蒂固在我的心里,那是不可能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要跪上一次的男人,都让我鄙视,我王世祖不是和你们一路人,所以说,你的一厢情愿,爱我如昔,在别人那,也许举足轻重,伏地叩谢,但我这里,只是身下一块丑陋的绊脚石。你明白了吗?不要像个女人那么幼稚,我劝你。"
张冰听闻,竟然哭笑不得,他本以为男人对自己至少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情的,如今把话说白,再怎么样也不至于顽固于此,没想到......
他也学着王世祖淡淡一笑:"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我这样的蠢驴只配栓在猪圈里,又怎敢劳烦阁下像传家之宝好生藏在暗阁里?还浪费人力守着,周围布置让人有去无回的陷阱?"
王世祖心里一惊,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珍惜他到如此地步了吗?简直难以置信。便狠狠打翻了那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冷着声音:"放你走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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