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弦凉一怔,危险?他转头往巷子里打量了两眼,暗黑的小巷尽头有些昏暗不明,似乎年代久远。四周的墙壁露出砖坯感觉很荒凉,虽然在李弦凉公司对面,但他还是第一次进来过,城市拆迁区域?还是施工地?几乎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
马辰一见李弦凉还没动弹,他急的额头有些冒汗,他伸出手轻声说:“小凉,你过来,你相信我,这地方是个废弃的化工厂,里面有毒你别在再往里走了,快点过来。”
李弦凉神色不定,不过他有些鄙视的看了马辰一一眼,这混蛋在骗小孩吧?自己还不至于白痴到相信有毒这个弱智理由,但是此处确实有些y-in冷椮人,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似乎有人在暗处窥视他一样,于是,他犹豫着往马辰一方向踏出一步,马辰一见他肯过来,稍稍松了口气,正要上前拽过他。
突然,墙角拐弯处伸出一只粗壮的手臂,十分迅速的勒住没有防备的李弦凉,并用力的捂住他的嘴,拽拖了进去。
马辰一顿时心肝俱颤,他猛的冲了过去,却只与李弦凉的手臂擦了一下,没有抓住。
他脸色有些狰狞,边追过去边用力甩掉手上的皮手套,要不是该死的手套,刚才他就能抓到李弦凉的手臂。
巷子深处确实是间化工厂,但很早就废弃了,今年被一个承包商盘了下来要盖居民楼,所以没动工之前,一直还保持着原样。
巷子深处没有灯光,光线非常暗,马辰一只能凭着声音追过去,结果到了厂棚却跟丢了,黑漆漆的十几间老房子,黑乎乎的洞口,那个人带着李弦凉究竟钻进了哪里?
马辰一心急如焚的转了两圈,他顺手捞起一把不知是搅拌染料缸的木奉子,还是什么工具上的把头,直接冲了进去一间间的开始找,他越找越心凉,越来越焦燥不安,直到全部都找了一遍,仍然不见那个人与李弦凉的身影。
马辰一喘着气站在最后一个门边,他愤怒的拿木奉子捶了一下墙,“咣当”一声,那面墙上的烂砖头当场砸碎了,从里面透出一丝光线,马辰一一愣,想到什么,抬脚就冲了进去,这种老式厂房居然还有隔间,或者是办公室之类的,马辰一刚才进去时居然没有发现,他边咒骂自己边找到那扇隐蔽的门,狠狠的一脚踹开。
踹开门后,马辰一第一眼便看到李弦凉被绑在一根铁柱子上,嘴角被打出了血,马辰一火气噌得一下燃了,此时知道李弦凉在这里,他反而能冷静下来,打量了屋里的几个人后,眼神停在其中一个被打得有点看不出模样的人身上,钱家大公子钱正佳?
见到他,马辰一居然了然的露出笑容,他抬头镇静的说道:“陈哥,许久未见别来无恙,您身体康复的不错啊,最近小弟确实很忙没经常去医院探望,这是小弟的不周到,可陈哥也不必用这种方式请小弟来吧?”
陈志锋笑了,表情有点狠厉,他盯着马辰一道:“小马,你总算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马辰一扔掉了手里的木奉子,随意的擦了擦手笑说:“早知道是陈哥找我,只要您说一声,冲陈哥的面子上,我也得过来,您何必用钱正佳的手机发短信给我呢?这样太伤我们之间的感情了。”
陈平在旁边吼道:“马辰一,少拿你那些好话来搪塞我们,你的真面目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不用再装的跟谁家孙子一样,我们是怎么瞎了眼交了你这么一条恶狗?你说,我和我哥怎么对不起你了?你居然这么害我们?”
马辰一眼神直接略过陈平看向陈志锋,“陈哥,你也这么认为吗?你们陈家的事是我干的?”
陈志锋看着马辰一的眼神带着y-in狠,他说:“小马,你到底做没做对不起我的事,你应该心里最清楚。”他指着自己的腿道:“看到了吗?我这个是假腿,原来的腿已经被活生生截掉了,我这后半辈子连正常走路都办不到,如果换作是你,你会不会想知道到底是谁害的自己变成这样?”
马辰一想了想点点头,“会。”
陈志锋道:“好,我以前喜欢的就是你的直爽,你也知道陈哥开赌场前是道上混的,虽然算是半个粗人,但也讲个义字,你和我关系不错,我也不能平白冤枉了你。”他指了指脚边不成人样直哼哼的钱正佳问道:“这个死仔跟我说,是你告诉他,在回坡道洒汽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我?你说,到底有没有这个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陈志锋看着马辰一的眼神非常锐利,似乎要顺着表情看透马辰一的内心。
马辰一沉默了会,他反问道:“陈哥也觉得这事是我干的?有什么证据吗?”
陈志锋道:“本来我还有些不信,但是天意让我看到了他,我不得不这么怀疑。”他的手指着李弦凉,李弦凉此时被陈平捂着嘴,揪着头发摁在铁柱子上,陈志锋回头说:“小马,陈哥玩你的马子确实不对,但是我不信你会为了个男人把陈哥往死里整。”陈志锋说完一脚把一把生了诱的铁钩子踢到李弦凉的脚下。
他说:“只要你亲手捅死你马子,我立即放你走,不为难你,怎么样?”
马辰一看了看脚下带着尖的锥体,他抽了下嘴角,抬头笑了笑说道:“陈哥,你这是让我杀人啊?这可是死罪,我虽然不算是个好人,但这件事真的有点强人所难了。”
陈志锋冷哼一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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