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抓住他一只手指在嘴里轻轻吸吮著:“大白天的,相公想跟娘子行房,行不行?”
“你……你这……”桓恩一时没料到他竟这麽直白就说出来,脸都快红透了,“麟儿就在外面睡觉,随时都会醒来,你……你……”
“有嬷嬷看著,你怕什麽。”
“那……那也不行,你快去批折子,免得人家又说我把陛下的时间占完了……”
“折子批完了。”
“胡说……”折子哪有批完的时候……
“好了。”容成截断他的话,“别再找理由了。朕知道你在怕什麽,今天就是要抱你。”
桓恩心里一颤,有些担心自己最近愁的那事已经被他知道了,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还在晕乎乎地就被抱了起来,腰带被轻轻扯下,软软垂落在地上。耳鬓厮磨间听到那人在耳边低声道:“朕都被你迷得死去活来了,你还在瞎担心个什麽劲儿?”
背上触到柔软床铺,心脏急剧跳动,几乎要从胸腔中蹦出。“陛下……陛下等等……我真的不……”
还未出口的话被深吻截断,迷茫间外袍被半脱下,领口大开,露出大片白净肌肤,因为长久没有xi-ng事的缘故,原本残留的红紫吻痕已然消失得干干净净。
忍了大半年的容成气息有些迷乱,毫无章法地咬住桓恩的唇,在里面翻江倒海肆虐了一番,搅得两人都气喘吁吁,随後往下一路吮吻,重新将脖颈锁骨处刻上红紫痕迹。桓恩衣衫凌乱地躺在龙床上不住喘气,墨发披散一枕,红润的嘴唇微张,原本清瘦的脸颊丰腴圆润,带著些为父为母的恬静包容。容成本就心猿意马,看到桓恩这副动情的样子更是觉得那处胀痛难忍,就想一个直捣黄龙。
但他没这麽做。
“告诉朕,最近躲著房事是为什麽。”
容成一边问,一边脱下两人衣袍,口唇吮吻著桓恩白玉般的胸口,偶尔鼻尖触在他肌肤上,引得桓恩一阵阵颤栗。
“麟……麟儿在……呜……”
容成将桓恩玉茎托在掌心,舔著那尖端已冒出透明液体的柱体,含糊不清道:“别拿这个理由蒙朕。照看麟儿的嬷嬷多的是。”随後一口将玉茎纳入口中。快感从被含著的那处直冲脑门,桓恩整个人都绷著颤抖,几乎快说不出话:“你……你别……啊!”茎身被惩罚xi-ng地咬了下,桓恩快到高潮了,可容成却怎麽都不送他上去。
“老实跟朕说。”
桓恩只是含著泪摇摇头。这太羞耻了,他没法开口。
容成轻哼一声,舌尖在柱体尖端舔了舔,顶在那小口处,似乎想探进去一般。桓恩再也承受不住,竭力想动弹,手脚都被容成稳稳压住,竟是半分也动不得,浑身被激得痉挛,毫无办法地只得一叠声哀叫“陛下”。
“快说。”容成低沈的声线像蛊惑一般,“孩子都生了,还有什麽话是不能对夫君说的。你再瞒著朕,朕会很生气。”
“……”桓恩心中一动,睁开眼帘,眼前一片水雾渐渐退去,映入双眼的是九五至尊伏在他腿间以口伺候他的样子。
是啊,那人都这样低三下四对自己好了,还有什麽是不能说的呢?
桓恩别过脸,断断续续道:“我……我说了……你不许……不许……”後面的话怎麽也说不出口。
“不妨事,你说。”床帐已经放下,些微的阳光透进来,年轻帝王的脸上满是温柔。
“我之前……之前听人说……”桓恩还是觉得羞耻异常,双手捂脸偏过头去,“生过孩子……那里……那里就会松弛……我怕……我怕……”
说到这里,手腕忽地被容成抓住,压向身体两侧。桓恩睫毛剧颤,竟是不敢睁开看容成一眼。温热的气息慢慢近了,拂在他脸侧。
“你啊……朕该说你什麽好……”
“……”
“莫非你觉得朕就图你的身体,别的再无其他?”
“……不、不是……”桓恩睁开眼,脸侧的抚触如羽毛般温柔。
“朕很高兴,你这麽怕失了朕的宠爱。”
“……啊……”桓恩最近傻乎乎地愁这事,还到太医院翻过有没有相关女xi-ng产後收紧y-in道的资料,想依葫芦画瓢试试,却没想到这一层──他竟已经这麽喜欢容成了,生怕容成因为产後xi-ng事不快而对他减了宠爱。
那低沈而磁xi-ng的声音在他耳边慢慢说著:“你怕那里松了,那咱们来一试便知。”
“陛下、陛下!唔!”
玉茎被揉弄两下便抽搐著sh-e 了,容成沾著白液探入了桓恩身後。桓恩喘息著紧紧闭眼,因为紧张的缘故,那处竟自动收紧了。
“你看,哪里松了。”
“唔!唔啊……”
“明明又紧又热,吸著朕的手指不让朕出去,是生孩子让你的身体变yi-n 荡了,还是朕许久没碰你,让你这麽饥渴?”
“呜……”刚刚还柔情似水的人一下子又变得下流无比,许久没有房事,他都快忘了这人在床笫之间是怎样无所顾忌。
“朕觉得是後面那个原因,你觉得呢?嗯?”
最後一个鼻音落下,手指全数从身体撤出,容成将桓恩双腿环至腰上,猛一挺身冲了进去。
久违的紧窒销魂滋味令容成几乎把持不住,再顾不得温柔,浅浅抽出又狠狠顶至最深处,大肆挞伐起来。
“啊!陛下!啊!……”
自从坐月子以来哪里承受过这麽激烈的xi-ng爱,桓恩被顶得大叫,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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