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毫无顾忌,又伸了只手指进来,两指并拢在他体内旋转,似有粘稠膏体在他体内慢慢融化,又s-hi又热。
慢慢地,竟有些奇怪的感觉从内壁蔓延开来。那人手指四处按压的时候,非常舒服,一旦手指退出体内,秘处就空虚起来,又酥又痒。难道……难道……
“陛下!……你……你……”桓恩猛地睁眼,嘴唇剧颤,怎麽也无法说出“药”二字。
“这是皇家秘药,用於润滑止疼,有一些情欲的功效。”
上回强暴他的伤到现在还没好,这回怎麽著也得留一个稍好的印象。若这具身体真能让他欲罢不能,为了以後的xi-ng福著想,可不能再把身下之人吓著了。房事要的是快感,他也不愿总是搞得鲜血淋漓。
容成说著,分开桓恩的双腿,搭在自己坚实的肩上。
桓恩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心里恐惧难抑,抓著被褥的手因太过用力,连淡青色血管都凸起了。面前的人冲他邪挑一笑,腰腹使力,便狠狠冲撞进来。
尽管事先做了很多工作,容成器物的尺寸对於桓恩来说还是过分大了,何况那处上次受的伤还未痊愈,这一抽c-ha,无疑又将伤口撕裂了。
桓恩立时疼得大叫,眼中厚厚一层水汽再也隐忍不住,化作泪珠从眼角滚落而下。
他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可真的被侵犯的时候才发觉,这样残酷的事情他果然还是无法忍受!就算他不是王子,就是个普通男子,也无法忍耐雌伏在别人身下,被人像女人一样c—ao弄!那日的画面像梦魇一样铺面而来,凶狠的抽c-ha蛮捣,无助的哭泣,被撕裂的下体……追得他无处可逃,避无可避。他真的受不了了!不要再来一次!
“不要!……好痛……”桓恩再顾不上国家利益,呜咽著支起身,不顾容成xi-ng器还在他体内,挣扎著向床边挪去,脸颊上全是泪水,凄惨得一塌糊涂。
容成本想今晚好好疼他,留下一个比较不错的印象,孰料还没完全c-ha进去,就被生生打断,一时怒火大炽,长臂一伸便扣住桓恩的腰,一使力将他拖了回来,压在身下。
“乖乖让朕c—ao够就完了,你跑什麽跑?嗯?!好好疼你你不愿意,那朕也就懒得再小心伺候你!”
桓恩被迫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被那人狠狠一捅,粗大炙热的xi-ng器犹如烧红的铁木奉,从後庭c-ha进体内。桓恩尖叫一声,秘处被撑大到极限,肠壁似要被烫坏,连大腿都痉挛了。
男人的xi-ng器浅浅退了出去,又狠捣进来,贯穿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深,频率也越来越高。桓恩趴在床上,只觉得要被xi-ng器捅穿,他连话都没法再说,只能“呜……呜……”地呻吟,到後来,连呻吟都跟不上被抽c-ha的节奏,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抽噎。嘴唇无力合拢,任由唾液流出来,沾在大红被褥上。
无论他内心对这样的yi-n 乱有多麽痛恨反感,身体诚实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後庭就像有蚂蚁在爬,在咬,只有当那人c-ha入,充满他身体的时候,才能驱除这种瘙痒。快感完全覆盖了疼痛,又痛又爽,他的眼泪并不完全是因为屈辱,很大一部分,是那人贯穿的时候,激动而流……
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期望对方能抽c-ha得更快更狠,甚至身体都在迎合,内壁像有自主意识般地一吸一缩,桓恩愧疚羞愤到了极点。他恨自己被人如此侮辱,竟然还沈浸在rou体的极乐之中,比起那施暴的人,更加恬不知耻!还好,那人并未口出yi-n 语,倘若那人再说出什麽下流话,他怕自己忍不住就要撞柱而死!
事实上是,容成没有心思说下流话。
进入的一刹那,他的身体比他更快意识到,这个人,的确就是让他那天爽到极乐的人。即使在清醒的时候,即使没喝酒,即使缺了些强暴的气氛,感觉一样好,快感甚至更清晰。
秘处紧致柔滑,又-ha进去如同千张小嘴在吮吸,令他差点把持不下就要一泄如注。郭贵妃和弄玉跟身下这人比起来,就像是失了伸缩xi-ng。触手肌肤之白皙细腻也是他平生仅见,跪趴时从背部到腰部,再到臀部的曲线,还有背部中间那条细细的沟壑,勾人得紧。就连随呼吸一起一伏的蝴蝶骨,都无比诱人。那凄惨的呜咽悲鸣,求饶呻吟,更是挠人到极点,让他忍不住要把这小xu`ec—ao烂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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