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士兵走近了,他脚尖轻飘飘地一点,跃到那人身后,迅速锁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拖到了箱子后面。那人脖子被死死卡住,话也说不出来,气也喘不上来,仅余四肢无力地扑腾着,死一只溺水的旱鸭子。
云礿双手一发力,那人的头便缓缓垂了下来,再也不动弹了。
他冷笑一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眼睁睁看着那人于我身前不到一米处毙命,我倒不觉得有多不忍,毕竟一想到洋人入侵我国国土,烧杀抢掠,凌辱j-ian y- in 无恶不作,我心中反而升腾起一股快意。
云礿朝我比了个手势,大致意思是“解决了一个”,随即再次翻身附在了大箱子上。
喝酒的那几人见同伴迟迟未归,也起了疑心,相互一交换眼神,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_ing,纷纷起身前来察看。
稀稀拉拉三四个人朝我们走来,我还是不禁暗自捏了把冷汗。云礿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那神态和几天前帮我洗小白菜时一模一样。
几人缓缓走近,我便见屋顶上那抹淡蓝不见了,随即,我便听到三声r_ou_体倒地的声音。那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中间不过一两秒间隔,恰逢几人酒劲上头,估计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已丢了x_ing命。
从箱子后方走出去,便见云礿已使出了出云。他将折扇压在最后一人颈部,低低问道:“你们女祭司在哪?”
女祭司?我彻底懵了。
都说擒贼先擒王,哪有先擒人家祭司的?
我心中飞快地盘算着各种可能x_ing:据我所知,云礿是不好那一口的,不过兴许只是人家眼光高,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这次想抓个洋妞尝尝鲜?还是说,他蠢到想抓大祭司威胁主教退兵?毕竟女祭司与他非亲非故,但中原这块大肥r_ou_,却不是想吃就能吃的,但凡有点野心的人,都知道孰轻孰重。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发现时隔多年我依旧理解不了他清奇的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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